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太小了,现在再说一遍。”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看着在烂漫的晨光中跪了满空地的人,拓拔勰嘴角微翘:哼,他还治不了你们了!
好卡,更新迟了,抱歉!
☆、113
尽管武后并不肯招认,但有薛氏,以及之前为她负责向薛氏传话的一位年轻宫女的配合,她与薛氏窜通了起来弑君的过程,不过一日的时间,罗天睿便查了个清清楚楚。
次日,在拓跋勰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上,他便条理清晰的,缓缓地把事情的经过道了出来:“自今年年初开始,武氏便开始授意薛氏给先皇悄悄地下五石散了,到后来,有关魏武卒的传闻在京都传开时,武氏再度授意薛氏,让其给先皇下的五石散的药量加大一些……至如意王抵京的前一天,武氏更是第三次让人传话薛氏,继续再把给先皇下的五石散的药量更加大一些……”
“等到楚王到来后,武氏故意让人在先皇为楚王举行的接风洗尘宴上,给楚王下了催.情.药……又让薛氏深夜去幽会楚王,再把这个消息告知先皇,当先皇赶过去后,一怒之下杀了薛氏的jian.夫,却没想到那人是楚王,而怔愣之时,武氏趁机捅了先皇一匕首……”
“诸君觉得,这武氏和薛氏,该如何处理为好?”听罢跪着的罗天睿的禀报后,拓跋勰微一抬眸,扫向满朝的文武大臣们,淡淡地问。
站在文臣那一队最前面的冯丞相微一沉yin后,出列执笏进言道:“她们竟敢弑君,如此大胆滔天,臣以为,当诛十族!”
“臣附议!”
“臣附议!”
……
之前向武后投诚了的官员们,此时此刻,为了和武后脱开关系,都把武后放肆地往底下踩,异口同声地提议诛武氏十族。
至于薛氏该如何处置,官员们其实并不怎么关心,不过她既然被拓跋勰和武氏并到一起了,便只能怪她倒霉了。
之前在武后的关雎宫中,拓跋勰曾经对着武后放过狠话,说是如果她真的弑君了,就让她武氏十族为她陪葬。
不过,他虽然有这么个念头,但看见朝堂之上,几乎泰半的官员们附议冯丞相“诛十族”的提议后,俊美的脸庞,却是瞬间便Yin沉了下来。
这些人中,真心是为了先皇而愤怒地希望严惩武氏的人,恐怕只有寥寥之数吧,更多的,肯定是曾经向武后投诚过的她的党羽,想以此跟她撇清关系。
“老臣以为不可!”在一大片的附议声中,朝堂之上,在文官队列前方不远处,摆放着的一张金丝楠木椅上坐着的窦太傅,忽然间站了起来提出反对意见,“武氏与薛氏胆敢弑君,确实罪大恶极,再怎么严惩也不为过。”
“其家人对她们疏于管教,纵得她们竟敢行此谋逆之举,一并追责也属应当,但除此之外的族人,老臣以为,却是没有严重到需要诛杀的地步,判他们流放三千里便可以。”
“如此,也能表明陛下以仁治天下的治国之道。”
其实,关于如何处理武氏与薛氏这一点,早朝之前,罗天睿向拓跋勰汇报拷问出的武氏与薛氏弑君的事情时,在旁边听见了的窦太傅——对于自己亦师亦长的窦太傅,拓跋勰很是尊敬,匆忙之间,太傅府还没有整理好,窦太傅无处可去,昨日夜里,拓跋勰便留了窦太傅在他的宫中暂且住着——当即便和拓跋勰讨论了一回。
本来,拓跋勰的想法是,诛两人十族。
但窦太傅,却不同意拓跋勰的想法——
“陛下你久镇北疆,数年如一日地却匈奴于我大汉的疆土之外,代地之人,自然感念你的劳苦功高,敬你爱你,可京兆郡中人远离战火,无法切实地感受到你的付出对他们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更多的,是觉得你有如‘冷面阎王’,杀人如麻。”
“你若只是一个镇守边疆的诸侯王,京兆郡中人对你是什么看法,都并不重要,但你成为大汉的帝王之后,便不能在他们的记忆中,只留有一个杀人如麻的印象了。”
“而且,武氏掌权多年,朝堂之上明里暗里投诚了她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如果陛下你因武氏的弑君之罪而诛了她的十族的话,曾经投诚了她的官员们过后想起,必会战战兢兢,提心吊胆,若是更进一步,发展到了许多人为了保命一同辞官的话,该他们负责的政务无人处理,就得乱套了。”
……
回想起窦太傅之前劝自己的话后,拓跋勰点了点头:“太傅言之有理。”
“姜太尉,武氏、薛氏的家人们,便交由你带人去抓了,把他们带去西市后,今日午时三刻,与武氏、薛氏一同问斩!”
“至于其他的人,便依太傅所言流放三千里吧,姜太尉,此事也由你一并负责。”
姜太尉垂首应下:“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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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二刻。
西市那个平时黔首们都嫌晦气,很少过去的法场处,今儿个,早早地便被官府的人戒了严。
但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