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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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几个月过去了,Lang还是没出现,是不是退圈了啊?”
“悲报,我朋在一间网吧拍到Lang在卖唱。”
“Lang快回来吧,流泪/。”
林在福和所有事务所都是劳务关系,就是临时工,虽然基本争取不到什么资源大部分时间都在背景洗脚,但只要合同到期了,还是走得很容易的。
这是一间新开的服装公司,主打清新可爱系少女成衣。林在福填了简历,发了自己之前设计过的lolita服饰,三个工作日以后就收到了面试通知。
来面试的几位求职者都没有穿紧身衣打耳洞穿得闪闪发光,反而和其它专业一样,都穿的正装,拿着公文袋,脸上都是青涩和忐忑。
林在福一进去,就看到了一和烫了发的女人,穿了双红高跟。
方景景说:“啊?是你?你还没查过这间公司的股权人吗?居然敢到我眼皮子底下来?”
总而言之林在福最后面试通过,入职了。上司是位穿唐装的中老年男性,不说还以为他是写毛笔字或者是画国画的。
有的人表面上身上散发着国家级非物质遗产传承人的气质,暗地里却是萌萌哒甜系少女服饰的设计师。
“阿福,你的设计虽然还有一定的缺陷,但还是很吸引人的,证明你和我一样也很有少女心嘛。先跟你说,高定有高定的美丽,轻奢有轻奢的魅力,我们走平价路线的就不是说不能成功了。以后跟着我干,我们的目标是承包高中生和大学生的衣柜。”
于是林在福开始了画稿→改稿→打版→改稿→改稿→…的社畜生活。
方景景有事没事就下来检查工作,那双两米长的腿就在她眼前来回晃。她在办公室里拿着茶杯看了半小时,摔门就走出去了。
“林在福,你走来走去是要做什么?昨天的色差改好了吗?看到你的脸,我就想吐!”
那双两米长大腿的主人惊慌回过头来:“妈,我是你亲儿子,吐错人了。”
“是你?我生的就不吐了吗?一样吐,你来做什么,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老板?你来看我们了?”
“随便逛逛,逛着逛着就到这边来了。工作还好吗?”
“不知不觉两年了。我最近被指派给一个□□嫌疑犯当辩护律师,目前在着手工作。”
“你肯定能好好完成工作的。”
“说实话,虽然我知道所有的嫌疑人都有辩护的权利,但我很苦恼,感到自己对这次的工作没有激情。”
“你比我当律师的时间还长,我也许不能给你提供帮助。不过也许你可以和萧澄聊一聊。四年前那个「女孩反抗杀害□□犯,最后以故意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四年」的案件,就是他给意图□□女孩的死者做的诉讼代理。也许你曾经听说过,女孩被判入狱四年后,网上很多人指责代理律师。”
“老板,我还在呢。”
“萧澄?你没辞职吗?”
“这不钱花光就回来继续打工了吗?不过出庭是不可能出庭的,就靠改诉讼状来维持生活这样子。小女孩哪来这么多烦恼,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检方和控方一起审你,你还想打赢官司?上去走个过场,躺着领律师费就好了。”
“老板,他根本没有离职。什么躺着领律师费,我当然是要对我的委托人负责任的!”
“年轻真好啊。”
“我是不会被你的咸鱼气场影响的,判决依据法律和事实真相确定,又不是我说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老板,你回来长住吗?”
“是啊,我找到工作了,在外贸公司。”
“哇!祝老板升职加薪!”
大家还是很好奇Lang的私人生活,总有记者不分日夜在他们楼下蹲点,最后李吉祥和林在福搞完卫生,撕了春联,还是决定搬家。
新的住处周边也很繁华,但不是灯红酒绿的那种繁华,本地人很多,旁边一条街是花鸟鱼虫市场,另一条街是茶楼饭店,每天要提早一小时起床挤地铁才能准时上班。
房子比较小巧,没有大阳台,飘出来一点点的露台刚好能摆个烧烤炉。但采光很好,其中一面墙是个大窗户,窗台是大理石的,很宽,可以躺人。窗户外面是另一户人家塔的竹棚,种了丝瓜青瓜各种瓜,时常还能听到那家的母亲赶儿子回房做作业的声音。
楼上住的是一户年轻夫妇,过的也是早出晚归的生活,他们的露台上种了几盆葡萄。葡萄和野的爬山虎稍微长得疯一点就会吊下来,爬在李吉祥他们家的窗玻璃上,引来一群鸟在附近甩屎。
“在干什么呢?周日也不能休息。”
“下周二就要给工厂交样案了,我看看用用哪种线的效果好。”
“我看看你是怎么绣的?”李吉祥抬起林在福的手,爬进他怀里,看(打扰)他绣花。
“恭喜你们入伙啊,虽然迟了两个月。”门居然没关,一推就开了,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