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第二天。千机云只是不小心地说了句秋曦笙父亲的坏话,甚至是试探性的。秋曦笙就把他按在桌上毒打。
血rou模糊的屁股一下皮带也经不住,千机云晕倒之后,秋曦笙终于理智起来抱着他去了医院。回来之后,秋曦笙温柔地哄着他睡觉。
醒来的时候,千机云受不了了,跟陆意打了个电话。陆意显然正忙,却还是乖乖放下手中东西听他老师的话。
“云霁,这是家暴。”陆意显然没想到过去一年里千机云这么狼狈的原因是因为毒打和家暴。他以为千机云只是冷战而已。“我待会儿就坐飞机过来。”
“不用了。我和黄不迟他们看会儿拳击赛。”千机云苦涩地开口。
“秋哥再打你,记得告诉我;再不济,就报警。”陆意难得正经的开口。
“知道了。”
“云霁,”陆意很艰难地才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打我那是训诫。秋哥打你则是家暴。这是有区别的。”
千机云笑了一会儿,“可是你最初还是喊着我是暴力狂要去报警,骂了好多句。”
陆意又想骂一声,却忍着不说出来。“那你后来不是还揍得更狠了,说一句脏话等于十下皮带这个规矩我都还记得。”
千机云轻声笑笑,“不是没打你了嘛。成年之后就没罚了。”
陆意挑起眉,“那你之前都把我当小朋友看?”
“不然呢。”
“”陆意没吭声,没有理清自己生气的点。
“先走了,记得收拾好行李。回来聚会。”千机云挂了电话,听着对面陆意传来的最后一声叹气。他感觉千机云肯定又想到什么办法要惩戒他了。
“小心点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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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云等秋曦笙起身换好衣服又出门之后就慢慢下了床。用手碰了碰身后那个血rou模糊的屁股,疼的又是嘶的一声。他犹豫了一会儿,套上了宽松些的长裤。又一瘸一拐地走进洗手间,扯下裤子瞧了瞧伤口。
发肿的屁股显然需要静养。千机云叹了口气,拿起药膏和药棉擦拭去表面的血迹,又涂抹着药膏小心的揉开。
千机云并没有遵照医嘱安心静养,而是换上件衣服就出门了。他给自己身后的伤口打了镇痛剂,又随身携带上了两个针管。
千机云上了自己司机开着的车就懒散的趴在车座上,拿着手机划了划。黄不迟他们邀着他去看拳击赛。
如果秋曦笙知道,恐怕都会把他的腿打折了。现场碰见秋曦笙的话,秋曦笙可能找件暗屋进去,拿着那堆刑具就在他身上折磨一通,严刑拷问。
千机云倒是不以为然的跟司机报了地址。秋曦笙不喜欢拳击赛,自己又不会去看,更妄论地下拳场了。
到了地儿的千机云懒散的坐在轮椅上,由着黄不迟推车。魏迟恭好笑的揉了揉他头发,把千机云头发都弄炸毛了。“还真没瞧过你这个样子。”
“怎么办,没办法嘛。反正又不是腿没断过。”千机云摊摊手,抱着怀里的饮料杯又吸了一口。
魏迟恭他们两个过来找他的时候还特意买了他爱喝的橙汁。毕竟千机云是团宠,比他们都小。就像个小不点一样瞧着长大的。虽然年龄差不过半年。
“秋哥这么狠?”魏迟恭拎着十几个购物袋,走在了前面,又扭头瞧他。
千机云犹豫了一会儿,有些无奈的咬了咬吸管。“反正以后他的温柔都不会再分给我了。”
这辈子挨尽毒打,能拼下来一条命已是不易。温柔偶尔感受到就好。
“你这是挨了几板子留下的伤?”黄不迟笑着弯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
千机云扭过头去耳朵又泛红了,也不理黄不迟了。黄不迟就笑笑,又加快脚步推着千机云跟上魏迟恭。
到了地下之后就进了贵宾室,私密又便利,外面也瞧不进来。
魏迟恭跃跃欲试的跑到房间里的沙袋前练拳,黄不迟就坐在电脑桌旁打着游戏。千机云坐在黄不迟身旁,就瞧着他玩。
“那十几个袋子都是你的?”
“衣服和鞋都是日抛产品,当然要定期更替。”
千机云笑了一声撇撇嘴,“死给。”
“新出的那款联名鞋别说你不想抢。”千机云就保持了沉默。
自从秋曦笙开始毒打他,就不怎么敢在其他方面开销了。以至于偶尔买件内衫都会被毒打一顿。
千机云也就每次出完任务会换上件喜欢的衣服和鞋子在外面歇息,回去的时候又要将衣服卸了扔自家店里。
秋曦笙对他不好。
虽然住在一起却连顿饱饭都不常吃到。偶尔待遇好些也全凭秋曦笙心情而已。秋曦笙曾经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却又亲手把他一鞭子一鞭子抽的比谁都低贱。这一次的和好,他不知道是要到什么时候就会收走所有宠爱。
黄不迟笑了笑,把游戏界面关了,调出来几张照片。“上次的结果。”
千机云瞧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