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把抓住了他,将人禁锢在怀里,发现卓晓梦一脸的兴奋,似乎发现了什么好东西,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雨浅。
司徒真是被他色急的模样弄得怒不可竭。
“你这是干什么?”司徒危险的声音覆在耳边。
卓晓梦一点也没注意到司徒的反常,而是偏过头去,躲开那恼人的热气,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她手里甩的那条白练是好东西……肯定很好吃……”
司徒听他这一说,眼神变得有些诡异,低声问道:“你一直在看她手里舞的那条白带子?”
卓晓梦连连点头说:“等会儿她跳完了,人散了,咱们就去打劫……”似乎对那条白练眼馋得很。
“不用去了。”司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
“跟我走,别捣乱。”司徒二话不说就把卓晓梦拉着走开了。
“喂,喂……我还没玩儿够呢……”卓晓梦挣扎了半天也挣脱不了,不由得气呼呼地大叫。
“不许玩儿了……”
“凭什么不让我玩儿……”
“凭我是你的主人……”
“你专制!独裁!法西斯!”
“我就专制!就独裁!就……拉稀屎……你才拉稀屎呢……”
“是法西斯!你个文盲!”
“再说一遍!”司徒将卓晓梦拉到旁边偏暗的小巷子里,YinYin地说。
“你……你……”卓晓梦咽了一下口水,半天没把话说清楚,因为逆光中的司徒,怎么那么邪魅呢。
靠,这个时候发花痴,弱爆了。卓晓梦挺了挺胸,一副很凶悍的样子:“说你是文盲!连法西斯都不知道。”
其实说完卓晓梦就心虚了,跟一个古人说法西斯,自己才有问题。
“懒得理你。”司徒瞧了卓晓梦好一会儿,居然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他们在熙凤城落脚的是一家“恒通客栈”,客栈十分雅致,进门是一座水流叮咚的假山,隔了一座冬梅绽放的巨大屏风,后面是大堂,左边是掌柜结账的前台,右边是楼梯。二楼、三楼都是客房。大堂里平时很热闹,喝酒聊天的修士比比皆是,但大家今日都去街市中心看雨浅仙姑跳舞祈福,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在前台打瞌睡的店小二见司徒与卓晓梦回来,笑着问了一句:“两位没看仙姑表演啊?”
卓晓梦本来想答他一句,但直接被司徒提上了三楼的天字三号房。
卓晓梦闷不吭声地坐在床上,双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襟,司徒太欺负人了。他不说话,等着司徒道歉。
过了半天,司徒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在桌边品茶。
“喂。”卓晓梦憋了半天,见司徒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不由得更郁闷了。
司徒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他,表情很平静,毫无歉意。
“你也太霸道了吧,你不肯陪我去抢就算了,干嘛拉我回来。”卓小怪气鼓鼓的腮帮子肿的像是rou包子。
“东西本来就是我送出去的,为什么还要陪你去抢?”司徒凉凉地开口。
“什么!”卓晓梦瞪大的眼睛跟青蛙有一拼。
司徒眉毛一挑,没再理他。
卓晓梦搞不清怎么心里一酸,那个雨浅是司徒的老情人?那条白练一闻就是好东西,肯定很好吃,没想到白练居然是司徒送人的。雨浅确实很漂亮,脸蛋娇媚,腰好细,屁股又大又挺,一看就好生养。但是司徒怎么认识她的?他们是不是已经滚过床单了?
卓晓梦突然觉得狠伤心,自己在这个世界就认识司徒一个人,他几乎把司徒当成了他在这个世界的全部寄托,但是司徒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他有很多朋友,甚至可能有妻子,有孩子,他不是独属于卓晓梦一个人的。卓晓梦突然觉得很寂寞很寂寞。
这么大的一个世界,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专属于他。他的快乐、悲伤,他的梦想,他的生活,没有一个人同他分享。
据说很多动物都有雏鸟情节,自己难道也是。也许他应该会学坚强一点,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怎么就如此依恋自己见到的第一个人呢?经过一系列反省的,卓晓梦觉得自己顿悟了。他应该学会自己寻食,而不是总依赖司徒,毕竟他们非亲非故的。
握了握小拳头的卓晓梦很开心,豁然开朗的感觉真好啊!
司徒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卓晓梦脸上那乱七八糟的表情是怎么形成的,一会儿快乐,一会儿忧伤,一会儿吱呀咧嘴,一会儿托腮凝思,真是很单纯的一个孩子呢。
“过来。”司徒朝卓晓梦招招手。
“干嘛。”从沉思里回过神来的卓晓梦警惕地问道,他现在决定学会独立,那么和司徒就该保持一定距离。
卓晓梦那防备的样子让司徒不喜,语气不自主就加重了:“叫你过来。”
卓晓梦有些黯然,若是平日他一定炸毛地跳起来大吼:“你叫我过去就过去,你谁呀!”但是现在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