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说:“想喝。”
“……”
“酒哪儿能不喝,我还要做生意呢。”刃唯也大着胆子去蹭成景廷的笔尖,暗叹一声这弧度生得太好,不是挺得过分也极为立体,将成景廷的面部轮廓拔高到了国际男模层次。
“不必要喝的酒就少喝,”成景廷头一次温柔得如此明显,“自己想喝了告诉我,我陪你喝。”
刃唯还傻愣着,“你不是不怎么喝酒吗……”
“偶尔烧烧心,烧烧肺,舒服。”成景廷笑着说完这句,特有快意江湖气。
那会儿刃唯还没能理解到“烧”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说酒的烈度高。
刃唯便说:“喝低度的有什么意思啊?”
讲完,刃唯劲儿上来,特别大声:“不喝醉怎么乱性啊?”
成景廷见他这小脑袋瓜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呼吸也有点儿乱了,伸手敲敲刃唯的额头,丝毫不为所动。
“客人真没事儿吗?”刃唯想说去看看,但想起那人猥琐行径又实在气不过来。
“没事。”
“我真觉得我跟一小屁孩儿没什么区别,自保都不行,”叹口气,刃唯也内疚起来,“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必须要喝酒……”
成景廷只是说:“下次喝之前给我发个消息。”
刃唯眼里的光亮起来,“啊?你要跟我拼酒吗!”
“……”
“不是吗……”
“我说过了,”兴许是多日劳累,成景廷说话的声儿低低哑哑的,“我保护你。”
“我也保护你。”
刃唯装作特淡定地回了一句,“绝对不让人投诉你,也不让谁诋毁你,不让人不承认你的帅。还有,酒店要做就做到最好,你已经迈出第一步了!”
成景廷:“……”
活人身上的温度太热了,成景廷抱得鬓角流汗,低声问:“第二步打算什么时候迈出来?”
刃唯也感觉热,挣扎开一些,让两人保持着最好的对视距离,“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毫不犹豫地,成景廷扣住他的后脑勺,深吻上去。
一分钟过,刃唯的双手把成景廷的西装领口揪得凌乱不堪,松开后低低喘气,耳朵烫得可以煮鸡蛋。他舔了舔唇角水渍,才慢吞吞的说:“刚刚已经迈了。”
“嗯?”
“一共一百步,”刃唯用手指比划,“你迈了两步,剩下的就交给我啦。”
他看成景廷不吭声,伸手环上成景廷的脖颈,语气有点急,“我在说感情,没跟你说酒店呢。”
“我知道,”成景廷低头吻了吻他唇角,“其实不止一百步。”
刃唯难得抒情一下,看成景廷还挺配合,鼻子酸酸的,“那是多少?”
“很多很多……”成景廷说。
多到一共多少年,他都数不过来了。要是有时间,他得托人去书店买一本历史册,把那些缺失的年月全部数一遍,再记在心里。
这是他想要的,也仅剩的了。
听完这句,刃唯毫无预兆地流了点儿金豆豆在眼眶里打转,心疼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为了不让成景廷发现,快速地抱紧了成景廷,在成景廷的肩头用袖口悄悄擦眼泪。
明明是这么好的时候,自己哭一下多败兴致。
刃唯想起才认识没多久时,成景廷在房间里说:你不爱哭的。
骗子。
认识成景廷之后,刃唯的泪腺都发达点儿了……总是动不动就突然流出泪来。
“成景廷,”刃唯哑着,像小兽低鸣般唤了一声,“我得谢谢你。”
都太好了。
短短三个月,因为你,我好像自己都长大点儿了。
也坚强点儿了。
答谢宴风波被酒店内部掩盖得严严实实,甚至第二天继续营业后,并无人谈论。刃唯昏迷几日才醒过来,酒店员工群不免有些风言风语。
成景廷管不了这些八卦又话多的小鬼,倒是由他们去。
在行政走廊对刃唯动手动脚的客人到底非富即贵,一出院就开始到处找记者,向外界阐述了一波自己的“撞邪”经历。
那一晚他什么都记得,甚至自己对刃唯动手动脚都一清二楚……唯独忘记了欲“杀害”自己的是成景廷。
他的印象中,那只鬼的脸模糊不清,狰狞可怖。
刃家关系网复杂,刃唯也找人拦截了消息,但藏得住一次藏不住两次,没捂多久,消息还是被一家自媒体爆了出去。
网络上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有好事者留言说,自己在X酒店的床垫里发现过白纸做的剪刀。哪家酒店没事儿拿纸剪刀塞客人枕头底下?
这不是辟邪是干什么?
还有说,酒店电梯间顶挂了桃木剑,居然还挂反了。
刃唯一条条浏览消息,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滋味,干脆放手,让这些媒体自己炒来炒去,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