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奉天殿的曹秋着急得不得了,陛下从昨儿个晚上起,便不见了人影,这快早朝了,若是朝堂之上没了皇帝,那可如何是好!
那边着急,这边却是宁静惬意的很!
北玄逸侧身,身边的俊逸男子,斜眉弯曲入鬓,眼帘若蝶翼般垂下,长析睫毛微尾翘起,尖挺鼻梁之下是粉红薄唇,呼吸绵长,安然睡梦,神采温和间,全无醒时的无赖风流痞态,让北玄逸一阵细看。
蛊虫之祸,人皆惧之,纵然近身,亦不免心中忌惮,敢如此放心,寝于其旁的,也只有这个男子了!
雪玉般的小手描绘着那细致的容颜,却不想,耳边突响起北玄昊略微沙哑的嗓音。
“逸儿,父皇长得如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似是呓语,北玄逸被一阵力带向若梦若醒的北玄昊,两人呼吸交缠,近得似乎只隔了一层薄纸。
偷袭被抓,手指被轻轻舐咬着,北玄逸的脸上浮起两朵淡红的云,竟有几分局促之感,引得北玄昊一阵低笑,那清明的凤目又怎似刚醒!
为聚集灵力,北玄逸的大部分时间便是安静打坐,身体自是不如经常锻炼之人,不动灵力的情况下,更是孱弱如手无缚鸡之力,北玄昊武功高强,又是成人,轻轻一带,便Cao纵了他的身体。
“父皇既然醒了,又何必假寐!”北玄逸一贯清冷的童音中带着些许气恼。
“逸儿如何知道父皇是为假寐?”北玄昊一双美目流连在那紧抿的小嘴上,低低笑着。
北玄逸动了动腿,眉间显露些须不适,“若是未醒,此物又是为何?”
“早晨博起是青年男子的正常表现,更何况逸儿在父皇怀中,让父皇性致难挡,况且,昨晚的,还未消下去!”灵巧的舌,技巧地卷起嫩白的指一咬一吸,听得北玄逸一声闷哼,北玄昊原本平静的气息变得混乱。
“父皇真是让逸开了眼见,对着如此幼小的身体也动得了情欲!”北玄逸泛水的蓝眸莹莹闪烁,觉察了北玄昊的变化,却又不敢乱有挣扎,刺激了那狂乱的人。
“只因是逸儿,父皇才会如此,逸儿不喜欢?”
北玄昊谙哑了声,伏在那柔软的身体之上,擒住那宵想已久的红软,狂暴的掠夺让北玄逸发出幼兽般的低鸣,浑身酥软,却又倔强得不肯叫嚷出声,更添了些许诱惑。
北玄昊顺着那光洁的颈脖,啃舐连连,已然凌乱不堪的睡袍被扯了开来,双手肆虐在那细腻之上,留下斑斑点点……
狂暴的气息渐渐安定,北玄昊停下了暴虐,粗喘息着,跨间仍是昂扬,见北玄逸毫不抵抗,任其施为,疑惑得抬头,却只瞧见那泛红的脸颊上双眼紧闭,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但一想到北玄逸会因此厌恶自己,心里一阵恐慌!
“逸儿……”不禁轻唤一声。
“父皇?”北玄逸睫翼轻颤,徐徐掀起,原本湛蓝的双眸水气迷朦,一翻媚态自现,稍稍动了动酥软的身体,撑起身,往北玄昊身上蹭了蹭,抬头望着北玄昊担忧的眼,“逸儿从未被这般对待,感觉不错,若是没有那些疼痛,则更佳!”
听得北玄逸的话,北玄昊苦笑不得,这小人儿到底是否知道,刚才是怎的一翻情况?
如此迷糊的表情,从未出现在这般清冷的人儿身上,却又是这般自然,让北玄昊一阵心动。
咂摸咂摸小嘴,北玄逸复又凑上那唇,舌生涩地摆动着,北玄昊回过神,利马占了上风,咕噜一声,将北玄逸度过的某物吞了下去,滚烫的小腹升起一阵清凉,神思亦清明了起来,却仍将北玄逸吻得晕晕忽忽,气喘不止,这才罢休!
默了一阵!
“逸儿方才喂给父皇的是什么?”北玄昊一只大手摩挲着北玄逸柔软的青丝问道。
春意蛊,欢好之时,从带蛊人身上传到另一人身上,中蛊者被下蛊着Cao纵,发作时,状似中了春药,易暴躁,父皇昨晚可是宠幸了什么人?
北玄逸的鼻子在北玄昊身上嗅了嗅,知道无恙了,这才回道:“绿。”
绿?
那只碧绿的虫子?
得到北玄逸的确认,北玄昊只是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他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原来是被下了蛊,不知道是谁人这么大胆,竟然妄想在他身上做手脚!
只是,想到那只逸儿喜爱的绿蛊,低头询问趴在其身上的北玄逸,“父皇现今已然没事,逸儿可否将绿取出?”
北玄逸面上不解,微扬的嘴角却挂着几分戏谑,“为何要取出?绿呆在父皇身上甚好,而且,父皇也不用怕何时再被下蛊了!”
闻言,北玄昊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想到北玄逸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故意中了这蛊,然后到他这儿……看了眼那傲然的人儿,凑进他的耳畔,暧昧道:“既然逸儿喜欢,便留着吧!”
北玄逸头微低,拱进那人的颈窝,闷声道:“父皇,逸儿还想要,但是要轻点的!”说完,恶劣地在那耳垂上咬了一口,引得北玄昊抽了一口气,翻身便将北玄逸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