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不住摇头。
鸳鸯戏水戏到最后竟成就了一招威力无比的剑法,虽说师兄本就天资聪颖,但一门心思全都放在穆少爷身上怎么行?
代掌门师叔曾经说过,寒山派将来还是得交到师兄手上,代掌门师叔如今不过是暂为治理罢了,日后仍是要归还的。
他师兄现在这样,以后还不得嫁到写意山庄来?若真如此,那寒山派的百年基业不就要一起陪嫁了?
真是男大不中留啊!
「糟什么糟!」韩寒恶狠狠地吼了声。「肚子饿了,跟我打山鸡吃去!」说罢转身就走,耳朵红红。
「啊--」白翎跟在韩寒身后叫道:「师兄,那屋里那盘棋怎么办?我差几子就能嬴你一盘了!」
「不下了,填饱肚子比较要紧。」韩寒朝后摆了摆手。
「师兄你耍诈!」白翎哭笑不得。
「哼哼!」明知要输了,他才不可能回去。
两人抓了鸡,在林间清理一番便能烤来吃了。
「喏,你喜欢吃的鸡腿。」韩寒把两只鸡腿都给了他师弟,吮了吮油腻腻的手指,扒起剩下的rou咬起来。
「谢谢师兄!」白翎高兴地接过来一口就咬了,滥沧山上的鸡就是好吃,别处都没法比,吃得他是心满意足。
韩寒嚼着rou,望着视野里灰蒙蒙的天,腮帮子鼓鼓地,口齿不清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白翎说完却「啊--」地叫了一声,吓了韩寒好大一跳。
「你鬼叫什么!」韩寒道。
白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兄对不住,我忘记自己答应了殷总管申时去找他,现下时候已经迟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走好不好?」
「他找你干什么?」韩寒觉得不可思议。
「上回我在院子里招蝶被他看见了,他觉得咱们寒山的白蝶十分漂亮,问我有空能不能再招来让他看看,我就应了。」白翎说。
「真好!」韩寒边咬鸡边吃味地说:「哪像我,殷总管从来就不喜欢。有时碰上了也顶多问候一声,连正眼都懒得瞧我。」
白翎觉得奇怪。「怎么会呢,殷总管平时待人很和气的啊!而且......」白翎顿了顿,「我记得小时候师父师娘带我们来写意山庄,师兄你除了穆少爷外,最黏的人就是殷总管了啊,他如果不喜欢你怎么还会让你黏?」
「啊?」韩寒愣了一下。「有这事?」
白翎点头。「要不你问问穆少爷吧,穆少爷肯定记得。」
穆襄回来时韩寒正眯着眼努力地磨着墨,屋子里坐了两个寒山弟子,就着一盘残局下得正专心。
穆襄一进门,那两名弟子便站起来说了声:「穆少爷!」
穆襄颔首,让他们做自己的事去,跟着走到韩寒身前,看着他摊在桌上的一张白纸,问道:「你在做什么?」
「写信回寒山给师叔。」韩寒眼睛不好使,用力得两颗眼珠都快斗在一起了,也才看得清楚一点点而已。
磨好了墨,沾了沾笔,他摆了几个姿势都不知该如何下笔。字写得小了他自己看不见,字写得大了又得花上好几张才能把话讲完。
便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穆襄忽走到他的背后,靠了上来。那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握笔的手,而后说道:「你想写什么告诉我,我握着你的手写便成了。」
「欸,」韩寒扭了一下,「别靠在我耳边说话,很痒。」
「不靠这么近,我怕我说话你会听不见。」穆襄带着笑说。
「我耳朵早好了,你就算在山下喊,我在山上也能听得见!」韩寒道。
「是吗?那改天我到山下喊喊看,看你听不听得见我喊些什么。」
「好啊!」韩寒想了想,又急急说:「但你可别乱喊!」
「乱喊?譬如?」穆襄低声问。那调子听在韩寒耳朵里,实在勾人。
「譬如......穆襄喜欢韩寒......诸如此类的......」韩寒把这话说出口,脸上一阵烧热,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原来你喜欢听这些话。不用等到改天,我现在就能说给你听了......」
穆襄话才说到一半,却听见一旁专来一阵又一阵乱七八糟的咳嗽声。
韩寒两个师弟脸涨得比他们师兄还红,掩着嘴「咳、咳、咳、咳--」地咳个不停。
「喝,怎么你们还在!?」听见声音的韩寒猛地抬起头,连带撞着后头穆襄的鼻子。
穆襄痛得皱了一下眉,而那两人则是大喊:「就不在了、就不在了!」棋盘和棋子拿着,急忙忙逃出这地方去。
穆襄被撞得鼻子疼,却又觉得万分好笑。
韩寒嘴里碎碎念了几句不知什么,而后又低头道:「呐,可以写了。」
「你想写什么?」穆襄问。
穆襄原本以为韩寒这封是报平安的家书,谁知开头念的是韩寒师叔的名字,但接下来却出现了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