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你那个前男友难搞多了,哥当时都没说什么。”
秦怀瑾笑了起来,掰过他的小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两个人去接了吏青音的母亲,一个看起来苍老又憔悴的女人。
她坐进车里,看了温酒一眼,愣了愣,“小秦啊,这是……”
秦怀瑾发动车子,扭头看了她一眼,“苏阿姨,这是我的恋人。”
吏青音的妈妈呆呆的点了点头,悄悄打量起带着口罩的温酒来。
温酒察觉到她的注视,转头对她笑了一下,吏青音的妈妈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温酒挑了挑眉毛,又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秦怀瑾,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因为吏青音偷进的是秦怀瑾的房子,还袭警,已经被关起来了。
秦怀瑾被叫去做笔录,吏青音的妈妈焦急的坐在长椅上等着见自己的孩子。
温酒端着一杯热咖啡递给她,笑着说:“苏阿姨,咱们聊聊?”
吏青音的母亲有些局促的点了点头。
温酒给自己开了一罐雪碧,突然想起来自己带着口罩没法喝,于是把瓶子捏在手里笑了笑,“秦哥跟我说过一些事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是秦哥害了您的孩子。”
吏青音的母亲立马出声否定:“不……”
温酒看着她,弯了弯眼睛,“秦哥这些年一直都资助着你们我知道,这个我没意见。但是今晚您的眼神不对哦,您是不是觉得,秦哥害了吏青音,他就应该一辈子都欠你们母子的,连恋爱都不能谈?”
吏青音的母亲定定的看了温酒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来。
“孩子,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也就直说了。我们青音是个好孩子,他本来,应该有很好的人生,但是小秦的出现把他给毁了。”
“从小到大青音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但是小秦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青音,青音整天在家以泪洗面,我这个做母亲的能不心疼吗?现在他又得了那种病,还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小秦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毁了我的孩子,他凭什么跟别人恋爱?”
温酒听了这番话丝毫没有动容,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看着吏青音的母亲,“我怎么记得秦哥说过跟他分手是因为三观不合?秦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所以不好意思,我只能认为是您的孩子三观有问题。耐心的纠正他,引导他,是您该干的事情,我们,还有社会上的其他人,不好意思,我们只能让他深刻的意识到他自己是错的。”
吏青音的母亲摇头:“不,不,青音是个好孩子,他……”
温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孩子私闯民宅?好孩子袭警?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温酒继续说:“抛开袭警这件事不说,今天他擅自闯进我们家这件事,如果秦哥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不肯追究——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是秦哥的恋人,吏青音私自闯进我们家给我带了了很大的困扰,就算他有病不能判刑,那我也会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呆着!”
苏母没有想到这个在秦怀瑾面前时软糯可欺的小男孩说起话来这么咄咄逼人,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刚好这时候秦怀瑾出来了,伸手搂住温酒,“怎么了,宝宝?”
温酒把手里的雪碧递给他,“怎么样啊,警察怎么说?”
秦怀瑾有些为难的看了苏母一眼,“是这样的,他手里有一支装着毒品的针管,差点注射到进门逮捕的警察身体里,就算是Jing神方面有问题……恐怕也得判刑。”
苏母焦急的拉住秦怀瑾的手,“小秦,帮帮他啊,帮帮他,是青音不懂事,我,我保证这次事情过了之后一定好好看着他……”
温酒在旁边冷下脸来,一把甩开苏母的手,冷冰冰的看着秦怀瑾,“毒品?他原本打算注射给谁?是你还是我?”
秦怀瑾苦笑着摇了摇头,“警察说问不出话来,他现在Jing神状况不太好,说话语无lun次的。”
温酒扬起嘴角笑了笑,“Jing神状态不太好?我看是装疯卖傻吧?警察呢,我也是被害人,我要见他。”
秦怀瑾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温酒这个样子了,他一时间也不敢组织温酒,只好皱着眉头说,“我怕他伤到你。”
温酒横了他一眼,“我问你警察呢!”
秦怀瑾只好带他去见警察。
不知道温酒跟警察说了什么,居然还真的让温酒进去见吏青音了。
秦怀瑾担心温酒的安全,也想跟着进去,却被警察拦住了,警察摇了摇头说:“秦先生,您不能进去,请您放心,我们会保护好温先生以及他的个人隐私的。”
温酒推门进到关押吏青音的屋子里,吏青音手上戴着铐子,嘟嘟囔囔的坐在椅子上:“不应该啊,他说他不会让我有事的……他怎么还不来帮我……”
温酒走到他面前坐下,长腿随意的往桌上一搭,“‘他’是谁?”
温酒已经摘下了口罩,吏青音看到来人是温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