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成什么事?
“令!”一直躲在帐篷后的雪蛊,看到留凮时,惊叫出声,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仔细打量:像……好像!令……
不过细看下去,与令又不尽相同,留凮面容俊朗但青涩未完全褪去。可留凮的面容的确似曾相识,猛然醒悟,离凰的幻境中,这孩子不是……离凰的徒弟吗?怎会来到这里?
雪蛊满心狐疑,也对这孩子一来就整顿军风的行为,捏一把汗,又看看周围,看来都是不简单的人。
“这是何人?”留凮看到一旁昏死在地的子房,兵士报告“这是军师,贾子房!不知怎么昏倒在此”说着扶起来。
敷了毛巾,贾子房甩甩脑袋,醒转过来,至清只是笑着,踮起脚尖在胥靡耳畔说什么,胥靡也忍不住笑了,看向至清,无意间对视一眼,匆匆撇开。
贾子房这才注意到有这么多人围着他,还未清醒,“怎,怎么?这些人是……”
未等军士禀报,雪儿走出,“这是新来的小辈,是偏将军,我看你们忙着,帮你们迎进来了”妖媚地钩住子房,撒着娇“雪儿擅自做主,军师不会不高兴吧?”
见色眼开的男人哪里顾得,“雪儿冰雪聪明,有何不可”
“军师~看这几个人,长得挺聪明的,留着做几个小弟挺不错的,况且这位公子长得玉树临风”说着又环上至清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吐在至清颈上,至清一阵难受,看了一眼雪儿,没说什么也没推开她,胥靡却未怜香惜玉,几乎是扯下来的“军ji而已,勾勾搭搭的干什么!”
雪儿并未生气,反正,蛊已种下......
“军ji怎么了军ji也并不是皆是低贱之人!”衍痕皱着眉,说道,面色Yin沉。
“大哥!”留凮扶他,被衍痕用力地抓住胳膊“军ji如何!庶出又如何!澈儿...你告诉大哥,庶出没什么的!...”说罢激动起来,留凮看着衍痕,若有所思,“大哥,英雄不问出处.........”衍痕却突然晕倒,骨娘手默默从衍痕背上移开,扶住了他。
“既然陛下交与了我兵权,留凮虽不才,亦不会苟且偷生,任凭鱼rou,有信心攘夷除外,平定四海!”
“口气不小,一来就要鸠鸠巢巢吗?”大汉一醒就要找雪儿,对话也听了些。
在场的人除胥靡外都皱了一下眉,“鸠鸠巢巢?是什么东西?”
雪儿也不例外,但她还是迅速迎上去,“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尔等小辈不懂”倚在大汉耳边小声纠正“是鸠占鹊巢。”温热的气息挠的大汉心痒,手就不自觉的到处捏捏抓抓,看的留凮一阵恶心。
胥靡嗤之以鼻“色鬼!”偏过脸去,至清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雪儿,调笑着“大老粗,那么好看的女子,你就不感兴趣?”
“嗯。”顺口应了,他还在思考什么是鸠鸠巢巢。
“也合你胃口?”
“嗯”鸠鸠巢巢...似曾相识...哎至清说什么呢
“喜欢主动的?”
“嗯。”胥靡反应过来时,已经冲口答应了,至清一笑,“要求还挺多的,是不是还要体贴温柔的?”
“呃......”胥靡的回答不辨肯否,透着敷衍与慌张,他还没想通什么是鸠鸠巢巢,至清就已经咄咄逼人了,他从没考虑过这些,他只知道血气方刚,Jing忠报主,宁死不折,儿女情长从未细想,前几时,一自由不是立刻报仇,而是被至清连哄带骗的诓了出征,一路上也只想着什么酒好喝,至清不在就神游,即便如此,不见至清一丝回应,按耐不住地恼意。
至清见胥靡有了恼意,识趣地决定不逗他了,继续看戏。
下一秒,“如果是你的话,不拘什么的”
至清蓦然抬头,胥靡只是看着他,挠着头并未说话,至清一阵疑惑,没有深问。
胥靡与至清同时移开了目光,胥靡感觉心里话似乎被听见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原本心虚又有了几分不爽,憋着不发作。
“一山不容二虎,你给本将军伏低做小,乖乖听话,说不定本将军高兴了,让雪儿伺候你们一晚...”留凮脸色越来越黑,隐忍不发。
“怎么?我对你们这么好,不拿出点诚意吗?偏将军!去给本将军牵马,本将军要和雪儿透透风!”留凮隐忍照办,大汉搂着雪儿,发现没有垫脚之物,一副苦恼地看向贾子房,子房会意。
“麻烦偏将军屈膝,为大将军垫脚!”跟着留凮的一干将士面有怒色,留凮未动。
胥靡不甘受辱,冲上去抓住了大汉的衣衫“老匹夫!”留凮见状,暗叫不好,“胥靡!放手!”
“胥靡?囚徒小人,也敢放肆?”贾子房眉头一挑,戏谑道。
“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他娘的才是囚徒!老子血战沙场时,你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胥靡大怒,吼罢就要打,被留凮抓住了拳头,生生抵了回去,小声说道“胥靡!冷静...”
“胥靡冒犯了,还请将军与军师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