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能找上铃木爱德海蒂。
比起先前男装时和她聊天,忽然发现换回了女装的我根本不敢和她接触。
最恶的情况啊。
简直就是辜负了里包恩的期望。
然后,我从千种那得来了有人在我家门前放了好几袋子的食物的消息。
“......怎么回事?”我黑人问号。
千种根据柏青哥店的袋子判断绝对不是泽田纲吉送过来的,另有其人:“谁知道呢,也许是跟踪库洛姆的人送的吧。”
“那个跟踪狂跟到我家门前都没发觉我家是小资产阶级吗?”
“不......我觉得这不是重点。”千种在内心默默地唾弃着万恶的资本主义,“库洛姆最近都是给犬买一些小零食,可能是误以为库洛姆只吃这些东西都还是那么瘦、营养不良才出此上策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知道对方看到我小资产阶级的住宅时他还有没有这样的想法。”
千种无视我的自豪,和犬去了抢吃的。
>>
“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怎么?你想退缩了吗胆小鬼?”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如果不是我弟弟觉得不行,我也不会插手这件事。”
“把弟弟的话当作是理所当然,你自己就没有一点判断能力吗?如今的彭格列还有什么是值得你继续留下来的?”
“这是个好问题,但你也要想清楚,在你心里的彭格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不会把你捅出去,但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房门半掩,暗黄色的灯光透过打开的门缝外射,里面有两个人在很冷静地争执着什么。
我动弹不得,就连把门推开的自我可控力气都没有。
其中有个人的声音很耳熟,像极了那个弟弟是入赘派抗大镰刀的女人。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柯莉雅,你要是想要告诉彭格列就请随意,别把你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男人使用了真名爆破,被嘲讽的柯莉雅都已经习惯了对方说话难听:“走着瞧吧,我看看你的计划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名为柯莉雅的女人推开半掩的门,穿过我的身子离开,随后我被迫跟在她身后,不能离开一米左右。
被拉着漂移的我心情复杂:敢情你刚刚就贴着门讲话的吗?
柯莉雅果然是我见过的那个白衣女人,她现在穿着的就是一席白色的长裙,就那个世纪的女人来说,她算得上是异类,也算得上是站在chao流前沿的女人,从挂衣服的架子上她披回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披风,黑色镶着很有仪式感的金色丝仿佛一个家徽刻在了其中,却并不是彭格列的家纹。
穿好披风后她一点都不想要久留,开门就走。
我跟着她一路回到一栋别墅旁边的小路的拐角。
别墅的花园内,传来小孩子的欢笑声。可是柯莉雅却只躲在角落,不曾有想法要过去。
在花园里陪着孩子们玩的男人,像个大孩子一样陪着闹,他的妻子在旁边的花椅上温柔地看着那温馨的一幕。
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柯莉雅隔着一段距离,眼中流露出来的除了柔情,也带着迷茫。
她自嘲地微笑着摇摇头,片刻后转身离开。
这次我没有跟着柯莉雅漂移,脱离了和她一米束缚的枷锁,我猛地发现花园里原本在玩闹着的男人抬起了眼眸,轻皱的眉头和澄澈的眼瞳无不满溢着心疼,直直地望着柯莉雅远去的方向。
这个梦,就是一个故事的片段,我知道其中有白衣服的女人、她的弟弟,还有弟弟的家人,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没见过样子的好像要搞事情的男人。
挠了挠凌乱的毛发,我表情冷漠地把长发扎起来。
距离继承仪式还有3天。
没想到我居然会睡得那么死,十一点才起床,记忆里好像还把什么人打给我的电话给挂了。
掏出手机,我翻看了一下电话记录。
“啊,里包恩的电话......”
我晚点用家庭电话和里包恩解释我手机进水还来得及吗?
纠结了好久,久到中午饭快准备好了,我才缓缓地拨了回去。
对方几乎在一秒内接通了电话,开口就是一句臭骂:“敢挂我电话,你很猛喔?”
“没有啊没有啊,我的手机其实进水了,接听不了啊!”
“不仅敢挂我电话你还敢骗我?你的胆子果然很大。”纵使婴儿可爱,但是可爱这词用在里包恩身上实在是太难过了。
早就已经认清里包恩本质魔鬼的我努力挽回:“所以你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
知道我想转移话题,里包恩也没有死缠着要我求饶,说出了今天早上发生的情况:“同盟的吉古家族成员在并盛被杀害了。”
“噢.......噢??吉古家族?”我一头迷雾。
“在并盛五丁目的工厂遗址。我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