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一路往冰刃雪山赶去。
云鸿的面色越来越白,如同白纸一般,周身冰凉浑身直打寒颤,宁楚文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解下衣衫包住他也无济于事。
云鸿虚弱道:“大师兄,你把我放开,小心冻坏你。”宁楚文忍住泪道:“我有灵气护体没事的,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到冰刃雪山了,我一个认识的人就在山上,我们去找她要玉蝉丹解毒很快你就会好了。”
宁楚文不眠不休加紧往冰刃雪山上赶去,山神庙里残檐断壁,想是发生了激烈的斗法,用冰雪做成的男宠和雪傀一个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堆烧剩的残肢还残留在冰河宫前,火焰还未完全熄灭,想必那些人一定是在他们前一步赶到了此处,毁了这座宫殿,席珍珍和雪姬也不知是死是活。
宁楚文不死心,御剑带着云鸿在雪山上找了一圈除了一对没用的金银珠宝什么也没找到,倒是遇到了山下不少的百姓拿着锄头、镰刀来此抢劫,山神庙中珍宝众多,这些百姓们无不喜气洋洋的搜寻着珍宝,有的为了争夺珍宝竟然动手打了起来,不一时山神庙中便满是血腥气。
这些人平常敬畏供奉山神,不惜用活人做祭祀,一旦发现神灵陨落立马来此抢劫盗窃。
宁楚文的心中犹如裂开了一个大洞,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不知自己到底该去到哪里,他的双脚不停歇地走着,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不知自己到底走到哪里去了,又好似不管走到哪儿了也毫无任何意义。
脚下突然绊到了一块石头,他赶忙稳住心神,控制住脚下,才稳稳地站在地上没有将云鸿甩出去。
这一颠簸云鸿醒了过来,气息微弱道:“大师兄我们到哪了?”
宁楚文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道:“我们到了雪山了,一会儿就能找到那个能给你解毒的人了,你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就到了。”
云鸿道:“好,我会坚持的。大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得了风寒?”
宁楚文红着眼圈,极力忍耐心口传来的剧痛道:“没事,就只是一点小风寒,一会儿就好了。”
云鸿道:“大师兄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太为我担心了,我的乾坤囊里有清风丹大师兄吃了能治风……风寒……”
话还没说完云鸿就晕了过去,宁楚文急道:“云鸿你别睡啊,别睡!起来陪大师兄说说话。”
接下来的路宁楚文简直不知道到底自己是如何走的,只记得脚下如从踩了一团棉花一般轻,背上又如同背了泰山一般重,他口中一直不停地喊着“云鸿、云鸿……”却再也得不到回应。
路上遇到百姓如同疯了一般从他身旁跑过,有的甚至赶着牦牛车,他也看不清周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边好似有一团团的虚影跑过。
老鸹停在枯枝上难听的叫了两声,宁楚文被这叫声惊醒了,踢起路边的一块小石子向着老鸹打去,老鸹“哇”的一声振翅飞开,宁楚文热泪满面破口大骂道:“快滚!滚!滚到别处叫去!”
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雪,这地儿的雪说下就下一会儿又会变大,背后的云鸿身体越来越凉好似一块冰块一般,宁楚文腾出一只手连连扇了自己两嘴巴,骂道:“怎么这么快就气馁,云鸿是主角,主角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他记得先前来时前面有一座山神庙尚可容身,便背着云鸿乘着雪未大快步走了进去。
这个山神庙以前有几个老僧在此看候香火,洒扫庭院,如今将门一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许是都去山神庙捡财宝了。
宁楚文把供奉着雪姬神像的佛堂门关了起来,拿了僧人们的几床棉被把云鸿紧紧裹住,又从柴房里拿了一些干柴在佛堂里升起了篝火,从厨房里拿了一些米做了一锅粥,向着云鸿若是醒来喝点粥也能暖暖身子。
他摸了摸云鸿的脸虽还是那么冰,但是好歹稍微提了一些温度,几次将灵气输入云鸿的体内竟如同石头沉大海一般没有一丝回应。
宁楚文便脱了衣服钻进云鸿的怀里,把他的衣服也解了,运气灵气让体温变热,希望能用体温稍稍让云鸿暖和一些,还好此法有效,过了半个时辰云鸿总算是醒了过来,虚弱道:“大师兄你在做什么?”
宁楚文紧紧抱住他道:“你太冷了,不这样你会被活活冻死的。”
云鸿愧疚地小声道:“那……那……大师兄冷不冷?”宁楚文道:“我不冷,没事。”
云鸿还未再出声眼泪就流了下来,道:“我都已修至大乘期却还要让大师兄受这个苦……”
前几日不还是酷帅狂霸吊炸天魔尊,怎么现在说哭就哭了,宁楚文赶忙出声安慰道:“不要哭了,我没事,我现在只担心你,只要你好,我就没事。”云鸿听了这话才止住了眼泪,只是泪眼朦胧的眼睛却依旧一直带着愧疚的神色看着宁楚文。
宁楚文生怕他又哭了,赶忙转移话题道:“你们魔宗有一个叫白棋的药王我怎么能联系上他,让他过来给你治伤。”
云鸿道:“我的乾坤囊中有一个竹筒,里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