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黑魔王: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已经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我甘愿一死,只希望你在面对最终的敌人时是rou体凡胎。
我吝啬使用侮辱的词汇表达我对你的鄙视,只希望你无法逃脱死亡的追逐。
御夫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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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黑魔法其实个很好玩的东西。它可以做到的事情比合法的魔法多得多,只不过对身体有伤害罢了。有一种魔法特别有趣:它可以随意修改人的死亡时间,但时间的长度只能控制在几天内。几天其实足够了。
“你知道黑魔王为什么那么器重我吗?因为那么多的食死徒里面只有我知道这种魔法。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哈哈哈哈……我只能告诉你霍格沃茨图书馆的禁书区真的什么都有。
“啊?为什么黑魔法对我的身体没有伤害?哈哈哈哈……黑魔王掌握的黑魔法只是皮毛,更高级的黑魔法其实对身体形不成任何伤害。可惜了,本来我还打算成为像萨拉查?斯莱特林那样的人呢,可我没时间了。要是能学一学蛇佬腔,那我或许真的可以以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身份自居了。唉,算了算了,到底还是有天分没福分,再说现在我也不梦想这个了。
“嗯,对,其实我也查到了关于魂器的信息。我还自己做了一个呢!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是不是很厉害?你说话吖!你为什么不理我了?你说啊,我是不是很厉害?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悬而未决。真是糟心,临了临了还有这么多事困扰着我……还不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
“所以,塞夫,你知道……如何杀死自己的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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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罗发现帕特里克?蒂法尼的尸体时,已经是1980年一月中旬的事了。傲罗办公室接到报告,称在蒂法尼住处附近发现了黑魔标记。蒂法尼已经死亡超过一周,由于天气寒冷,尸体还未开始腐烂。屋内有打斗的痕迹,蒂法尼的身上也有大量伤口,内伤更是不计其数。根本不用思考,就能知道是食死徒的杰作。
但这次和以往的食死徒杀人行动不同的是,杀人的食死徒没能离开,也死在了这里。
在邻近卫生间的地方,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的尸体半坐半躺地靠在墙上。女孩死于失血过多,死状异常凄惨;她的颈部大动脉被切开,可以想象到她临死时血ye四溅的样子。女孩穿着食死徒标志性的一身黑衣,看不到溅在上面的血,可衣服已经被血浸透,十米开外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可以想见她到底流了多少血。这种死法倒是在被食死徒杀死的受害者身上见到,如今大概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经过检验,女孩施的最后一个魔咒是杀死帕特里克?蒂法尼的阿瓦达索命,而蒂法尼施的最后一个魔咒是终结女孩生命的切割咒。切割咒本不是什么强大到可以拿来攻击的咒语,不过也许是蒂法尼知道命不久矣,所以施咒的力道也强大了几倍。
而这个女孩的魔咒记录令人后背发凉:在能完整追溯的一整年里,她成功杀死了十七个人,施过的恶咒更是不计其数,黑魔法咒语的数量也达到了恐怖的程度。
尽管食死徒罪该万死,可这个女孩年纪轻轻便对杀人熟门熟路,也不知是可恨还是可怜。
没有人敢碰她。女孩的照片被猫头鹰带去了魔法部,半个小时后,魔法法律执行司的户籍管理人员寄来了她的身份信息。
卡佩拉?诺特,1962年出生,1976年加入食死徒,目前在斯莱特林就读七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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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去见见她吧,斐克达,一面就好。”
埃文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玻璃罐子。他的眼神是空洞的,声音也是空洞的。若不是还能说话还能动,斐克达甚至怀疑哥哥是不是变成了一具僵尸。
斐克达放下泪迹斑斑、刊登着卡佩拉可爱的笑脸的报纸,坐到埃文身边。
“你不能去,埃文,你不能去。”
斐克达说话的时候,恍惚间看到了卡佩拉一蹦一跳地走过来,听到了卡佩拉嗔怪的声音:“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卡佩拉就这样突然地离去了呢?
但是斐克达必须保持冷静,哪怕泪流成河。魔法部的注意力现在高度集中在卡佩拉身上,曼卡利南把遗体领回家后甚至都不敢办葬礼——一旦有任何人出现在诺特家里,埋伏在附近的傲罗就会一举把他(她)拿下。为了生者的生命安全,卡佩拉只能走得无声无息。尽管还有太多疑点太多悲伤没能表达,但卡佩拉唯一的回答就是草率的下葬。她活着的时候那么爱漂亮爱风光,走的时候却只能带着一个简陋的棺材。
埃文把头抬了起来。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下巴泛起了邋遢的胡茬。他已经抱着那个玻璃罐子一夜未眠,今夜似乎也打算守着它过了。
“为什么啊?”埃文像个孩子一样问道。
“你一去,我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