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暗处的敌人给他们塞人。
所以听到青年的话,风秋也只是笑笑,她闻声道:“燕大哥是施恩不望报的人,既然如此,金风细雨楼更不能做挟恩图报的事情了。”
青年闻言,眸光微动,而风秋却并不在意,她道:“我楼中弟子今日冒犯了您的朋友,您若是能帮着说说,让您的朋友原谅则个,这件事便已两清了。秋日正是京中最好的时节,两位既来了京中,不妨好好游玩。京中景阳楼是我家产业,两位若是不介意,大可在此入住,其中费用,便算是金风细雨楼答谢二位重情重义。”
白衣青年身侧的持刀青年闻言睁大了眼睛,他道:“我没关系的,真的没有生气!”
风秋含笑:“那便谢谢这位公子。”
那青年憋红了脸,而白衣青年却突然道:“无功不受禄,多谢少楼主好意,京中既然无事,我便回了。”
另一名青年闻言睁大了眼:“唉,白兄这便回去了?可你还没有再见燕南天?”
风秋声音隔着纱,显得越发温柔:“是我做了什么让公子不快的事吗?”
白衣青年不免偏开了视线,他低声道:“没有,少楼主……很好。”
风秋便笑道:“那不如接受我的好意,纵然白公子无事,我相信这位公子或许是需要的。”
他的同伴道:“我的盘缠的确——少楼主怎么发现的?”
风秋含笑不语。
白衣青年沉默片刻,向风秋抱拳:“少楼主的好意,白愁飞领了。他日若有需要,白某定当全力以赴,刀山火海,皆不可阻!”
风秋的笑意微微一僵:“……?”
只听紧接着,白衣青年身边的同伴也说:“我是王小石,我没有白兄那么厉害。不过,如果江姑娘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尽力帮忙!”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耳根却越来越红,只有帮忙二字铿锵有力,显然是从心而语。
风秋:“……”
风秋纱幔下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她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又不得不认清自己不太可能听错的事实。
她在沉默了片刻后道:“白愁飞,王小石?”
两人显然误解了她的疑惑。
白愁飞道:“陋名寡听,少楼主没听过也不奇怪。”
王小石道:“我刚下山不久,的确也没做成什么事……”
风秋:好的,真是这个白愁飞和王小石。
风秋的心情一时复杂极了。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未来会背叛苏梦枕,甚至戕害他的“金风细雨楼的白二楼主”。
按照没有风秋的存在,金风细雨楼的发展应该是一直与六分半堂胶着,甚至随着苏梦枕身体渐渐的衰败,隐有不搏便亡的下落态势。所以原本故事的苏梦枕在寻找继承人方面,要更为着急,最终他看中了来京中谋名的白愁飞和王小石。但白愁飞是个彻头彻底的野心家,他明白只要苏梦枕活着一天,他就永远无法真正的出头,所以他背叛了几乎算是给他一切的“结义大哥”,和六分半堂联手“谋杀”了苏梦枕。更是诓骗了王小石,将其赶出金风细雨楼后,又对这个后来知道真相的三弟追杀不止,霸占了金风细雨楼。
在苏梦枕故事的最后,为了摆脱他的前未婚妻,后来的六分半堂总堂主雷纯的控制,他命令自己最信任的人砍下了自己头颅,在解决了白愁飞这个叛徒后,永久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活过,而大多数人只是存在。
苏梦枕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却活的轰轰烈烈。风秋在原本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前,对他影响最深的也不过只是这句话。但苏梦枕对如今的她而言,为兄为师,更是给了她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的引路者。要让风秋看着苏梦枕走上原本的结局,她做不到。她不仅做不到,她还要和大李一起掀翻这天地,彻底弄乱原本的棋盘!
王小石就算了,白愁飞是吧。
风秋: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让这个人进门!
风秋几乎是在瞬间敛起了周身所以的善意。
王小石极为敏感,他哎了一声。
白愁飞则是脸色微变。
白愁飞自是察觉到了风秋在听到他名字后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他自是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只将所有都当做了风秋对声明过于看重,不愿理会无名小卒罢了。
白愁飞生硬道:“没想到金风细雨楼也是只看声明的浅薄之徒,是我来错了!”
王小石倒不这么觉得,他自省道:“……是不是我说错话,惹江姑娘不高兴了?”
风秋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不轻不重道:“我还有事在身,便不和二位多聊的。景阳楼便在朱雀道上,二位随时可去。”
说完,她便向船老大去,询问船的情况了。
船老大还没有回答,渡口便是一阵sao动。只听有人道:“船来了,船来了,好大的商船!”
江花二家为了庆贺,这次足足来了五条船!
除了为首的那艘是众人住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