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傅余身上沾染的煞气,北玄逸这才有兴趣去看那七公主,也因此救了众人的小命,却也略感疲乏,事情一完,便交给了北玄昊处理善后,自奔向那清凉的地儿会周公去了,之后更是一睡一夜未醒,连北玄昊何时来去,亦是不得而知!
奉天殿
北玄昊下了朝,径直往殿内走去。
厚重的锦帘前,曹秋静立一旁,见了北玄昊,无声地行了个礼,低声道:“小殿下还未醒来,是否要……”语未毕,被北玄昊挥退。
大殿寂静无声,宽大的金丝云绣龙床上,北玄逸手脚搭着锦被,圆润的香肩半敞,露出细瓷般的的肌肤,白里透红的小脸一片恬然,红润的小嘴微张,不似醒时的清冷酷伐,更添了可爱与静谧……
眼前风光迤俪逶迤,诱惑着北玄昊坚毅的心神,不禁俯身向前,粉色的唇瓣在那雪白的玉颈上流连,发侧跳出几缕润泽发丝,悬在北玄逸上空,偶尔擦过那裸露的肌肤,引得北玄逸阵阵酥痒……
“唔……父皇……”
半梦半醒间,北玄逸低低呻yin,半阖的眼帘,雾气迷茫,小手拉扯着北玄昊垂下的发丝。
北玄昊停留在散发着清淡冷香的颈项边半晌,不时地喷出shi热气息,熏得那白玉般的耳垂嫣红一片,“呵呵”笑了声道:“逸儿真是个妖孽,父皇饿了,怎么办?”
sao扰不断,北玄逸已然完全清醒,唇微抿,眸微低,瞥了眼两人紧贴的下身,似是思考了一阵,抓了北玄昊的手放在那蓬勃之处,“如此,父皇便可解决!”话音未落,人身已然在床嘀之外。
如此这般,北玄昊失了兴致,转而起身,掸了下衣袂,凤眸流转,水光潋滟,待北玄逸穿着妥当,便抱了那小人儿用早膳。
…………
晚风凉,秋菊烁烁,三月已逝。
九皇子北玄逸常居奉天殿已是朝堂全知,有言臣劝谏,均被驳回,终,不了了之。
北玄上下亦知北玄帝甚宠九皇子,暗道其虽年幼,却是北玄帝认定之后继者,竞相打探不断!
北玄逸伏于软榻之上,宽松的白袍子只系了一条软腰带,指间,手势出,白光荧荧,两节短竹正浮现个个诡异的繁复咒文,待符文稳定,便随意一抛,竹节便被一尾粗黑蛇尾缠住,吞入蛇腹,储藏。
如斯情景,北玄昊已然见怪不怪,从然批了最后一笔朱砂,悠然起身,圈了北玄逸的身体,细长凤眸温情漫漫。
“今晚,御花园抓阄,逸儿去不去?”
“抓阄?”
北玄逸不解,无论前世今生,他皆未听过“抓阄”为何!
见北玄逸迷茫,北玄昊的凤眼泛起一丝涟漪。
所有的皇子公主一满周岁便会抓阄,以此来预示其未来,就是自己,从小生长于江湖,虽是北玄皇室私生子,却也是有过抓阄的经历,而北玄逸从小生长在冷宫,想必未曾有此仪式!
暗自叹了声,缓缓讲述,未曾想,这小人儿亲了亲他,应了声,“好。”
…………
清风抚面,柳丝轻荡,明月泻流,星光零碎。
两排小摆桌上,菜色丰富,觥畴整洁,正中上前方空了一块,铺以红毯,上置各小件Jing致物品。
未几时分,北玄皇室,各必请的大臣皆纷纭而至,听得一声,“皇上驾到!”便下跪请安,待起身抬首,皆愣了愣!
这九皇子果然天人之姿,即使星光与之相比,亦会暗淡失色,然,竟由陛下环抱着,一起坐到了龙座之上。
轻歌曼舞,几旬慢过,已是抓阄的时辰,却有一魁梧男子出列,刀削般的面容坚毅狂放,眼神炯炯。
“陛下,抓阄吉时已到,是否按照惯例,将北玄玉玺也拿出?”
虽是疑问句,却不容拒绝。
众人闻言,皆是一震,仪式虽是如此,然,陛下是否愿意,却也不容臣子多言。
公孙木易昏暗的眼,Jing光一闪,随即敛目饮酒,白瓷杯遮掩了唇畔的那抹不明意味。
北玄昊嘴角勾起,噙着几分讽刺,却因着距离,无人可见,锐利的眼神刺透那宽大的身体,修长若艺术家的手指敲击着摆桌,一时间,宴会近乎无声,空气几乎凝固。
击桌声一顿,北玄昊平缓却惊心的声音凭空响起!
“叶绍淳,叶大将军,您是否觉得,这象征着北玄的玉玺,是你想让朕拿出来,朕便会乖乖顺了你的意的……唔,还是,叶大将军不满足朕给你的那一块虎符,既然这样,朕缴了你那块符,您老便去礼部随便任个小职,待学会了何为君,何为臣在做打算吧!”
似是调笑般的语气,却硬生生撤了那将军一职!
叶绍淳浑身一颤,那坚毅狂放,便生生地被撕裂了开来。
他本就一武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是简简单单想提一个意见,为自己的皇侄子谋取一点福利,却因不Jing朝堂应对,又本性粗豪,便因此降了职。
却也由此,众人认识到,他们的皇帝陛下本就是一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