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主要角色舔xue情节,无插入。
这座城市的红灯区很大,俨然大城里的另一座不夜城。地界虽阔,却也清楚地划分出等第:错落的建筑以坐北为尊,自北向南依次面向权贵、富人和平民,至于最南边的区域则被一座高墙和外界隔开,里头全是暗娼流莺,是贫民和罪犯想泄欲时才会去的地方。
很久以前,陆酽因任务需要去过一次最南边。那里确实如传闻所说,肮脏又廉价,睡个ji子根本花不了几个子儿,但各种各样的信息也流速飞快,更不用说能给隐蔽在暗处、多如牛毛的罪恶交易场所提供多少方便。就连他们这样自封走高端路线的专业杀手组织,在南区也设有据点。
拜同事所赐,陆酽今晚把自己玩了个差不多,那套水手服也溅满了Jing斑和水渍,根本别想再穿。但他天性闲不住,既然计划了要出门,那就一定要去。即使不和人上床,也想放放风再睡,于是套上普通的衬衫和长裤,拐进平民区一家清吧买醉。
等到面前摆了三四个空瓶时,陆酽觉得自己已经出现幻觉了。
哈?他好像看到了?
一个五官莫名熟悉的少年衣着不凡,却正朝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拍了拍他高热的脸,拽着他就进了二楼的房间。
一进门,那少年直接飞扑上来,拽着陆酽要往床上倒,嘴里念叨着:“就你了,小美人,今晚让我好好爽爽”
陆酽还没想明白其中关节,上半身的衣服就给扯掉了,扣子到处滚动。
“你有病吧?”
他的身体已经比大脑先行动,双臂交叉护在胸前,挡住了那少年伸过来的手。接着反扣住对方的肩,腹部一弹,将其整个掀起来,用力往地上狠狠摔去。
那少年简直可以用花拳绣腿来形容,轻轻松松就被制服,哪里是他的对手。陆酽向着对方的胯下飞起一脚,在那惊恐万状的眼神里,硬生生止住了力道。
就凭这副被按着打的样子,他就不可能是
陆酽醉得头疼,一股欲火又无端端地蹿起来,他单手解开裤子,用力蹬掉,抓着那少年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就这点破烂功夫,还想玩儿强jian?去你妈的!想搞我?行啊,跪下去,舔!”
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哪干过这种下贱的事?少年愣了愣,伸手捧着那根几乎没有毛发的花jing,不知从哪下手。
“傻逼,我让你碰那根了吗?”陆酽出声打断,又往后一躺,整个人倒在一个靠枕上,舒爽得他叹了一声。接着又是用大腿紧紧夹住少年头的两边,挺着腰把Yin部往前送,淌着水的逼rou几乎要被少年的鼻尖戳到,他能体会到人类呼吸时,一缕一缕的热气喷在自己女xue上的感觉,“我他妈是要你好好舔舔我的sao逼!”
那少年半张脸都埋进鼓胀的逼rou里,吓得不敢不从。方才嚣张得不行的小少爷被迫低着头,眼角下垂,就像只小nai狗一样,舌尖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没遇到什么阻力地破开烂红rou缝,沿着Yin唇的轮廓一点点舔舐。
好软少年吃了一嘴yIn水,不自觉咂了咂嘴,只觉那圈rou很是鲜嫩,并没有想象中恶心。他舔了一会儿小Yin唇,反而越来越往外走,从Yin阜一路舔到会Yin。毛茸茸的头在美人的大腿间拱来拱去,却一直没触到要害,搞得陆酽很是不满。
陆酽自己动手,把Yin唇别到一边,捉着少年的舌头往里进:“你呀!碰到那颗硬硬的东西了吗?给我弄弄吧。”
少年张嘴吃了他的Yin蒂,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刮蹭表皮,时不时将其放在齿列间轻轻嚼动,弄得陆酽那只白屁股随着他的节奏扭摆,嘴里嗯嗯啊啊直叫唤。
“好舒服,嗯啊,你好会弄”
陆酽曲指摩擦自己前面高高竖起的Yinjing,剥开包皮按压嫩红gui头,一会儿又拧住胸前的两颗红樱桃左右晃动,爽到手都在发抖。
“你倒是进去呀嗯舌头,哈,往里伸伸”
少年的舌头戳了一会儿Yin道,里边的高热让他一缩舌尖,再要往里进时,却不是往那地方了,而是滑到了Yin口旁的另一个小孔边上。
正在犹豫时,陆酽却抓着他的头发催促:“再进来啊,快,牙齿也要,呜”
少年年纪尚小,眼眶里蓄着泪水,视野一片模糊,压根不懂那是什么器官,只知道也是个需要自己伺候的地儿,干脆按着陆酽说的办法,用犬牙对着那小孔又戳又按,结果齿尖就真的陷进去了。
“呜啊啊啊啊!”
脆弱的女性尿道被齿尖强硬地凿开。陆酽的女性尿道虽然以前被开发过,但他自己近来也很少玩儿,那种久违的被侵入的感觉陆酽整个人都快炸起来了。
陆酽先前在基地泄过好几回,本身已纵欲到濒临失禁,这会儿尿孔被戳得酸麻极了,他怕一个控制不住,就要尿在少年嘴里。
尿了会怎样?
那人家怕是真的要跟他拼命!
想到这里,他吓得头皮发麻。陆酽先前醉得不清醒,只想稍微警告一下他,可没想着白白背条人命。赶紧一脚踹开那人,勉强忍住尿道传来的异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