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故人来访(旧主子登门拜访推门就艹).....凸艹皿艹
他轻轻咬住他的耳尖,温热的气息在他的敏感点上啮咬,岩明夕下意识的挺腰,ru头被捏揉,让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呻yin,身上的人更加卖力开垦,撞击声此起彼伏,rouxue里水光盈盈,外翻的魅rou极近挽留巨刃的横冲直撞。
他的肌rou悸动,心跳加快,呼吸紊乱,身上出现一层薄汗,他感叹一声,像人一样出汗,感受属于人的一切,这些都让他怀念。
子末路太了解他,总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他沦陷。
玉jing被握在手里,原本高昂的兴致被应声阻断,随后他上下撸动,用缓慢的快感阻止他泄欲,拇指按住马眼,将酥麻持续积储在体内。
“啊.......呜......”岩明夕刚刚吐出一个字,立刻咬住嘴唇,他不想....在他面前如此不堪,即便这些反应不是出于本意,他也不想....
“呵....”
子末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咬住略微红肿的ru头,狠狠的作弄它,岩明夕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连串啊呜声,“现在就这么爽的话,之后该怎么继续?”
他话音刚落,手指尖一点青光化为一道灵气,指肚按在马眼上,他说:“这里也该被老老实实的插入...”
岩明夕连连摇头,豆大的泪珠顺流而下,他几乎哀求道,“不要啊!!!”
“那种...不要插进来....不行啊....”
“滚开啊...”
子末路不但没有停手,反而露出一抹jian笑。看得出他乐得很。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岩明夕满目羞红,发出一连串嗯呜不明的叫声,那道灵气开阔着马眼,脆弱的内壁被慢慢扩大,一下下地抽插着,玉jing抽搐着想要射Jing却无法射出,回流的憋闷让他十分辛苦。
后xue被最大幅度的cao开,rou刃每动一下都能带来巨大的刺激,子末路变化多样的活塞运动,扭动,抽插,撞击...
岩明夕只感觉快感过分强烈,整个人好像飞起来,他眼神忽然空洞,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哈...唏....呜....诶...嗯....”的声音。
子末路的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媚rou被不断摩擦,玉jing被灵气贯穿,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岩明夕溃不成军,同时接受被caoxue,cao马眼,吸ru头,刺激gui头,顶撞媚rou...让他说不出感受,如果这是酷刑的话,他希望快点结束。
被高chao淹没得思维缓慢,最后他只能呜咽呜咽的哭着,抽搐着,仰着脖子,勾起脚尖。将自己盘在子末路的身上。任由他狠狠的钉在床上cao。
“啊————————————————!”
两声感叹同时响起,子末路紧紧的抱住他,将一股股白浊尽数灌入他体内。同时,岩明夕也被释放,他脸上满是水渍,口水顺着嘴角流淌,白浊像小便一样喷出,
随着他的搐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哦——————”“啊————————”“啊——————”“噢————————”“啊——————”的声音。
子末路摸着他的脖颈,“你看起来很舒服呢...”岩明夕眼神涣散,他微微挪动目光,感到一阵窒息。
他身子弹跳式的蹦起,子末路连忙将他压住,脖颈间越来越紧,这样也对,对于子末路而言,得不到的等于被毁掉的...
而他...竟敢脱离他的掌控...无论事实谁是谁非,对于子末路来说那都不重要。
他以为会被勒死时,子末路慢慢松开手,岩明夕双手摸上脖颈,是一条项圈...
宠奴的项圈....
他愤恨的扯拽那东西,其实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项圈,那是带着认主仪式的限制,是他无法解除的灵器。是他归属的证据。旁人见到此项圈便会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脑海浮现一抹回忆,那是他沉冤得雪的日子,项圈被贵人扔在地上,他看着子末路,冷冷的说,‘你我恩怨一笔勾销,从此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他还记得子末路的表情,悔恨,不甘,留恋,以及愤怒...
手腕被子末路握住,岩明夕停止拽动项圈,他像个无骨动物,软趴趴的跌回床上,项圈慢慢变宽松,它像个装饰物挂在脖子上。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悲伤绝望,失去自由,再次成为某人的所有物。
子末路退出时十分小心,好像他是一个易碎的陶瓷,方才差点掐死他,现在又做这种举动,简直莫名其妙,也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心里腹议,子末路在人前是风度翩翩君子之范,但在他面前,他毫无忌惮露出狰狞面目。
岩明夕醒来时,从腰部向下慢慢生出鳞片,原本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