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安自晚宴结束后便一直待在屋里,等格拉维尔醒来。他的身上已经被壁炉烘烤得相当温暖,贴近时连彼此之间的空气也变得炽热且干燥,像一枚火炭。青年紧贴过来的嘴唇和身体都让格拉维尔无所适从,甚至又恍惚了片刻,等被德里安的舌头舔着口腔上膛时,才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脚仍然是相当无力的。
他推拒德里安胸膛时手部的酸涩甚至让整个人都神经酥麻,好像后颈被什么人捏住了一小块皮肤,直接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
整个人像块高温的金属一样陡然融化在格拉维尔身上覆盖着,德里安恨不得自己的确能这么做,他抚摸着自己新娘的皮肤,只觉得它们柔软光滑,比铺在床褥上的绸缎还要美妙。——格拉维尔明明是个骑士,他参加战斗,曾经在严厉的条件下训练,光是在德里安认知里,就有过两次以上被人捅穿腹部、生命垂危的时刻。但当德里安剥开礼服,迫不及待地撕裂轻薄的内衫,抚摸他的腹部时,却发现那里除了肌rou的轮廓再无其他,皮肤完整洁白,像晚宴上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一碗nai冻。
连味道也像。
德里安舔上去的时候终于因为这个而欣慰不少。他本来想着即使有治愈魔法,格拉维尔身上至少也得有自己留下的那个伤口才对,可现在对方的腹部空无一物,这令他失望不已。格拉维尔是该有优秀的自愈能力,他本身就是被神眷顾的那一个人,可毫无痕迹?还是太过了。德里安用舌头耙过那几块形状完美的肌rou,又想尽办法在腰侧留下两块牙印,这才终于满足了。
德里安觉得自己像个毛躁的小孩儿,现在他什么前戏也不想做,草草满足了自己恨不得生吞对方的欲望,便开始想着把已经硬挺的Yinjing插进格拉维尔的rouxue里去。几根手指划过胯骨,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来到了格拉维尔两腿之间,指尖蹭上了挡在雌xue外面的两瓣唇rou。
虽然已经看过几次这地方,甚至给自己的亲人展示过它,可德里安还是放轻了呼吸,直到确确实实感受到自己的指头按在了两块软乎乎、黏黏腻腻的软rou上,他才吐出一口浊气。
格拉维尔的女xue相当敏感。或者仅仅说是敏感也不对,这块脆弱柔软的地方和骑士本人完全是两个方向。它从被德里安看见的头一次开始就在发情般的流着黏稠的yInye,两瓣小小的、rou红的唇rou任何时候都是chao乎乎的,即使在睡梦中,在痛苦时,它依旧不受影响地吐着水ye,大概时时刻刻都准备好了被男人干。
德里安想可真不愧是格拉维尔,连这方面也是完备的。他各方面都明明是个男人,底下却有个比所有女人还完美的bixue,不仅外观是男人喜欢的那种,Yin唇像小巧柔嫩的花瓣,颜色粉嫩,连里面也是个让人随时都能插进去的、sao货一样的模样。德里安直接怀疑格拉维尔是否被人睡过,有是不是前十几年都靠底下这口水xue才换来的顺风顺水。——德里安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些穿着祭司长袍的老头子们愿意为了把鸡巴插进这里而提供任何东西。
而格拉维尔直接被他的动作吓得有些愣住了。
从十二岁进神殿骑士团时,他便开始过清苦的生活,即使之后对这方面了解了不少,却依旧是过禁欲的生活,现在被德里安直接用指头摩擦底下完全陌生的器官,他只觉得酥麻瘙痒的感觉像电一样略过脊背,直接麻痹了整个后脑勺。等察觉到体内的女xue产生更加陌生的反应,他第一反应就是夹紧两条腿。
德里安则是在被两块温温暖暖的rou夹住手背的时候,感觉到指尖陷进去的那个rouxue里又涌出了一股水ye。
格拉维尔自然没什么力气将他的手夹得很痛,整个动作反而更像得到了足够的乐趣,直接用动作恳请更多一样。德里安这才发现,骑士激动的时候是先红掉耳朵,再来是眼眶和鼻尖,最后才是脸颊。格拉维尔像将要哭泣一样红着眼睛盯着自己,德里安被看得眩晕,又凑上去吻了吻他。
“你怎么这么会流水?”德里安问,“我就这么摸了一下,你就开始发sao”他又狠狠揉搓了几下那两瓣软rou,只觉得水ye黏在rou片之间,简直被搓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和别人上过床吗?”
格拉维尔被他摸得一下一下蜷缩,又根本没法推开那只手,只觉得头脑又开始发晕。他摇了摇头:“没有,它本来就”话说到一半他才开始后悔,只觉得自己不做任何回答才比较好。
德里安倒是高兴了起来,手上动作加重,甚至插入xue内几分,把里面搅得更是yInye肆流,这才终于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下体勃起已久的Yinjing。他坦露得自然大方,整根阳具粗长笔直,青筋缠绕,颜色发紫,和本人白皙的面容相去甚远。德里安扶着自己的rou棒随意撸动了几下,显得更加硕大。
格拉维尔头一个念头是怎么比自己的还大,第二个念头就是觉得自己可笑。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居然还想着去比大小?
“德里安!”他的语气终于急促起来,这幅慌乱的模样实在是相当稀少难得,“停下别!”
他音调陡然提高,而德里安则已经把自己的那根rou屌比上了格拉维尔shi润的Yin阜。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