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多豪华舞会的你,还是忍不住会挑剔比较,尽管你的身份低微。
这次回来,你发现你已经过不太惯乡下的生活,毕竟接受过贵族教育,思想已经和周围人不一样,三观更是不太合拍。最重要的是享受不到过去的优渥生活了,两个法国厨子把你的胃养刁了,你已吃不惯单一的英国料理。
Jing致的衣服鞋子,点心红茶,贵族的生活环境比梅里顿不知高出多少倍,更加坚定了你要去做家庭教师的决心,即使会低人一等。
贪慕荣华富贵可耻,若是有更好的机会,谁又不想往上爬呢?你注定寻不到合适的婚事,与其嫁一个不合适的人,勉强一辈子,倒不如借着侯爵家的情分,去一个可靠的贵族家做老师,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就像米妮年长的女老师一样。
传说中的宾利先生果真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他是个非常潇洒的小伙子,十分健谈,又很体贴,跟他跳舞是件很愉快的事情,然而,很显然,他已经有了心上人——贝内特家的大小姐,他紧紧地盯着舞会上最漂亮的姑娘,一边跳着舞,眼睛还时不时往那边瞟。
今晚的舞会非常热闹,杂乱但充满了热情,有lun敦舞会所不具有的魅力。
你大多数时间都在坐冷板凳,虽说梅里顿的众人对你所在的贵族家庭很好奇,可是没有金钱和美貌包装的外表,人们往往是看不到优雅气质的,即使你穿的衣服和鞋子很Jing致,然而舞会上有衣着同样华丽的宾利姐妹,美貌与气质并存,更有讨人喜欢的宾利先生和财产丰厚的达西先生,谁也不会去注意你。
“伊丽莎白小姐的确是个美人。”你感叹道。
剧情已经开始了,达西和伊丽莎白的爱情悄悄萌芽,你打量着贝内特家的玛丽,发现你们的相貌其实在一条水平线上,不出众也不丑陋。
经过一系列的才艺训练,有了所谓的气质,加上贵族生活的优渥,你比小时候漂亮多了。
“玛丽,怎么不去跳舞?”表姐走过来,笑着说道:“正好艾lun没有舞伴呢。”她强行把表弟拉了过来。
艾lun害羞地笑了笑,然后行了邀请礼。
女孩子的数量比男孩子多的多,怎么可能缺舞伴?你明白姨妈家的心思,同样淑女地笑了笑,把手伸了上去。
两千英镑的嫁妆,对于姨妈家来说很多了,比贝内特家的女儿都要多了,虽说根本没办法比。
贝内特家五个女儿,父亲是绅士,家里还有房产和农场,即使以后都是柯林斯的,不过地位摆在那里,跟你这个变卖几乎全部家产的孤女不是一回事。
表弟是个淳朴的小伙子,比你小两个月,栗色的头发,长的不算英俊,以前傻乎乎的,最近也跟驻扎在梅里顿的军官们学会说几句甜言蜜语的话了。
总之,在梅里顿的日子还算满意,对你献殷勤的人不少,都是些不富裕的人家,为了两千镑的遗产。小伙子们的热情也很勉强,看的出来是出于财产的魅力,因为你同他们没什么共同语言,但是在他们神吹胡侃的时候,你倒是很乐意倾听。
显然其他的姑娘们也这么认为,在愤怒的驱使下,说出来的话格外难听:“那个长的平平无奇的玛丽·金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有两千镑的财产吗。”
姨妈是个大嘴巴,你有多少财产她都宣扬出去了。
“得了,她比你讨人喜欢多了,不聒噪也不虚荣,跟她说话放松极了,连不说话都是开心的。”一个军官呛道。
姑娘愤愤不平,本来军官是喜欢她的,自从得知金小姐的财产比她更多,就转而追求金小姐了,她气愤地要讨个说法,结果军官反而讥讽了她一顿。
无意中撞到不该撞见的一幕,只得转身离开。
“玛丽,跟你在一起真开心。”这是好多人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大概是没有什么可称赞的了,才会称赞气质好,和你在一起很愉快之类的。
“玛丽,我就说一个女仆根本照顾不好你,去我们家住多好。”你回到家,又听到姨妈在你耳边絮絮叨叨。
女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却依旧不敢说什么。
你笑笑:“我在这里住习惯了,感觉爸爸妈妈还在我身边。”
姨妈才终于闭上嘴,不说话了。
青草凄凄,孤零零的三个墓碑矗立着,四周打扫的干干净净,所有的感情都涌上心头,你抱着墓碑大哭了一场,裙子拖到地上,也不顾及什么淑女形象了。
直到哭的声嘶力竭,你才渐渐停止抽泣,临别之前,你又来看看亲人们坟墓,不管怎么样,这里始终是你的家。
你刚要站起来,就见侍女匆匆跑过来:“玛丽小姐,利物浦那边有律师过来,据说是您亲叔叔派来的。”
你连忙起身,擦干了眼泪,匆匆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眼睛还红肿着,见了律师。
留着小胡子的律师一本正经,他和你单独待在一个小房子里,出示了一大堆文件,大意是你失联已久的亲叔叔发了大财,无儿无女,在利物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