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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泪水从眼角不断流下来,邵谊紧紧搂住迟焰的脖子,声音里已经有了求饶的成分。
迟焰此刻已经差不多也快到了,他先停下来安慰一般亲吻着邵谊的颈侧和耳朵,待身下的人不再发抖,便接着动起来,没一会儿,也发泄在邵谊的身体里。
====================谨防被删把一部分rou放这里==================
真?作者有话说:
因为小受是第一次,秋裤不太愿意写破处= =,所以写得就略温柔了些。大家要坚信迟小攻是目前秋裤写过的最攻的攻(对比宋总、江腹黑和李大川),实力绝不是现在看到的那样,他只是害怕邵小受受伤。
我想写激烈的H!!所以后面还会有(好几次荤菜)的!!握拳!!看完文请默念一百遍:迟小攻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
猥琐亲妈掩面退下。
☆、微光
隔天白凡拿着一叠文件,在与邵谊在走廊上擦肩而过,那一刹那,他敏感地捕捉到了什么,脸上顿时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站住。”他出声叫住了邵谊。后者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白凡眯起眼睛走过去,把手上的文件卷成一个细细的筒,不轻不重地捅了捅邵谊的腰。
“哎哟……”昨晚被压了,早上起来腰酸背疼,白凡这一下正戳准了受伤最严重的地方,简直狠毒至极,邵谊吃痛,难耐地弓起身体,一脸被虐的表情看着白凡,“皇上,您这是干神马!”
“哼哼,小邵谊被吃掉了。”白凡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不是……你怎么看出来的……”邵谊涨红了脸,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白凡勾了勾嘴角:“你这一步三摇的走姿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很,很明显吗?”邵谊瞪大眼睛惊慌地问。
“很明显。”白凡点点头,“不过你那一脸被破了处的表情更明显。”
“哎?什么表情?”邵谊慌乱地凑到一边的窗玻璃上照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状,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于是转过头苦着脸看白凡。
得逞后的白凡颇感兴趣地看着他,故意问道:“要不要修图两天休息一下?”
邵谊慌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外勤吧……”屁股比腰还疼,坐两天简直要命了。
白凡深知他的苦衷,便不再作弄他,走近一点,低声问道:“他没有很粗暴吧?”
邵谊闻言顿时脖子都红了,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极轻地摇了摇头。
“事后有没有帮你做清理?”白凡再逼近一步。
邵谊点头的时候头都快低到地下了。
白凡打算走了,想了想又转过身认真对邵谊说:“不过,你今天居然还能上班……弄点好东西给他补补吧。”
邵谊已经站不住了,支支吾吾了几声之后丢了句“我还有外勤”,落荒而逃。
白凡看着他跑得歪七扭八的背影轻轻一笑。姓迟的小子看上去对这熊孩子不错,不过,确实得补补。他和宋兆言第一次做的时候,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呢。
该死,为什么会想到他?
白凡柔和起来的脸色猛地一僵。久久站在走廊里,不知不觉攥紧了手心。
周末的时候他去了古玩协会组织的活动,和一群老头子一起,在江水上游一段比较偏僻的地方垂钓。
古玩协会在这里有一个专属的活动场地,包括这处钓场。其实根本钓不到什么,一些退了休没事干的老人,隔三差五聚在一起聊天喝茶,看看风景,活动筋骨,不在乎结果,重在掺和,整个都是夕阳红运动。白凡正值壮年,虽然就职于八卦周刊,但也有一颗阳春白雪的心,当上主编之后他就参加了不少这些所谓修身养性格调高雅协会,旨在把自己冷艳高贵的气质修炼得更加炉火纯青,当然,也通过这一渠道为自己的事业多走些路子。
此时江边的芦苇丛已经枯萎得差不多了,黄黄白白一丛一丛,围在木质的亭台旁边颇有些颓废的韵味。一道走廊延伸至江面上,有几个白发苍苍裹着厚厚羽绒服的老头儿走到走廊尽头的位置,拿着相机对着江面、残阳和芦苇一通狂拍。
他们懂个屁。白凡暗想着,裹紧了衣服,盯着水面上纹丝不动的红色鱼漂。他本来就不太喜欢这项太过安静又考验耐心的活动,这会儿更是厌乏至极。
旁边总有人走来走去,吵吵嚷嚷的。半晌鱼都没有上钩,白凡心烦不已,一把扔下鱼竿,走到亭子里喝茶。
茶才洗了第一道,就听见旁边有人惊讶地叫了一声:“宋总?!”
宋总?古玩协会的人来头都不小,能让这里的人人恭敬称呼的,整个N市能有几个宋总?白凡惊诧地抬起头,看到了宋兆言站在逆光里的身影。
宋兆言这十年来变化并不是太大,他的长相是偏向正统的端庄硬气,属于二十几岁到五十几岁模样都差不多的类型,只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