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事。”江无言摇头,他收回举起的手,过去帮他提菜,“我饿了,先吃早饭吧。”
菜市场离居住的小区有些距离,沈离大早上出门买菜,一连买了好几天的口粮,回到家直接准备早饭。
厨房里有水滚锅的声音,陶米加水,烧锅热油,金黄的蛋ye下锅起泡,撒一把葱花,一把火腿粒,趁热瘫在盘子里。
诱人的香气散发开来,老式高压锅开始放气,接着是浓浓的米香味。
江无言踏着棉拖鞋,十分自觉的拿碗,端菜上桌,沈离跟在他后边把一大锅粥也端上来,趁热打了满满两碗。
“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起来直接可以吃饭,我才自作主张出去买菜。”把粥碗递给江无言,沈离叮嘱他,“小心烫,还有下次下床要记得穿鞋。”
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思考,他行为语言变得流畅不少,起码不像是青春期的恋爱脑小女生了。
江无言接过碗喝了一口,熟悉的香气顺着食道流向胃袋,再通过四肢百骸,猛然击中心脏。
很疼,非常疼。
他捂住心口,觉得某种东西重新填满了那块腐烂之地,可就像是新rou长出来需要忍耐一样,多出的这些填充物,连着过往的伤口混杂在一起,一起生长,一起回忆。
“你有哪里不舒服?”见江无言一直抓着胸口,沈离有些着急,“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我做的饭不能吃吗?”
都不是。
江无言放下手,与沈离对视。
他的眼瞳中盛满希望与朝阳,又有淡淡水汽,他眼里的沈离也是如此,健康又明亮,泛着希望的光。
直到这一刻,江无言才清晰的知道,他是真的回来了。
他的沈离也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早饭结束后,沈离非常自觉去厨房洗碗,江无言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路过厨房门口,听见里头的水声,扶着门刻意踉跄了一下,把边上的小凳子砸倒在地,自己也跟着瘫在地上。
“怎么了?你没事吧?”这样闹出的动静很大,沈离手都来不及擦就跑出了厨房,伸手要把“摔倒的”江无言扶起来。
他搀扶的力道不重,但江无言还是倒吸一口冷气,把全身重量都扒在他身上,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沈离把人扶上沙发,找来药油想给他擦一擦,撩开裤脚一看屁事没有,抬头看江无言脸色苍白,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哪里不舒服?”翻来翻去一处不对劲都没找到,沈离还是决定问问。
江无言拉住他的手开始作,一口咬定说腿疼,走不动路,受不了。
说到最后沈离都要信了,收拾东西想把他带去医院检查。
但江无言哪是要去医院啊,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直白,“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不方便,能跟你一起出门吗?”
还真别说,沈离下午有应酬,一会儿就要去公司,家里只留下江无言一个人,他也不很放心。
能带在身边也好,沈离同意了这个要求,去衣柜拿了几件衣服给他,自己去厨房洗没洗完的碗。
等他洗完碗回来,看到江无言还坐在沙发上换衣服,可能是身体不便,他穿起裤子来“笨手笨脚”,套了五分钟才“勉强”成功。
沈离躲在门后偷看了五分钟才出来,心猿意马带着人出门下楼,就连上车也是由他抱着坐到副驾驶。
开车上路的时候,沈离一眼都不敢往旁边多瞟,江无言问什么他答什么,老实的不得了。
江无言也没为难他,没说几句话,就瘫在座位上继续装柔弱。
沈离有点担心,没忍住关心道,“还疼吗?”
江无言点头,“有一点。”
“到公司给你揉一揉,可能是抻着筋了”沈离把着方向盘猜测,“别怕,哥是这方面的专家,保准给你弄好。”
江无言心安理得答应了,把车窗稍微摇下一点,问沈离,“哥,你以前做什么的?”
沈离耳朵一红,又开始结巴,“就..高中毕业之后...混,混过两年部队...之后受伤退役就没干了。”
江无言毫不吝啬赞许,“沈哥,你好厉害,真佩服你。”
“没有没有。”一声“哥”把他耳根子都含酥了,沈离下意识否认,“我没做什么事,比起你差远了。”
可惜他无论怎么否认,江无言总能变着法夸他,“哪里,我只是家族企业,哪像你自己开公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自由啊。”
看他这么憧憬,沈离略带愧疚,“也,也没有...”
江无言,“没有什么?”
“我...”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并没有那么能让你佩服。
这句话憋在嗓子里,沈离不知道该不该说,正撞见前方交警排查,打断了他们的聊天,最后还是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更新比较早哦,希望可以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