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一身功夫,现在不就以一人之力打败了你们的外殿弟子了。”
曾景杉被气的浑身发抖,最后进来的弟子焦急道:“宗主,攻进来内殿的是玲皑山的掌门和三名峰主,弟子们都无法与他们抗衡,恳请宗主前去救援。”
曾景杉权衡一下,邵子瑞的惩罚可以等会儿,那些攻进内殿的人急需清除,他迈着脚步,离开洞xue,御剑到内殿,看到红明哲,魏明初,赵明熙和陈明源和玄铭宗弟子对抗。
曾景杉嘲笑道:“还真是红明哲他们,这才五年过去,他们即使伤愈,以他们的名门正派作风,修为肯定没多少进展,我们宗内的长老对付他们就绰绰有余。”
红明哲他们站在殿中心,被玄铭宗弟子和长老围攻,但他们毫无畏惧,红明哲望着曾景杉高冷道:“曾景杉,五年对我们来说的确是短了,但对我们年轻力壮,天赋异禀的后生来说就足够了!”
“嘭!”内殿的大门被赵子彤一脚踹飞,踹飞的大门散发着‘滋滋’声的雷灵力,大门压住不少玄铭宗的弟子们身上,让他们动弹不得。
陈子禾出现在门侧,吹奏竹笛,附近玄铭宗的弟子脚边猛然生出花苗,花苗迅速成长出花苞,花苞释放出花粉,花粉有致幻的效果,有些弟子吸入了花粉,突然向周边的同门人攻击,陷入一场混战。
那些长老见情况不佳,生起杀意,向红明哲他们攻击,一道冰刃制成的隧道攻向他们,有的人被冰刃刺入,有的一触冰道被冻结。
赵子彤,陈子禾和魏子沐异口同声道:“玄铭宗,你们往日欠我们的,今日就来偿还!”
曾景杉脸色黑如锅底,没想到短短五年,这三位他当年不屑一顾的人,如今既然练就成元婴初期,他们单凭天赋办到了他苦修多年还靠吸食鼎炉灵力的修为,让他嫉妒不已。曾景杉天资不出众,他能坐上宗主之位,是沾染了很多血,算计无数,还有想出那些旁门左道增进修为的脑子才能坐上的。
在十几年前,曾景杉研究出修为剧增的方式,就是靠增强灵力的方法,而曾景杉想到增强灵力的方法就是直接吸食别人的灵力占为己有。被吸走灵力的人被他称为鼎炉,专门为他供应灵力,他刚开始是从自己宗内灵力丰厚的弟子吸食灵力。在修为剧增后,他变本加厉,向别派灵力丰厚的人下手,但这些人的灵力都有会油尽灯枯的时候,供应不了他需求。
所以他在上一次的真门大会寻找着灵力充沛的弟子,想用来当鼎炉,意外的让他遇到了灵力似乎永无止尽的邵子瑞,他得知邵子瑞是玲皑山玲丹峰的大弟子时,知道要抓住邵子瑞不易。曾景杉立即计谋,率领着弟子们,攻击玲皑山,再把邵子瑞夺走。
“玲皑山人才出众,齐心协力,玲皑山一旦撅起,你们就等着一败涂地吧!”在曾景杉嫉妒上涌的时候,邵子瑞的话语闪现出。
曾景杉居高临下的看着玲皑山的人,讽刺道:“红明哲,你练就成元婴中期,但别忘了这五年修为增强的人不只是你们,我们也是,现在我已经是元婴后期,你们无人能打败得了我,看来你这个掌门是想来这里送死?”
红明哲冷淡道:“进攻玄铭宗的一切计划不是我做的,是新一任掌门准备已久,他还为此进攻计划命名为‘乱战’。”
曾景杉挑眉道:“哦,我倒是想瞧瞧这位掌门是谁,能让你退位让贤。”
一道强势霸道的剑气击向曾景杉,曾景杉拔出佩剑挡住剑气,下一秒眼前出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这人他见过,当时还带着稚气的脸,现在成长的棱角分明,身体也强壮很多,曾景杉讥讽道:“原来是你啊,当年的丧家犬如今居然会咬人了。”
这人就是魏子寥,他一手挥着昶风攻向曾景杉,曾景杉也挥出佩剑迎击。
“曾景杉,你和自己弟子们用旁门左道增加灵力,晋升修为,却忘了修真的基本功,你自己的佩剑已经被小寥的剑气斩断都没发现吗?”红明哲叹气道。
‘咔嚓’曾景杉的佩剑适时出现裂缝,在迎面魏子寥的昶风时断裂成两截,这一切发生在一瞬,曾景杉没时间防备,生生受了魏子寥寒气凌然的剑气攻击,被打飞到墙面上。
曾景杉吐出血,身体下坠,魏子寥挥出四根琴弦,琴弦刺入他的四肢定在墙面,把人悬挂在空中。
“啊!”曾景杉形成大字形,吊在空中,四肢被琴弦拉扯着痛叫。
曾景杉一脸惊恐,没想到魏子寥的修为和他相当,是元婴后期,他沉迷于增强灵力,疏忽了功法,和勤于功法,修习增强自身灵力的魏子寥相比,只能是手下败将。
魏子寥轻盈的跳到曾景杉的左手琴弦上,站定在弦上,居高临下道:“师兄在哪?”
曾景杉看着魏子寥,心里妒意剧增,妒忌使得他面容扭曲道:“你说的邵子瑞,现在已经成为了整个玄铭宗的鼎炉,这样污秽的人,你们冰清玉洁的玲皑山还会收留…”
“刺啦”曾景杉体内的琴弦扯动,rou体被撕扯的痛感传遍全身,曾景杉尖叫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