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澈兰带着兴高采烈的,好奇的段杰,后面跟着一脸冷清的锦绵和一脸见鬼的双胞胎,吃过晚饭后,就趁着夜色走进了最大的青楼——东阁。
来到东阁的门前,段杰就是一副“是这样的吗?是这样的吗?”的表情。看到段杰只对东阁的存在而好奇,而从不将一个眼神给前面的这些千娆百媚的ji女和小倌们,心中的闷火也熄了。他怎么忘了,他的小杰也不过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想到这里,白澈兰也放开心态,好好地带着段杰走进东阁大门。虽然他没有当那些想靠近他的身,却又被锦绵和双胞胎挡住的人是一回事。但,他的怀中的那个人则是很当一回事了。
当段杰从东阁的华丽和热闹中回神的时候,却发现很多很多的花蝴蝶想要向某朵花扑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无辜的白澈兰,然后不自觉地更靠近白澈兰近到几乎是白澈兰抱着他走的。
当他们走进东阁时,被那里的老鸨一眼看到,然后一扭三摆地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啊,白神医。妈妈这里的姑娘和哥儿们可想你,这可给他们给盼到你来。”说着就往后招呼着,“女儿们啊,儿子们啊,你们望穿秋水的白神医可来了哦,快来好好伺候啊。”
“哎呀,你看我糊涂啊,来楼上请。”一边请他们上去,一边打量着巴着白澈兰的段杰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纳闷,“白神医啊,这位是?”
“我的未婚妻,因为家教管得严从没来过这里,所以,就让我带着出来玩玩见见世面而已。”白澈兰也就斯文有礼地回答,也不管听到这话的人的反应。
“这位就是……传闻中的那位啊。恭喜啊。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可怜的我家的孩子啊,只能为你心痛了。”说着还做样地拭一下眼角。也许只能心痛少了个大客吧。
哼,白澈兰!你看你,平常都来些什么地方啊。
还没到楼上呢,从楼梯口的两边就涌出不少的男男女女的,他们都忽视白澈兰怀中的段杰,都想突破那个三个跟班,扑到白澈兰的怀中。
“白公子,你怎么这么没来我们东阁啊。你都不知我们有多想你。”
“白公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经有不知何几的春秋没见了,你可否有想过我……”
“白公子,还愿听妾身弹琴吗?”
“白公子,我们来下棋吧,我们很久没有过招啊呢!”
……
就在一群人乱闹的时候,一直被人忽略的段杰突然猛地将白澈兰的头扯了下来,压在自己单薄地胸膛前,努力地瞪大眼睛,怒视着各只吵人的可恶的臭蜜蜂。
虽然那群人是静了,但,他却不知不是因为他镇住了,而是被萌住了,在风尘中打滚的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可爱单纯的眼睛,因为这个无邪的眼睛,一直惯用的风尘手段,再也使不出来了。
但,是段杰不知,他只是知道他宣告了他的所有权。所以当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一把位过白澈兰的手就往回走。也没有留意到,一直抱在怀中的小白狐,已经被锦绵从地上,抱了起来。
气呼呼地走回到了段府中,只是段杰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是他第一很明确地表明,白澈兰是他的。所以,他也没有看到他后面那个被他拉着的白澈兰的脸的笑是多么的傻得让人打颤抖。只是辛苦了后面什么都看见却没有锦绵那个强大的神经的双胞胎。
回到房中,三个跟班在白澈兰的示意下没有进房伺候着,退了下去。
段杰的一把将白澈兰按坐在床上,然后神秘兮兮地跑去关上了门,还拿椅子顶着,要不是搬不动桌子,他还想把桌子也拿出顶着。
“小杰,你要做什么。”白澈兰也从高兴中醒来,只是有点看不懂,段杰在做什么。有什么在后面追着吗?
因为白澈兰一句话,让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段杰,猛地泄了气,然后,连站也站不住了,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苍白的。
段杰这样子,也让白澈兰吓到了。衣角一飘,他就来到了段杰的前面,小心翼翼地把了脉。那个心疼啊,被吓到了。
万分心疼地将段杰抱到床上,坐在床边轻抚着他的头发,轻吻他的额头,“没事的,没事的。”
“兰,你也躺下来好吗?”这个时候段杰弱弱地说。
白澈兰听到他这样说,也就躺下了。只是,他一躺下,段杰就钻进他的怀中,狠狠地抱住他。
“你说过,要娶我的是吧,你不会有别的人的吧。你是我的对吧。”闷闷地声音从段杰的怀里传来。
“当然,我们的婚礼不是在准备中吗?再个半个我们就是夫妻了。我当然是你的,我发誓,我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绝不纳妾。”真是百感交集啊。
“那……你不可以嫌我什么也不会,嫌长得也不好看,嫌我不能……给……你生……孩子……”最后两个字,小声到几乎听到。但是,白澈兰还是听到了。
“你是我选的妻子,我当然不会嫌你了。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