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瞎话也编的像样点,我跟宣平侯世子根本没有书信往来,你从哪来的这种东西?”
确切的说曾经有一封,是因为阮芷曦穿越过来之后不仅没去荷花宴,还待在府里许久不出门,不跟赵坤往来了。赵坤等的心急,便让馨儿给她递了一封信。
这封信也成了阮芷曦拿捏并发卖馨儿的理由,最后还被她烧了一半,然后拿给镇国公阮劭东了,又被阮劭东亲手销毁。
即便是这封信,八成也不是赵坤自己的字迹,很可能是他让身边下人代写的,上面甚至连落款都没有,只是馨儿拿给她的时候告诉她是赵坤写的罢了。
赵坤贪恋阮氏的容貌,但更珍惜自己的羽毛,阮氏于他而言便如同盘中珍馐,能吃到自然好,实在吃不到也就算了,没必要为了一口吃食就拿命去赌,他当然也不会留下书信这么明显的把柄。
何况抛开赵坤不谈,阮芷曦也确定阮氏没写过这样的信,自然也不存在跟赵坤之间有什么书信往来。
刘昌和唯一能拿捏她的就是这个证据,当下急了。
“我……我没编瞎话,我真的有!我妹妹把信藏在她的一件破袄子里,抄家的时候没被抄走。我们后来卖了祖宅,带走了那件破袄,我娘冬日里拿出来穿的时候才看见!”
顾君昊在旁听着,下颌紧绷,无须阮芷曦多做解释就知道这人说的话有问题。
且不说赵坤不会那么傻,还没跟阮氏正式来往就留下书信这种确凿的证据,就算有,阮芷曦成为阮氏之后也一定记得,并提醒他早做防范。
既然她提都没提多,现在又这么笃定的说没有,那就证明确实没有。
另外……
“你识字吗?你怎么知道那些信上写了什么?”
刘昌和不识字,他们全家都只有馨儿一个人识字,这点阮芷曦派听雪去查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馨儿就算真的留了信,按理说他也看不懂内容。
“我不识字,但那信上绑了红绳,我妹妹早前跟我们说过,若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让人送来的时候就绑上红绳,免得我们不知道价钱,不当回事弄坏了或是贱卖了。”
“我一看那红绳,就知道这信肯定值钱!然后就找了识字的人,帮我念了。”
那信有好几封,最上面的一封绑了两道红绳,是最值钱的,刘昌和就让人先念了那封。
对方刚念了一半,他就知道自己要发财了。
馨儿在信上说了自己被人收买,暗中引诱自家夫人与外男来往之事,并说其余几封信都是夫人与那外男来往的证据。
她深知自己此举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便提前给家里人做出了一些安排,让他们看到信之后去京城一家酒楼的后门,给那守门的人说明自己的身份,让人带他们去找这家酒楼的东家。
到时候见了东家,就告诉他她生前留下了证据,证明他收买自己做过那些事,向他要五千两银子做封口费,不然就把那些事都捅出去,对方定然会答应。
馨儿怕他们行事莽撞,还特地叮嘱不要将这些书信带在身上,免得被对方搜了去,杀人灭口。
信的末尾又千叮咛万嘱咐,只能去讹这个收买了她的人,不能对信中所提的夫人和外男下手,说那两人都身份高贵,万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她很谨慎,在这封信里丝毫没提夫人和外男的具体身份及名讳,那读信的人惊出一身冷汗,但看到最后也不知道信里说的到底是谁。
可是作为馨儿的大哥,刘昌和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却知道她伺候的主子是谁。
他知道其它几封信不方便读了,便都收起来回了家,将那些信都交给家里人藏好,孤身一人赶往京城,途中因为没有盘缠,是一路乞讨过去的。
顾君昊冷眼看着刘昌和,视线在他身上扫过。
“你说你手上有这些信,还一口咬定那是我夫人与外男来往的证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来威胁我们,而是先去找了别人呢?你还把这件事对谁说了?”
刘昌和愣了一下,脸上惊慌一闪而过。
“我……我就是直接来找你们的啊,没跟别人说过!”
“直接来找的我们?”
阮芷曦冷笑。
“那你身上这身衣裳是哪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大老远跟过来的?路上的盘缠又是哪来的?”
“你家中穷的连祖宅都卖了,你娘冬日里还把馨儿当年的破袄拿出来穿,你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穿得起绫罗绸缎,连荷包上都绣着金线?”
刘昌和神色惶惶,额头上渗出汗来,他眼珠转来转去,思索着该怎么糊弄过去,却见座上的阮芷曦已没了耐心,沉着脸对听风道:“这人嘴里没有半句实话,带下去交给阿卓吧,让他收拾干净,别留下什么痕迹。”
听这意思竟是要杀了他!
刘昌和一惊:“你……不能杀我!我手里有证据!我有证据!你若杀了我,我家里人就会把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