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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欣赏他,每每总以他的标准来衡量,对自己越发不满,本就是半道父子,那经得起这般蹉跎,现下想来都是秦质故意这般,其居心叵测,实属可恨!
&&&&&&“你休要拿暗厂来威胁我,无论如何我都是他的亲生儿子,你再怎么别有用心,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越过我去!”
&&&&&&“公良兄在侯爷心中是何地位还要看公良兄自己的选择,我要得很简单,今日公良兄知道的一切若是叫白骨知道了零星半点,就不要怪前尘往事落在人前。”秦质话到此已然说得很明白,自不耐烦再与他多言,转身行出几步随手揭了符纸,楚复褚行当即上前准备送公良亶走。
&&&&&&公良亶见秦质转身离开,自然知晓他要回那一处,心中酸涩难当,“你即便骗了她去,却不可能骗一辈子,早晚有一日她终会知道,我与她相识数载,她一半的人生都有我的存在,而你不过是匆匆而去的过客……”
&&&&&&秦质脚下一顿,转头看向他,眼神凛冽,Yin郁自眼底透出,不复温润。
&&&&&&日头高起,万里无云的天际阳光散落,窗子微微敞开,外头的夏风徐徐拂来,几只轻鸟落在屋檐之上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屋里散落阳光,明亮宽敞,只唯独四处凌乱,衣衫散落,颇为荒唐狼藉。
&&&&&&白白觉少,往日即便再累也能早起,可今日却睡得死沉,全身都好像被拆过一般,很是疲惫,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只觉肚皮上搭着一只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肚皮上的软rou,时不时轻轻揉一揉,颇为乐此不疲。
&&&&&&她抬眼便见秦质躺在她身旁手支着头看着她,眉目清澄,姿态闲适,安静无言时越显文雅。
&&&&&&这看着斯斯文文的人,怎么就这般可怕,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求都不理,还越发凶狠起来,白白感觉自己的腰肢都要被折断了,她撩开被子看了眼里头,顿时心痛如刀绞,小雪团都红肿了!
&&&&&&白白眉头一蹙,直推秦质往外去。
&&&&&&却不防秦质趁机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将她揽抱在怀里,“娘子,怎么了?”
&&&&&&现下倒是温温和和地来做好人了,可昨个儿夜里那模样简直与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白白感觉自己能在他这处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
&&&&&&她心中可不乐意他碰着自己了,一个劲儿地想挣开他,只这般力气哪推得开秦质,左右扭来扭去倒是让身上的薄被滑落了一大块,露出凝脂一般的细白肌肤。
&&&&&&秦质看在眼里也不说,眼神倒是周正,心中想得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白白见他又这般看着自己,那还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一时心慌不已,撇开视线看向别处,半真半假道:“你放开我,我都饿了。”
&&&&&&秦质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声音低哑认真道:“我也饿了……”
&&&&&&白白被压得动弹不得,见他神情又与昨日如出一辙,彻底慌了,直怕乎乎道:“你不要这样……”
&&&&&&秦质会放过才有鬼,昨日那滋味真是食之入髓,叫人念念不忘,“娘子总是说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可就是不明说那一样,叫我如何猜得出来,嗯?”
&&&&&&白白现下已经完全不能正视他,原本在她眼中可是温润如玉的人,却不想床笫之间这般荒唐妄为,说的那些话简直叫人羞于入耳,她有些不适应,直小声喃喃道:“不要欺负我……”
&&&&&&秦质唇角微弯,低声逗道:“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答应你。”
&&&&&&白白感觉这话都听出耳茧子了,昨日就是这般说,她越听话就越狠,很是可怕,不过现下他是清醒的,总不可能这般不要面皮……
&&&&&&“相公。”她羞得扭了下身子往里挪了挪,轻轻唤了句。
&&&&&&可显然没有什么用,她话还没说完,秦质已然低头吻了下来,唇瓣落在她眉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白白正被这轻柔的触碰弄得舒服放松了,却不防他一碰上她的唇瓣就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来,舌根子直被搅得生疼。
&&&&&&“唔!”白白连忙想要避开,却被锢得死死的,她吓得不轻,趁着他一路向下吻去的空隙,连忙求道:“我好累,晚些好不好,等到夜里就都依你……”
&&&&&&秦质闻言顿在她的脖间,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笑意。
&&&&&&他微微支起身子看向她,那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惹得她心口慌跳,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娘子可要说话算话。”
&&&&&&白白捂着被子慌忙点头,“我一定说话算话,你快起来罢,我要穿衣裳了。”
&&&&&&秦质亲了下她的唇瓣,才抱着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