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顾软试着拨通肖禁的电话,但根本就打不通。
在此期间,也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他不知道肖禁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顾软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对肖禁一无所知。
他最近老是梦到。
梦到他在梦境中亲吻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
他梦见他看着自己,将自己死死的压在墙角,然后Cao弄自己。
顾软每每都会从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中醒来,双腿间布满用于润滑的粘ye。
在遇见肖禁之前他从来都没这样过。
又是杳无音讯的一天。
顾软躺在床上,慢慢的摩挲着自己的双腿。
那里渐渐的变得shi漉漉的一片。
顾软将手放在仍旧平坦的腹部。
那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孩子也没有rou块。
什么都没有,空空的。
或许是因为第二天自己就流了孩子的缘故,那天晚上的亲密并没有让他怀上的孩子。
顾软的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如果他怀孕的话,即使只是一个生不下的孩子也能够让他的身体保持相对的正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空虚这样的渴望。
但另一方面,他有些害怕。
他害怕自己会想要生下那个可能注定无法出生的小家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过去那样来面对一小坨没有生命的但却流着的血的小rou块。
他不知道。
顾软躺在床上,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最终他将手指轻轻的探入了自己的身体,模仿着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肖禁对于自己没有提前告诉顾软自己的工作性质而后悔。
这次的回来也只是暂时的,过两天还要走。
他看着自己的出勤时间表叹了口气。
没有办法,如果要领到更多的工资的话只能更加努力的工作,即使那些事情比较危险。
他摸了摸自己被子弹擦伤的腰侧,洁白的绷带有些被血染红了,还好他躲得比较快,要不然或许就不是简单包扎下的事了。
“我说你好好的干什么接这些任务?”
“最近缺钱缺的要命吗?”
“”
面对同事的关心,肖禁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好回答,只好尴尬的笑笑。
“还好。”
他包扎着腰上的伤口。
“要知道在差一点点你可是会死的。”
“肖禁,真的会死人的。”
“”
“下次我会小心的,谢谢。”,
肖禁这次回家没有提前告诉顾软。
因为两天的假期是临时下达的,肖禁的手机所有的通讯装备在这段时间都已经被上缴,还没有拿回来,根本就通知不了顾软。
他拿着之前发放的一些东西,以及这一次的补贴来到了家的门口。
当时已经很晚了,肖禁担心顾软已经睡着,于是罕见的掏出了别在身上的钥匙打开了门。
他将东西放在门边,关上门准备进屋。
但紧接着看见的东西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站在门边,看着屋子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好像是或者是,正将压在他的身下Cao弄着。
屋子里的气味乱糟糟的,但其中只有顾软信息素的味道。
他站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看着脖颈上星星点点的全是糟糕的吻痕,就在这时候,顾软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看见了他,似乎有些惊讶。
在那位也即将看到肖禁的时候,转过头,将门带上,逃离似的走开了。
肖禁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是的,他逃跑了。
不像话的逃开了。
等他最终停下脚步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
因为刚才的奔跑,腰上的伤口裂开了,血珠顺着伤口流出,将先前绑好的纱布染得通红。
疼痛刺痛着他的神经,刚刚看到的一切刺痛着他的眼睛。
肖禁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
是生气,羞愧,懊恼还是只是最最简单的不知所措。
肖禁站在街边,大口地喘着气,伤口压迫的疼痛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坐在一旁,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发酸。
他看着街边闪烁着的五彩的灯光。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难道我还没有和你说的够清楚吗?”
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看看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
你就是不听我的。
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