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进来了。”
天禄想了想:“那那句‘紫气东来’的意思,是你妈自己悟出来的,还是有人提示的。”
“这个我妈没说过。”玉星辰回忆了一下,“不过我妈常去的那个庙里确实有个和尚常年在那儿解签,一签九十九,也不知道我妈花没花那冤枉钱。”
“和尚?”天禄说,“那和尚你认识吗?”
玉星辰耸肩:“地方小,抬头不见低头见,知道是我妈一个远亲,我不熟……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天禄道,“那王磊的事你准备怎么办?你要去给他打工?”
“说实话,我还没想好。”玉星辰摸摸头,“上班儿的话,就没时间去查‘那个人’的问题了……但是我又有点儿在意那个‘瑞生珠宝’的事情,王磊上任就从那个珠宝店下手,程警官那个vip卡的来路不正,肯定不会上交警方,这是个机会。”
天禄闻言,声调儿稍微有了一点意外的上扬:“你只是想查那个疯女人的东西?”
玉星辰奇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很喜欢上班儿吗?要不要跟你谈谈我不想上班儿的伟大情怀?”
天禄很短很满意的笑了一声:“那就去。”
玉星辰:“啊?”
天禄:“不过你要换个职位再去。”
玉星辰:“???”
玉星辰莫名有点儿不安起来,就在这时候,天禄突然不出声儿了。
玉星辰似有所感,火速掏出手机假装刷朋友圈儿,果然刚刷了一页儿,就听见门被敲了两声,是王磊回来了。
“不好意思,是我母亲。”王磊有点儿无奈的笑起来,“老一辈人,总是希望我们下一辈儿维系并融入他们的社交圈子,适应他们的社交方式,但是这个世界早就开始了一些他们不想接受的变化,不是‘孝顺’两个字可以全然盖过的。”
玉星辰听了一耳朵方才天禄的“现场直播”,对王磊的抱怨有个大致的概念,虽然知道王磊肯定不会痛快承认相亲的事儿,但是没想到这位前领导把“不想相亲”这么通俗浅显的理由上升到了“代沟”和“孝道”的范畴,只好跟着打马虎眼:“是啊是啊,我还以为王总父母这么成功的人不会有我父母的那种观念——不瞒您说,我妈信佛,信到曾经想让我考佛学院,毕业出家侍奉佛祖……然而估计是佛祖嫌我我没有慧根,我高考那年某著名佛学院在我们当地没招生名额……所以佛祖莫名躲过了我这一劫。”
王磊笑出声儿:“于是你这尊庙里都容不下的大佛,就跑到我手底下降妖除魔了吗?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劫难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直接戳中了玉星辰心里存的小心思,她完全没想到这对话还能有这种走向,只好敷衍道:“好说好说。”
两个人接下来的对话轻松了许多,自从接过电话,王磊的手机每隔几分钟就进来一条儿微信,玉星辰也莫名心虚地回避“降妖除魔”的这个话题,两个人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别有用心,聊天儿的效率险些下降为鸡同鸭讲,终于,在玉星辰快要扯不下去的时候,王磊自己主动终止了这个叙旧的饭局。
“不好意思小玉,家里有点事儿,催的紧。”王磊站起身来,表情还是和风细雨的,丝毫没有显露出不耐烦和不悦来,若不是玉星辰知道那边大概是王磊的母亲催他回去相亲,就真的会觉得他家出了不得不需要他回去解决的事。
有时候五感通透就是这么不好,把人看的太透了,就要花更多的心思去粉饰太平。
玉星辰只好端出礼貌:“没关系,没关系,来之前我没想到这是您家开的餐馆儿,就当我蹭了您一顿美食,有机会,一定让我请您吃饭,当我谢谢您有机会这么想着我。”
“好。“王磊一口答应下来,“我说的事情,小玉你好好考虑,随时给我电话,这个职位随时欢迎你。”
玉星辰其实已经做好了答应的准备,但是天禄刚才那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她有点警铃大作,到嘴边的“我过几天去您那报到“硬生生换成了:“您给我些时间,我还是需要先去京华办个离职手续。”
两句话其实暗示的意思差不多,但是一个讲死,一个说活,况且听在王磊的耳朵里,和“同意”的概念没多大区别。
王磊的手机这时又响了,只好表示了一下不能送玉星辰回去的愧疚,匆匆走了。
玉星辰送走了王磊,拐出包间儿去了趟卫生间,对着洗手池边的镜子整理了一番仪容,下意识一摸腰间,却摸了个空。
玉星辰一愣,有些慌张的冲出了卫生间,一抬头,已经变化回人形的金发青年直直站在了通道口儿。
天禄穿着一身仿佛从时尚杂志上全然拎下来的高定休闲装,五官冷峻气质卓绝,每天在她眼前晃,难免让玉星辰有些审美疲劳,可是这么冷不丁地一瞧,仍然令人惊喜的赏心悦目,一时把玉星辰看呆了,以为天禄丢了的忐忑心情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天禄似有所感,侧目过来看她,一双墨色的瞳仁深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