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清炒藕片、糖醋排骨、酥油饼还有红豆粥。”
宁楚文道:“这么久了难为你还记得看,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云鸿道:“大师兄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我都记在心上从没有忘过。”
宁楚文心中感动,夹起一个酥油饼咬了一口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满口酥香。云鸿紧张道:“怎么样?”宁楚文道:“很好吃。”云鸿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饭了生怕做的不和大师兄的胃口。”
宁楚文道:“怎么会,你一向做饭都是很好的,就像你修习法术一般很有天赋。”
一束烟花在小城的上空亮起,如同从天宫坠入凡间的流星一般,一簇烟花亮起观看烟火表演的人群就会发出一阵欢呼声。
云鸿道:“今夜是这个平清城祭祀城隍的日子,很热闹的,大师兄要去看看吗?”宁楚文点点头道:“好。”
上次来城镇里看烟火还是在七年前,和云鸿一道偷偷跑下山来,后来回去时正好被齐康康撞上,可被他闹了好一阵,找诸位师兄师弟们哭诉大师兄是如何如何偏心小师弟。
吃完饭,云鸿又给宁楚文端来一碗药,宁楚文端起碗一口气喝下,赶忙吃了几颗云鸿递给他的蜜饯,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云鸿道:“我去收了碗,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
宁楚文闲来无事在小院子里四处转转,这个院子收拾的颇为干净,旁边种着一簇月季,一株青翠的杏子树生在月季花从中,一个大大的水缸摆在院子中央,里面养着几条肥胖的鲤鱼,还开出了几朵粉白可爱的莲华。
厨房的墙角处放着一个泔水桶里面丢着十几个或是生的或是焦糊掉的酥油饼,这世上哪有什么人天生事事都会,不过是在没人的时候拼命练习罢了。
云鸿洗完碗擦干手,见宁楚文看见了桶里丢的东西,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道:“好久没做了手生,便乘着你休息的时候练习了一下。”宁楚文感动的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才好,半天才张嘴道:“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
云鸿笑着应声道:“好。”他提着灯笼在前带路,昏黄的烛光在小巷子照出一块光斑,四处的邻居们都关门闭户,想是都去城隍庙看烟花表演去了。
转过几个小巷,人声越来越清晰,几个孩子拿着在巷子里欢呼追赶着,云鸿拉着宁楚文护在怀里,生怕这些淘气的孩子撞着了宁楚文身上的伤口。
越往前走,人群越来越密集,商贩们挑着担子在人群之中吆喝着贩卖各种吃食,云鸿把宁楚文打横抱起抱起,虽然这里人不还多,大家都忙着往城隍庙赶去,但是依旧有数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宁楚文赶忙把头低下,道:“你快放我下来。”云鸿道:“大师兄你一身的伤,若是进了人群,肯定会被撞着的。”
云鸿无视周围人的目光,飞身上了屋檐,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飞至城隍庙的藏经塔上,这里是看烟花最好的位置,既无人群遮挡,又能看清烟花在空中绽放最美的一刻。
云鸿静静地看着宁楚文不敢说话,生怕打破了和宁楚文待在一起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与安详。
待到子时烟花表演还未结束,安神定心药的药力上来了,宁楚文早已撑不住睡着了,云鸿轻轻地抱起他,飞身回到了居住的院子,帮宁楚文轻轻地盖好被子塞好被角。
宁楚文自从服了药之后每次都睡的很是安稳,没有再做过那骇人的噩梦,有了玉容膏的滋养,身上的伤痕也很快也恢复了。只是丹田一直被封着灵气也不得运转,宁楚文几次想开口让云鸿帮他解开丹田的封印都被他顾左言他的打岔了过去,想来云鸿是不想帮他解开封印了,可是云鸿可是大乘期修士,整个修真大陆达到大乘期的修士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云鸿和一明仙君两人,他若不愿意帮宁楚文解开封印,宁楚文这一辈子都别想把封印解开了。
到了午正初刻云鸿才从集市上回来,手里提着一条大白鱼:“大师兄你等久了吧,我为了买这条大白鱼在江边等了许久,你是不是饿了,我现在就去做饭。”
宁楚文道:“我不饿,我想问你,你……”
云鸿手里的大白鱼弹动了一下,云鸿忙打断宁楚文道:“大师兄这鱼就要吃新鲜的,我去厨房做饭,你到堂屋等着一会儿就好,要是饿了桌上点心匣子里有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宁楚文这回是下定决心要让云鸿帮他解开封印,没有向像前一样被他支走而是跟进了厨房,站在云鸿身旁看着他熟练的用刀剥去鱼鳞,剖开鱼肚。
宁楚文道:“云鸿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开封印?”云鸿的手伸进鱼肚里拿出鱼内脏,听了这话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捏破了苦胆,这鱼做出来必是苦的了。
云鸿赶忙扔了手里的内脏,把沾上苦胆汁的鱼rou剔除,道:“大师兄我们就这样一直待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你一定要恢复法力?”
因为我害怕天命,害怕到了那日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不能保护诸位师弟不能保护自己,宁楚文不敢说出这些话,他怕云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