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解开?”
宿骨点点头:“我给朗歌的骨瓷瓶子里,就是解药。五个月之内连续吃解药不服蛊就可以了。”
朗歌喜出望外,清风却只是“哦”了一声,将下巴磕在两膝上,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看着火堆,火光映照在他眼睛里像是沉浸在湖里的星星,至少在朗歌的眼里,并没有看出他有多高兴,突然觉得身边的这个人的心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毒可以解开了反而又忧心忡忡了。席间说说笑笑,朗歌只当他闹小孩子脾气,想着一会肯定会自己好了,没有怎么上心。
四个人饱腹之后依旧让火堆在外面生着,一来保持温度,而来也可以驱散一些萤虫野兽,在营帐里,朗歌和衣而卧,侧过身去要睡下时,清风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朗歌轻轻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清风将脸都埋在他的身上:“我不会耍刀弄枪,赤手空拳更是不行······”
“嗯,对,这些你确实都不行”,朗歌开玩笑般道,说完就感到后面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若是连这点驱使萤虫的小把戏都没有了的话,在望月上,我就是你们三个人的累赘了”,清风道。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朗歌只觉得这个人蠢得好笑,低声笑出声来。
“如果我什么都不会了,你还喜欢我吗”?
朗歌顿时困意全消,转过身去看着清风,眼睛里除了惊讶还有着些许的愠色:“你说什么。”清风从未见过朗歌生气,一时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下一秒,朗歌弯下腰来,鼻息交错间,狠狠咬了他一口,清风吃痛。
“再说一遍”,朗歌脸上的愠色更加严重了。
“我······”朗歌故技重施,清风的嘴唇肿了。
“以后还说吗”?
“我错了”。
朗歌将清风抱的紧了些,将盖得大麾往清风那边拽了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自问,平时他做了什么让清风这么想,这个人不是蠢,是真的想太多,他可以护着清风周全,使得对他不好东西都进不了他的身,可是清风纷纷扰扰的心思,那忧心忧虑的情绪,朗歌却是束手无策。
思来思去间,清风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今晚,想不想······”
朗歌顺势将他箍紧了些:“今天晚上就放过哥哥行吗?”
“没劲。”
“从现在开始,我监督你,不能再服蛊了听到没有”?朗歌温柔道。
“嗯”,清风闭上眼睛,朗歌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身上,慢慢拍着睡着了。
太阳扎眼的光线透过篷布都化成了绵软的光团,软乎乎照亮了帐篷,捧着溪边的水洗了把脸,“等一下我们要去沙河。”宿骨帮江索披好佛青色披风,朗歌记得江索刚到骨家庄来时就是披着这个披风,难不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换过?
“朗朗看什么呢”?江索注意到朗歌的眼神像是在神游般盯着他的披风看,笑问。
“活活捉到了一直呆雀”,清风瞟了一眼朗歌道,朗歌顿时觉得窘迫,身边的这个人是越来越会调侃人了,遂罢摇摇头,四个人往沙河方向走去。
“我了解到啊,沙河这个地方有些特殊······”宿骨道。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江索接着说,四人便向沙河方向走去,日渐西偏,才勉强看到了有一条河样子,走进看见一条河,浑不见底,夹杂着泥沙,却又滚滚东流不曾停歇,携着泥沙便湍急奔走了,好似归家的游子。
许多人,或是衣着雍容华丽,一看就是世家子弟,或是衣着便衣轻甲,或是一身玄色······一看便知是来参加望月的“人”,“怎么不见‘鬼’出来?不久一条河”?朗歌纳闷道。
“对,你看这条河,即使是Jing通水性的人下水,也会立刻被泥沙堵住耳鼻窒息而死,你若是说造船建桥,那更是像有脾气的一般第二日便会被吞没”,江索望着眼前的桥道。
清风本来等的有些昏昏欲睡,听到江索说这些,来了Jing神:“那,总会有法子过去的吧。”
“嗯,确实有法子,唯一可以过这条河的,就是几百年前的一只玄武兽,可是它只载一次,载的人数量有限,所以······”
宿骨顿悟:“所以这些人里面,必有一些是过不去的。”
“依我之见,不单单是过不去河那么简单吧”,朗歌看着湍急的河流,思索道,江索意味深长点点头。
四个人说话间,有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老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了岸边:“此次望月,老夫亲自载你们过河,不过老夫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只能载四五十人而已。”看样子他就是玄武兽了,声音里透着年长者独有的严肃,人群纷纷噤了声。
“两天之后,两天之后我还会再来,到那时,只有人数到大四五十人左右我才会过河。”那人留下这句话转过身去:“至于怎么把人数减到四五十人,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只要四五十个‘活人’。”
“活人”两个字加重,在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