当初以为找到界异者就好了,可找到又怎么样呢?该怎么样解毒还是个迷。来的途中听闻白小墨那小子被魔教的人抢走了,魔教不会无言无故来这么一下,难道那小子跟界异者有什么联系吗?
最后一针拔开,沈幽木睁开的双眼如同嗜血一般,外面的人马已经集结完毕了,就等着一声令下!鬼圣手知道沈幽木要去救白小墨,不由得有些担心,“宫主、您……”
“不碍事。”
沈幽木打断鬼圣手要说的话,披上战袍出去了,无非就是劝他让手下代劳之类的话,他自己的人、无需假借他人之手。
“唉!”鬼圣手独自叹息,“宫主的性子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
此次伴在沈幽木旁边的人已换成了钟常,一脸的凌厉能让人望而生畏!他本来是在执行另一个任务,却被沈幽木中途调回来。这次肯定能大施身手了,比那些秘密任务过瘾多了。
“出发!”
沈幽木翻身上马后一声令下,众人眼里仿佛能射出火来。他们只知道魔教动的人是他们宫主的救命恩人,此次宫主更是不顾自身安危、亲自营救,可见宫主对这位白公子有多重视。他们死心塌地地追随宫主,就是因为宫主的作风让他们敬仰!虽然琢磨不透,但也没有像那些表面之人一样虚假。但他们不知,这其中还有一股子酸味儿参杂着…………
“唔、好热~”此刻的白小墨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脑袋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停踢着被子,“白姨、难受!”
屋里只有白小墨的呻呤声、及不耐烦他这么热,还有人把被子给他盖得死死的。对于无数次翻起来的被角,南无夜只好耐心地盖上,再压一压被角、避免风灌进去,雨停后的气温还是有些低。屋里只简单设了一张圆桌、床及日常的用品。两个婢女隔一会儿就给白小墨换一次头上的毛巾,以达到降温的效果。
听着这一声声的呻呤,南无夜多少也有些自责。淋些雨对他来说是不算什么,但对于这个没有武功、还受了惊吓的人来说,可就没那么轻松了!难怪会烧得这么厉害。
“怎么样?”
替白小墨号脉的人放下手,“回宫主、不碍事,只是感染了风寒,吃点药就好了!”
他正是那天祭台上的巫师,名唤齐昇。
“他果真是界异者?”南无夜盯着白小墨烧得通红的脸,不敢相信地问。
“这,属下可以再确认一下。”
“如何确认!”
齐昇坐在南无夜对面的床沿上,掀开白小墨身上的被子,这下可如了白小墨的意了、没那么热,倒也不喊也不乱动了。轻轻将人扶起靠在怀里,软绵绵的人才到胸口的位置,发丝揽到前面、褪去怀中之人雪白的亵衣,后背的光景刚好对着南无夜一览无余。
随着背上的肌肤越露越多,南无夜想起了那天祭台上的盆里出现的画面,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整个背部全部露出,一个蓝色的弯刀刺青大刺刺地出现在背部中央,刺青上还隐隐约约泛着光芒……
“教主,是界异者,这个印记只有界异者才有!”齐昇激动地说。这就说明,只要界异者在他们手上,天下就有可能是他们的天下。
“去熬药吧!这件事要保密。”南无夜可不这么想,他只知道他的轻落、他唯一的妹妹有救了!
“是。”齐昇收好药箱退下,难掩心中喜悦之情,他不仅懂一些旁门左道,还懂得医理。
接过昏迷的人,给他穿好衣物……一路上自己都是在调息,还以为他只是在闹脾气,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自己身上的衣物早被内力烘干,而他的还在是shi答答的滴水。
换了几次帕子、药才熬好,可此时喝药也成了一个问题,用勺子喂了一点点药汁后、白小墨根本就不开口。
死咬牙关是他唯一能做的了,他好像回到了刚来这里时,在夙幽宫喝药的日子,他不要再喝了。
“张嘴,喝了就没事儿了。”南无夜小声哄着,他这辈子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了?竟然会这样对这人,换来的却是无声的对抗…………
没有办法,不喝药不行啊!只有采用强硬手段了,唤了两个婢子进来。
“压住他的手脚。”
“是。”
两人遵从地去按住白小墨根本用不了多大力气的四肢,白小墨本来就觉得手脚很重,这下更重了,眼皮像是被粘住了一样,睁都睁不开。下一秒,嘴巴被捏开,“呜啊~”想摇头摆开,下颚被一只铁爪似的手抓着,一丝一毫都动不了,苦浊的ye体顺着食道流进体内,苦得白小墨泪花都出来了。南无夜觉得这样小勺小勺地喂太麻烦了、白小墨也受罪,长苦不如短苦,干脆拿开汤勺,直接将碗里的药汁灌到白小墨嘴里。
“呜啊~”…………
最后一滴药汁喝完,又给白小墨喝了些温水漱口,才放开钳制。
没了钳制,口中的苦味儿也淡了不少,加上高烧蓄睡,直接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沈幽木已经带人打到了魔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