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您哪位?」
「爷爷我乃莫家镖局莫二当家,姓韩的你快放开我!」莫二痛得哇哇大叫。
「莫家镖局的莫二是吧?你真不该在这当口自报身家!」韩寒Yin笑道:「在下当初在水月楼时承你兄长照顾有加,每天追赶跑跳,练轻功都没跑得这么奋力过。兄债弟偿,既然你都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手掌一握一扯,莫二银剑落地。兵器匡啷第一声时,莫二嗷地叫了声被拽倒地上,匡啷第二声再响,整个人就由长廊被踢到花圃间。
就这轻轻几击,那个面朝下趴在泥地上的人动也不动了,他身后的几名家丁见况扑上来要为主子报仇,也一起被打飞了出去。
韩寒哼了声:「无耻yIn贼!」再度举步离去。
几名寒山派的弟子跟在他们师兄背后朝着花圃里的人指指点点,嘴碎了一会儿,这才跟了上去。
听见山庄里头的人说穆襄回来时,天色已黑。
穆襄并没有回到厢房里来,韩寒心想,那人定是与温老爷和莫二周旋去了。
韩寒找人来问了才知道,原来温老爷子早上说的那些如今可是江湖上沸沸扬扬正热着的话题。
他从水月楼出来的消息也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加油添醋说得是煞有其事。外头传言他为了包养一个小倌流连烟花之地,结果遭仇家埋伏武功尽失,还凄惨地被卖入相公馆。最后在友人穆襄的搭救下虽得逃出生天,但无处可去,如今暂居写意山庄。
韩寒总觉得这一切背后有人Cao控,无论是这些谣言或之前的水月楼杀手,他都有种早已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
照穆襄这些日子的忙碌看来,肯定已经知道什么,但那个人就是从骨子里闷到外,什么也不肯透露。
可就算穆襄不肯说韩寒也多少猜得到,那要买他性命的人八成就在写意山庄。
只是......韩寒心里略微不快,这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而且......他怎么老觉得穆襄在袒护着那个人。
写意山庄的事是该由写意山庄的人来处理没错,所以他不管,就算身陷险境的人是自己也不会多说一句。但依穆襄的能耐绝不可能那么久都揪不出那个人来,唯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穆襄不想做得太绝,他在等那人自己回头。
倘若真是如此,那......这么说来......最有可能让穆襄这般做的人......
韩寒打了个寒颤,随后嗤笑道:「......不可能!」
甩了甩头,将一切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韩寒惦记起温玉的身体,于是离开屋子。几个师弟也不知跑哪去,可能和白翎约着一起去抓山鸡了吧!
韩寒也没多想,便独自一个人走去温玉的别院。
谁知温玉也不在房里,韩寒心里忖量一番,但往主屋那头走去,最后在穆襄款宴莫二与温老爷子的偏厅隔壁,找着了抱着一坛酒贴着墙壁正偷听别人说话的温玉。
韩寒一推开门,温玉便吓得正襟危坐起来,但见着原来是韩寒,才松了一口气。
韩寒皱眉道:「谁拿酒给你的,你现在怀着孩子,这种东西少喝点!」
韩寒关起门,走到温玉面前把她手中的雪梅酒拿走。
这雪梅酒乃写意山庄里的白梅所酿,清香甘甜芬芳扑鼻,是女孩子会喜欢的味道,但此酒却不好多饮,写意山庄里的酒多是三十年上的老酒,平常人可是沾几口便会醉的。
温玉脸颊红扑扑地,视线已经有些涣散,她呆呆地看着韩寒,而后低声说道:「表哥表哥,你也来帮我听听,阿襄他们已经吃了好久的饭了,可怎么都还没开始谈婚事的事。还有莫二那家伙居然哄我爷爷哄得好开心,我一年可没听爷爷笑过几次呐,但光今日爷爷就笑了两次了!」
韩寒仔细听着墙后的声音,果不其然还真有笑声传来。韩寒心里有些闷,怎么今早温老爷子才差点没拿龙头拐打死他,现在竟然笑得这么畅快。
韩寒到桌边拿了个酒杯,坐在窗旁软榻上,他倒起酒,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
温玉走到韩寒身旁坐下,小声问道:「表哥你怎么了?」
「......没事。」韩寒背靠着窗台,开启些许的窗户缝隙吹入微风,他屈膝榻上随意而坐,一分淡然、两分潇洒、七分轻愁,眸子略微朦胧地看着酒杯,发丝随风飘逸。
温玉望着这个连忧愁也能让人神魂颠倒心动不已的俊美青年,心中突然浮现一个令她雀跃不已的主意。
温玉猛地握住韩寒手臂就道:「表哥!」
韩寒被温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已有几分醉意的他一时没稳住,手中酒杯摔到地上成了碎片,酒水也溅洒一地。
「干什么?」他问。
「要不你娶了我吧!嫁到你们家也好,至少姨娘、姨父不在了,没人会管我;你待我也万分之好,加上人又长得好看,阿襄不救我,那我就只有你了!表哥你绝对要帮我,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