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好了。
“父亲大人说的是。”
北冥阙脸色露出笑容。
他的笑容很刺眼,李自然在心中嗤嗤冷笑自己,看来她终究不是北冥阙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人。女人如衣服,这大概就是她现在的生存环境吧。
这时候,仲孙敬在外头走了进来:“侯爷,连姬夫人和曹姬夫人的行礼已经搬上马车了,她们让小人过来问一问,侯爷您什么时候出发?”
北冥奇人一摆手:“你先去吧,老夫这就来。”
老父亲又要出门逍遥快活去了,北冥阙的脸色有些难看,摊上这么一个爹,他还能说什么?
“记住了,老夫不在府上的日子,李姬你要协助世子料理好家事。别等他日老夫回来了,家里又是鸡犬不宁了。”
北冥奇人说完,站起,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
丧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才不会太伤心,还可以再娶嘛,新人总比旧人强。
北冥阙有些心疼他的母亲,尽管他一度埋怨过她。
李自然瞟了北冥阙一眼,她根本不愿意去想他会再娶什么样的女人,随淡淡地道:“妾告退。”
“慢着。”
北冥阙跳上前来,拉住了李自然的胳膊。
力道有些大,李自然不禁眉头皱起:“夫君,您还有事?”
“怎么会没事呢?这两年你一直对我淡淡的,刚才听闻为夫要再娶女人了,你是不是心中不是滋味?”
“呃,您是世子,想娶便娶,想休便休,何须在乎我的感受?况且我也没什么感受啊?只期盼着夫君能娶一些贤良的女人回来。”
“呵呵,你还是生气了,对不对?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女人多了也没什么好处,但是没有也不行。本世子的女人死的死,走的走,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你应当得与我形影不离。那样的话,明年我可能就改变了主意,不再娶了。”
呃,这厮的记性差,逻辑也堪忧,还有一些自恋。李自然推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道:“夫君的记性当真是差,孟姬还安好,如何认为只有我一个女人了呢?侯爷嘱托我料理家事,我现在就四处走走,看看有何事情需要料理才好。至于夫君您要娶妻的事情,您自己看着办即好,无需和妾商量。”
“你这个女人就不能小题大做吗?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在乎我的所作所为,知道吗?”
北冥阙欺身过来,把李自然揽进了怀里。这个女人淡淡的样子,的确让他心里抓狂。
李自然也有些生气,推不开他,只好假意换上笑脸:“夫君,请您把手松开。现在是丁忧期间,您可不能太放肆接触女色。”
“现在侯府是你夫君我当家,你得听我的。”
北冥阙气的眉头拧巴在了一处。
他爹又把家中的女人往外处带,往后的日里怕是又很少着家了,侯府渐渐快要成为一座空架子了。
李自然仰头问:“好吧,夫君您看妾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北冥阙嘴角浮出笑容:“不做什么,我们去看看我们的孩子特殊,怎么样?”
“好。”
李自然语带哽咽,每次见着那个孩子的陌生眼神,她都心中难受。
……
两年前,自从君夫人的丧事办完了之后,北冥特殊又回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居住了。这个院子就在李自然院子的隔壁,虽说只有一墙之隔,但是母子之间的生分还是犹如一道鸿沟。
这让李自然愈发的想念悠哉,这是她今生难以忘记的痛心事,每每想起总会泪目。
——
这会儿,北冥特殊在院子里读书呢。小小年纪,摇头晃脑。不到五岁的孩子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老成。
见着李自然和北冥阙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书牍走了过来。
“父亲大人,姨娘。”
“你应该叫她母亲大人,或者娘亲大人。”
北冥阙蹲下身躯,注视着面前的小人儿,他用手指着李自然试图纠正孩子口中的称呼。
北冥特殊不解,歪着头问:“可是父亲大人所说的称呼不是用来称呼您的正妻的吗?”
李自然故作轻松道:“特殊说的对,一个称呼而已,你愿意喊我什么便喊我什么。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到我的院子里找我玩哦。”
北冥特殊一本正经道:“不行,师傅说了,学习要趁早,可不能贪玩。”
李自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转脸问北冥阙:“夫君为特殊请的师傅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盘良贵。”
“哦,是他?他不是投奔到天寿公主府了吗?”
“是啊,他又没有卖身进去,他还可以再回来的啊。这是父亲大人安排的,他的意思是先让盘良贵教习特儿诗书,仲孙敬教习武艺。”
“呃,行吧。那我就不打扰特殊学习了。”
李自然转身出了院子。
也许真的让君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