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两个月我会回家一趟,况且如果那里环境真是不好,我就不去了。我是闲的难受,不是贱的难受,总不至于自找罪遭。”
说完这话,他在金小丰的胸膛上又咬了一口。金小丰当即一皱眉:“嗯……”
陆雪征抬起头:“嗯?”
金小丰歪过头,望着陆雪征答道:“疼。”
陆雪征笑了:“忍着!”
金小丰也笑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陆雪征眼看自己快要压不住他,连忙腾出手来,向下狠狠掐了金小丰的屁股。金小丰猝不及防,疼的“哎哟”一声,同时后悔不迭——当初实在不该向干爹暴露这处弱点!
这也真是见了鬼,想他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居然最怕被人打屁股!
金小丰奋力一挣,滚下床去。捂着屁股站起来,他深知干爹兴致来了,恐怕要和自己纠缠不休。旁的不论,先前教训小黑的藤棍还有几根,赫然正是立在墙角,这要是被|干爹抡起来招呼到自己身上,干爹那边是开玩笑,自己这边可是真疼。
于是金小丰困兽一般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索性纵身扑回床上去了。
金小丰和陆雪征沉默的打做一团,从床上到地下,从这屋到那屋,两人都是忍着笑,简直快要忍不住。
丁朋五和俞振鹏站在小客厅里,耳听头上楼板咕咚咚直响,便一起抬头向上望去。
俞振鹏问道:“我说,这是干什么呢?”
丁朋五答道:“干爹前两天吵着要去泰国教人打拳,这不会是……提前拿金哥练上了吧?”
俞振鹏收回目光望向丁朋五:“真去啊?”
丁朋五迎着他的目光:“谁知道呢?也许就是真去!”
俞振鹏叹道:“干爹可真是的!在家里当小老爷子多好。”
丁朋五听俞振鹏把干爹称为“小老爷子”,就笑了一声,感觉这个称呼不lun不类。
&&&&195、托尼杨
陆雪征在家里总是提起托尼杨,结果这日下午,托尼杨真是来了。
当时丁朋五不在家——他给自己找了个女朋友,出门约会去了;俞振鹏照例是袖着双手在院内溜达,忽见那位一度常来的顾先生带着一名陌生客人停到了门前,便连忙上前招呼。
一月不见,顾先生的头发越发花白了——这一阵子他是又黑又瘦,双眼凹进去,鼻梁挺出来,再配上一头整齐白发,看起来无论如何不像华人。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旁边客人头发乌黑,面孔雪白,也是一样的凹眼高鼻,仍然是个杂种模样。这二人一黑一白,身量相仿,并肩在门前一站,可真是够人瞧的了。
俞振鹏连忙招呼仆人过来开门,又出言笑道:“顾先生,这位是杨先生吧?来的正好,干爹等着您二位呢。”
顾先生仿佛很忙很忙,忙的颠三倒四,Cao着一口英文向俞振鹏发出寒暄——说了两句感觉不对劲,立刻转为上海话。
俞振鹏一派和气的微笑着,一句也没听明白;而顾先生在穿过院子之后,终于恍然大悟,嘴里改成了国语:“听说你要把坚尼地的房子改建成三层楼?”
俞振鹏依旧袖着手,感觉自己这做派像个师爷:“是,那房子地点还算凑合,里面格局简直不像话。”
顾先生龙行虎步,且走且道:“这件事情我有经验,等我闲下来和你讲,包你省下一半开销。”
俞振鹏笑着点头:“哎,多谢指教。”
在楼下清凉明净的小客厅里,顾先生和托尼杨见到了陆雪征。
顾先生和他是老相识了,这时便是问候一声。而托尼杨先对着陆雪征双手合什一躬身,然后直起腰来张开双臂,又行了个拥抱礼:“陆先生,好久不见啦,你还是好气色。”
陆雪征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感觉这人挺有意思:“哈哈,托你的福。”
三人各自落座,顾先生见陆雪征耳朵下面赫然三条抓痕,登时一愣,随即也不见外,开口问道:“陆先生,你这伤是——”
陆雪征笑道:“唉,让猫挠了。”
托尼杨坐在一旁,含笑不语,心想陆太太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啊!
这时李纯送了热茶进来,托尼杨一眼看清了他的模样,心思立刻变了,感觉这男人真是漂亮。李纯放下热茶转身走出去,他还睁着两只眼睛瞧那背影。
陆雪征见他进门后不住的东张西望,便主动笑道:“前天在电话里,听说杨先生要特地来看望我,我是很感谢的。”
托尼杨收回目光,转向了陆雪征一笑:“陆先生,我是一定要来的,一是问候,二是邀请。我平时难得来香港一次,总是拜托顾先生和你联络,这个……实在是失礼,所以我……”
陆雪征没等他说完,就抬起了一只手做出中断的动作:“杨先生,你不要客气。”
托尼杨笑着一耸肩膀,露出一排雪白牙齿,神情几乎堪称调皮。
于是陆雪征忍不住也笑了:“杨先生的意思,我都知道,顾先生也和我反复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