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嗜血魔狼要来了!”
此时,偌大的草原上不知道是谁,大声地呼喊了一句。
“嗜血魔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我们不是已经逃脱他们的追捕了吗?”
为了迷惑狼群,不让它们发现种族真正的所在地;
自己逃跑的时候还特意在不同的地方,撒上了具有各种动物气味的粉末。
“事情到底怎么会演变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蒙古包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倒塌,老人和小孩们四处地逃窜,狼狈不堪的情形,其木格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我想是因为这个----”
沉思片刻以后,司马延指了指其木格食指上微不可见的伤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结论。
“司马公子,我的妹妹就拜托你了!”
“所有能够战斗的人,跟我来!”
在这般危急的时刻,格而泰当机立断地召集了周围所有剩余的人群,朝着前方最危险的地方奔去。
“哥,不要去,我不许你去!”
“哥,不要去……”
不知道为什么,其木格忽然间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从脸颊的两旁流了下来;
一副伤心欲绝、失魂落魄的样子。
“其木格姑娘,我们还是快走吧,现在的这个地方太过危险!”
司马延用力地拉扯着身旁之人的肩膀,想要带她一起逃离这个地方。
但是其木格却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两眼无光地直望着前方;
她的神智显然已经陷入了混乱当中,分不清楚究竟那一边才是现实,那一边才是虚幻。
“啊……”
“格桑、快救我,我们还发过誓要当一辈子好兄弟的。”
“去你的,在这般危急的关头,还跟谈什么”兄弟情谊”!上次,我在“赌寨”那里输了钱,你怎么不跟我那么说。”
“其木格姑娘,多有得罪了!”
眼看周围的形势越来越混乱,呼喊声、求救声、建筑物倒塌的声音此起彼伏;
万般无奈之下,司马延只得出手弄晕了身边的人,背着她一起逃向营地的深处……
此时,南宫羽函正在自己蒙古包内不停地来回踱步,口中还念念有词:
“到底是为什么?”
“她这般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中充满着烦躁与不安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自己的妹妹哭着向她诉说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再联想到那个几天都不见了踪影的司马“大妖孽”,她开始觉得----
这天底下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出类拔萃、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到了暗地里都一个模样;
对待他们这些地位普遍低下的“弱女子”,除了欺骗,还是欺骗!
爱情故事中那一幕幕感人至深的场景,永远都如高挂在天边的绚丽彩虹一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海可枯石可烂”,……其实根本什么都不是!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吵杂?”
听到各种各样“噼里啪啦”的响声后,南宫羽函的心中感到万般好奇;
她连忙走上前去,用手拉开布帘,不急不慢地走了出去。
可在刚放眼向远处眺望的那一瞬间,她便觉得自己后悔了;
她竟然看到,她竟然看到-----
几天不见了踪影的司马延“大妖孽“正朝着营地的深处疾速地飞奔,而且他的后背上还背着一个衣衫凌乱、看不清面容的年轻女子!
“这个人可真的是胆大包天了,这天底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南宫羽函在自己的心中愤懑不平地想,全然不觉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大妖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
“帮我照顾好这位姑娘。”
“我拒绝。”
南宫羽函没有经过任何的思索,便下意识地出口说了一句。
“南宫小姐,现在貌似不是“欲拒还迎”,对我大献殷勤的时候吧?”
“你!……”
把其木格托付给南宫羽函之后,司马延二话不说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面容倦怠、衣衫凌乱的年轻女子竟然是------其木格!!!”
看清身上女子的面容之后,南宫羽函不由地出言惊呼了一句。
“她怎么会司马延这个”大妖孽”纠缠在了一起?”……
此时,在逐鹿平原的前方,族民们与魔狼群之间的战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砰、砰……”
“砰、砰……”
数声的枪响过后,嗜血魔狼倒下的尸体摊了一地;鲜血和动物断裂的肢体交织在一起,染红了人们的视线。
群族里面英勇的战士们凭借着Jing准的枪法,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