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己送上门。”
林琅嘴角笑着,语气万分无奈:“白爷的人,把我养的小绵羊吓坏了,不烧了,怎么对得起他的一脸感动?”
那天看着小绵羊闪着泪花看着她,看的她心脏多跳了两下。
“上!绑了!”
一群人正打算动手,一声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住手!”
一群人立马停下,对着来人恭恭敬敬的散开。
“白爷说,你可以上去。”
林琅惊了下,还以为得打个半死才能见人,这到好,省事,他一步步上去,上面,三个人正等着她,除了白三哲,另两个脸色可不太好。
林琅想了想,换成她,她也不高兴,小绵羊引了一大帮兵过来,无论最后输赢,他们都得元气大伤。
大黑起身,高大的身子,直接碾压她,“把萧扬还回来!”
林琅“礼貌”的笑着,然后摇了摇头,还给他,她的羊估计连根羊毛都不剩:“放跑了,还不了了。”
“你!”大黑双目睁圆,看着挺恐怖的,林琅努力学着,没准将来用的上。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兵不血刃,让人退兵,你们信吗?”林琅又看向另两个人,少年孤身一人,掷地有声,意气风发的。
“只要到时,你们借过半人数,往阵前站着,听我指挥,保证,一个时辰内,萧若谷退兵。”
白三哲欣赏的看了眼:“如果失败呢?”
邱陏愣了下:“你真信啊!”
白三哲不说话,就是看着面前小小的人,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畏,反正没损失,看人蹦哒也有意思。
“到时候,我站最前面,输了,你们直接捅死我,就行了。”轻描淡写的,带着股狠劲,愣是把在场三个见惯生死的听呆了下。
“好。借你。到时候失败了,直接开战,你的血就得拿来铺路!”
“好,成交!”
另一边,萧若谷进来的次数变多了,每天看着人水边嬉戏,林间采药的。
然后,终于有一天,他开口了:“白芜,跟本王走吗?”
白芜顿了顿,转头,笑的明媚却带着点疏离:“王爷,白芜此生只会守着一人,那王爷呢?”
萧若谷愣了下,有生以来
头一次心虚的不敢看人:“本王会宠你的。”
“王爷,对每一个妾室,都说过这样的话吧?”白芜凄然一笑。
萧若谷立马抬头,直视着人,认真无比的:“没有!”
白芜愣了下,心头莫名的跳了下,随即轻摇脑袋:“那将来,王爷能保证吗?将来,白芜迟暮,王爷终会遇到更美的人。”
萧若谷想说什么,白芜一手轻捂着人嘴,眉色温柔着:“还有,万一王爷宠爱白芜,那些妾室会放过白芜吗?一次两次告状,王爷会护着白芜,那多了呢?王爷不会觉得白芜无理取闹吗?”
萧若谷怔怔的看着人,美人带着股凄凉的美。
“娘亲就是这么含恨带着白芜离开的,来了这的。王爷能保证白芜不步娘亲后尘吗?”
萧若谷头一次不敢保证,他知道的,自己从来懒得搭理后宅之事。
白芜松手,璀璨一笑,仿佛刚刚两人没谈那么沉重的话题:“白芜今日还有事,先走一步。”
转身之际,笑容改为嘲讽一笑。
差点忘了,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惩罚那些三妻四妾之人,让人爱而不得,由爱生恨。
他娘说,除非有人肯为他遣散一干姬妾,否则,终身不得以男子之身,堂堂正正行走于世间。
只是……
当真有人肯为他遣散一干姬妾时……他也完了。
他是男子……
他摇了摇头,真正的狠下心来。
几日后,萧若谷打算开战了,各个山头摸得差不多了,而白芜,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莫名的又回到两人常见面的溪边,小屋内。
刚一进屋,猛的被人一棍打晕,而眼前,一抹白裙闪过,他这才想起来,有人说过,九连的村民,就是半个强盗。
萧若谷再次睁眼的时候,松了口气,还好没在什么奇怪地方,还是小屋内,不过两人衣裳……不整……
他懵了……
“你……”
“嗯,白芜。”白芜回着。
“你……”
“嗯,男的。”他又替人解惑的回着,顺带又把胸前的衣服往外拉了拉。
“这么快醒了?他的下属估计还得一会。”
萧若谷僵着脑袋,看向门边,门边一少年不怀好意的斜靠着,手上匕首一下一下的抛着。
“你……”
“哦,林琅,九江的。”
“你们!”萧若谷抖了,一股从心底的升起恶心感,他这几日,捧在手心上的,居然是个男的!
“很生气?不过,比起你要我们的性命,我们算轻了的吧?否则,你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