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日,以男宠的身份,居于暖阁,月落无分毫异动,是真的安分,还是俟静待动?
奉天殿,天池
窗幔昂贵,直直垂到地上,漂亮的白色粗圆石柱欲隐欲现,隐约着充满想象力的雕刻,仿佛完美高超的艺术品。
白色绒毛地毯铺就一旁,乍一看,着实的厚重、轻软,清香弥漫,淡淡的月白光芒闪烁在空气之间,充盈,明亮。
走过一道帘,繁复的沐浴用品立现,皆是Jing致美观之物。
雾气袅袅,光洁的汉白石,如玉似脂,若注入了莹白牛ru,拾阶而下,超大豪华浴池,剔透眩目,柔水泉泉。
轻灵缥缈中,两个身影淡淡,若隐若现,似云般纯净,一尘不染……
“逸儿相信那人的话吗?”修长的手,带着晶亮的水珠,抚过那圆润的肩膀。
“一半一半。”
未经过确认的事实,总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相信,然,以那人骄傲,他也许不屑说谎,父皇也是这样认为的,不是么?
可是,那札的灵魂到底怎么了?
为何说,只有父皇才能救赎……
北玄逸微眯了蓝眸,靠了那柔软的怀,任北玄昊清洗他的身和发。
黑墨般的发丝在水中散了开来,与身后的那人纠缠,带着一股唯美,沾了水的肌肤晶莹剔透,泛了层桃色的嫣红,看似可口的样子!
粉红的唇瓣,碰了碰那美丽的肌肤,北玄昊的声音,轻柔低沉,“逸儿认为,该如何?”
“父皇想救那札。”
nainai!?
这个词从自己的嘴里出来很恶寒,于是,就称呼其名了!
微斜了眼,北玄逸的视线中,那妖艳的容颜透着恬淡,撇了撇嘴,父皇还真是安逸!
“哦?逸儿从何而知?”见北玄逸回头,北玄昊眉梢挑起,愉悦、邪肆的弧度扩大。
“这里……”转身,白皙的小手从水中撩起,带起一连串的水珠,覆在北玄昊的左胸,蓝眸定定,清冷,从容,闪耀着蛊惑的神采,“父皇的这里……在说,父皇好奇那人说的话,父皇想要救那札,毕竟,那人是为你而死,你对她,并不是没有感情……”
有意识开始,就存在的那札,幼儿对那样的存在很是铭感,即使,那幼儿在以后的年月里,会是一代帝王!
“呵呵……”
北玄昊笑了,妖娆的容颜上,凤眸漆黑,似乎反射着星空的光辉,令人迷惑。
“逸儿……”
如此契合的灵魂,你我之间,注定是无法抗拒的因果宿命。
…………
北玄昊一膝屈地,白色的长袍只系袍带,露出大片的性感肌肤,白皙的手上,一块干柔棉布,神色细致、认真,轻轻擦拭着那小人儿的身体,烘干那丝锦般的黑发……
事毕,两人坐到绒毛柔毯之上休憩。
斜长的锁骨,圆滑的肩膀,似乎泛着珍珠色的诱人光泽,黑色的眉,细长悠远,带着柔媚,线条完美的身材……
北玄逸的手贴上那媚惑的脸,小嘴呢喃,“丰魔族,真是上天眷顾的族群,竟赐予如斯绝lun的美貌!”
“然,却是招致战争、苦难和毁灭的根源。”
北玄昊勾勒出一抹讽刺,却然,漂亮的声线,带着几分轻柔、淡漠。
北玄逸轻轻触上那人的唇,细腻的感官,度过那份慰藉。
“那些贪婪的人类,在嫉妒……魅惑的容颜,无止尽的生命,非常的能力……没有拥有,开始觊觎,为此疯狂,以至愚蠢……这个龌龊的世界,逸儿帮父皇毁了它,如何?”
众蛊齐出,三日一过,那些低贱的人类便会消失了!
蓝瞳变得纯黑,比夜更美的黑暗,萦绕着噬血的气息。
北玄昊微眯的狭长凤眸,亦是红光闪烁,“毁灭……”他低笑,嘲讽,“太过便宜了吧,何不慢慢掌握了它,,再来亵玩一通,如此,才可遍体鳞伤,惨不可言,不是么?”
邪肆开始泛滥,他想要这个天下,他要颠覆那些不甘的lun理、道德、思想……
矩框的笨重束缚,应该揭开!
北玄逸似是不解,微紧了眉心,随即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他不是太了解这个世界,只是从北玄昊的叙述,旁人的谈论和书籍之中领悟了些许,他的世界,只要有了分享寂寞的父皇就够了!
两人的发丝柔光反射,在空中缠绕,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北玄逸闷哼一声,被北玄昊瞬间扑倒,陷入柔软的毛毯之中,yIn迷的呻yin亦被封在口中……
北玄昊纤修的大掌灵活游移,挑逗,顺着那小人儿的大腿根侧向上,突然停顿了下,道了声,“好小!”带着惊诧和遗憾。
声音虽小,却仍是被迷茫中的小人儿听了去,微微愣了下,那人的大手依旧停留在嫩芽之上,随即醒悟,气恼地咬了下唇,湛蓝的眼瞳瞪视那人。
“父皇指望五岁的孩童能有多大!”小手握紧,心里暗吼——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