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又无比漫长的两分钟过后,从对讲机里传来其他保镖的声音,“头儿,我们找到了!他在机械厂旁的巷子里!”
保镖头头立马调转车头,漂亮地甩个尾,往不远处的巷子开去。
巷子小且深,还发散着一股浓郁的尿sao味。不少从机械厂下班的工人,懒得去几分钟路程外的公共厕所里尿尿,通常选择拉下拉链就地解决。
发现小厨师被几个人拉进巷子里的保镖,在巷子头停下车熄火等着保镖头头来。他们没有下车,虽然他们只是保镖,但一身的行头也不便宜,他们不愿意去肮脏的巷子里,踩脏脚上锃光瓦亮的皮鞋,于是窝在车上等他们头儿来。况且他们头儿只下了找到小厨师的命令,他们只按命令来。
一记急刹响起,车门打开后,他们的少爷飞快跳下,他们的头儿紧跟其后进了巷子。
窝在车里的保镖心知不妙,立马跟了上去。
小木匠在巷子口就能听见小厨师微弱的声音,他试探性地叫了两声,“与木?与木你在那儿吗?”
小木匠越走越近,小厨师的声音愈加清晰,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个调笑的声音。
“这么细皮嫩rou,竟然是个男孩?!”
“男的?要不咱算了?”
“算啥算!让我干一炮再说,男的才好,干完不用负责,他也没脸报警。”
“好好好,你先弄,弄完让我也尝尝味儿。”
小木匠听到那些声音含糊却放肆的男人调笑声,双手握得死紧,脚步加快往巷子深处黑暗角落冲去。
“你们想干嘛?快放开我!我是男的!你们别碰我!”小厨师慌张的喊声里带上嘶哑。
小木匠心脏揪得死紧,他险些被焦急慌忙的步伐绊倒,好在被紧跟身侧的保镖头头一手扶住。
调笑声还在继续,伴随着布料的撕扯声,“哥几个还以为掳来了个女娃娃,男孩子也不亏,照样有孔能让哥几个的鸡吧插插爽,不比女娃娃的逼差。”
“不,放开我,别扒我裤子!呜...”小厨师的声音突然中断。
那些人口中粗鄙下贱的话让小木匠咬紧了牙,甚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小木匠大怒,怪不得他找不到小厨师!他一听不见小厨师的声音便一步并两步疯跑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终于冲到小厨师面前,一脚将捂住小厨师嘴巴,把小厨师抵在泛黄墙壁上手扶性器正往小厨师tun缝里捅的男人踹开。
慢了一步的保镖头头和其他保镖立即上前将其他三个手拿二锅头酒瓶的中年男子打倒在地制住这几个人因醉酒而反抗动作异常凶猛的工人。
小木匠一把扯下身上的白色衬衫,一排纽扣因小木匠的暴力霹雳吧啦散落一地。他将衬衫紧紧裹住上衣和裤子都被人扒下赤裸着身体的小厨师,拽下腰上系着的黑色工作围裙,一手合拢起没有扣子无法扣上的衬衫,一手将围裙从前往后围住小厨师的腰肢,在小厨师的背脊上动作轻柔地系上一个蝴蝶结。
小木匠上下打量了被他裹紧的小厨师,从前面看没有一处裸露的地方。这才放下心直视着双眼通红的小木匠,克制又珍重地在小厨师满脸泪痕的嘴角落下一个沉甸甸的吻。
“不要怕,我来了。”小木匠搂着浑身打颤的小厨师,安抚般地用带着茧子的指尖抚摸小厨师被扇肿的侧脸。他的目光转向躺在地上,被保镖头头用脚踩住的男人。他的双眼升起一股冷火,足够将对小厨师作恶的男人冻得粉碎,也足够将这男人火烧成灰。
小木匠轻轻地将小厨师靠在墙边,怜爱地在小厨师肿胀的眼皮上和被粗糙墙壁蹭破皮的耳尖上落下轻吻,“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等我一下。”
小厨师异常乖巧地点点头,颤颤巍巍地闭上了眼睛,举起发抖的双手捂住了耳朵。
小木匠直起身子,举起沉重的脚步走向两步远处三分钟前还在对小厨师作恶的男人。每走近一步,他的脑子里回响着声音越加清晰深刻。他赶到小厨师身边时,小厨师被男人紧紧捂住了嘴巴,但还有一丝微弱的喊声从这男人手缝间泄出。
小厨师在喊,“小木匠,小木匠...”
小木匠掰开男人捂住的手时,从小厨师的嘴里最后流出的是一声绵长又情深的,“冯京唐。”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前浮现着小厨师紧闭双眼,两行清泪仿佛带着血色从小厨师脸上流下的场景。
小木匠心疼到无以复加,只能攥紧了拳头,蹲在作恶男人的面前,眼睛在旁边看了看,目光定在角落的一块深灰色碎砖上。他伸出手拿起那块砖头,用力地抓紧,被一层薄薄却健壮的肌rou紧紧包裹着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拿砖头将作恶男人的左手拨弄着摆正,毫不犹豫地举起砖头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地上摆着的手掌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他扔了被血ye染红的砖头,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血,直起身子,略抬深不可测的双眼示意保镖头头把脚撤走。
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身上被压制的重量一撤走,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