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议亲的相府二少爷,以侧夫之位接近了宫中。就想看看她会是如何反应。
知道这件事的的南靖王什么都没说,但不久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演变成肺炎死去。
直到这时先皇才放下戒备,认为她只是一个虽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的王爷而已。
又过几年皇侧夫怀孕,先皇因风寒引发其他病症,一病不起时北唐上下人心浮动,而左右两边的南国和楚国也虎视眈眈,后有吴国。
偏偏先皇登基时将自己的姐妹废的废,流放的流放,因气候、病痛等等原因早就十不存一。就算剩下还在苟延残喘的,先皇也不敢将国事交给对方,谁知道会不会引来报复呢?
考量之下,唯有南靖王可以托付。
所以在先皇患病卧榻的三年间,一直都是南靖王处理朝政。
等先皇病逝,唯一生了皇女的皇侧夫也就顺利的成为皇太夫,和南靖王一外一内,替幼皇打点一切。
“说起来,听闻那位皇太夫,时不时就会招南靖王进宫议事,哪怕南靖王以各种理由拒绝,也‘贤惠’的时不时赏赐各种物品到南靖王府里,嘘寒问暖,好不惬意。”
啧啧啧,看这幅八卦的小模样。
苏轻端着茶杯,半遮着脸看着苏旻粹,似笑非笑。
看得苏旻粹有些羞恼,随即微眯了眼瞪着她,“你那是什么眼神。”
“唔——姐姐对妹妹表示关爱的眼神?”苏轻想了想,大言不惭的回答,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
苏旻粹又哼了一声,将手上的茶碗放下,抬头看了看天后又扭头看向苏轻,“这样坐着也是无聊,不若来对弈一局?”
“行啊。”苏轻笑,连手都不用招,将茶碗放下的同时旁边自有下人上前,将石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再摆上棋盘、棋子。
方面到苏轻不由生出“特权世界的大家生活也太滋润了吧”的感慨。
再这样长此以往,自己被腐蚀了可怎么办哟~“想什么呢?来互先。”坐在苏轻对面的苏旻粹用手上白子轻轻敲了敲棋盘边缘,让她回神。
苏轻见了,伸手将她手边装白子的棋盒拿了过来,将自己面前的黑子推过去,“我白你黑好了。”
苏旻粹见了哼笑,“别以为跟着二皇姐在瀛洲去待了半年,有她指导你下棋,就能自大到持白了。”
“我这是尊老爱幼。看在你是小的那个,我才勉强吃亏一点的。”苏轻两只手夹着白子,虚指苏旻粹笑骂,“不然换回来。”
正佯装欲换,“啪!”的一声,苏旻粹直接落子在苏轻面前的星位上,这才冲她挑眉,“哼~你说晚了,落子无悔。”
真是……
苏轻点点她,这才落子。
互相行至十几步后,苏旻粹一面看着棋盘走势,一面和苏轻闲聊,“我猜这次的北唐使节,估计是北唐的中立势力。”
“哦?怎么说?”苏轻抬落子后抬眼看向苏旻粹。
“现在女皇年幼,皇太夫应该不会这么不智,将他的人马派到明面上,而他又得防止南靖王的人,借着这次登基大典,和我们达成某些不利于他的协议,当然是只能派两边都不在的中立势力了。”
“那中立的,就一定保证永远中立吗?”苏轻笑看苏旻粹吃下她的两子,又说,“我倒是觉得比起已经明确敌对关系的双方,中立的反而更加可怕。因为它可以同时扮演旁观者、敌人的后援,以及鹬蚌相争的渔翁,这三种角色。”
再落一子后,苏轻继续,“所以是我的话……”
“你会怎样?”苏旻粹有些好奇,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对中立的其他看法,觉得有些新鲜。
“我就把他们也拉下水。”苏轻笑着说,“这是一位老师曾经教过我的东西。”
与其在和敌人对峙时,还得分心神去提防壁上观的人,不如直接拉下来搅乱一锅浑水,大家一起玩~……嗯。这很纵横。
苏轻想到这里,为老师这一脉,惯来的搞事门风默默点头,并觉得很有道理。
苏旻粹听了苏轻的言论,先是一愣,想了想后竟觉得很有道理,看向她的眼神里不由又带了些其他东西,“没想到这半年的军旅生涯,真能将一人改变这么多。”
“是呀,要不要我奏请新皇,让你也去历练历练?”也许会突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哦~少女~“别。”苏旻粹伸手制止,“我一点都不想。”
苏轻见她这样,忍不住笑。
两人话告一段落,棋上局势也近微尾声,苏旻粹手上拈着棋子看了半天棋盘上的走势后,投子认输,一面和苏轻一起收拾棋盘,一面不服气,“一定是我最近疏于练习,才会一不小心输给你。下次我们再来。”
“嗳……还是算了吧,我担心下次我没这么好的运气赢你。”苏轻一点都不介意苏旻粹的嘴硬,顺着她的话说。
苏旻粹听了,轻哼了一声,似乎在说“那是当然”一般。
苏轻见她这样,正欲开口时,却见有人骑马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