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时候遇到个特别的病患,一个小孩子,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非常警惕的样子。
我笑着说道:“看见白大褂就害怕了吗?”
“没有,秀英她可皮了,根本不会害怕,可能是您太帅了。”
她的妈妈在旁边解释着,我用口镜观察她的牙齿,还趁机窥视一下她的悬雍垂,真小……
“呕!”
“啊,对不起,是我的错,嘴巴再大点,啊——”
她喉咙里的悬雍垂真的小小的,还一动一动的,像坏掉的钟摆一样,真的把它……
“牙齿蛀的挺严重,要勤刷牙哦,等它掉了就会长新的牙齿。如果长出来不好好爱惜的话,再来治疗就会很疼,明白了吗?”
她依旧用那种警惕的眼神盯着我,一言不发。
她的妈妈见状赶紧打了个圆场:“哈哈哈……秀英被你帅傻了,变得这么腼腆,我们就先去外面等着了。”
我笑着对她妈妈点了点头,随后又将单子递给他们,交代交代内容,目送她们离去……难不成她能察觉到我很危险?
还有一个小孩子,在我面前也异常的乖,他很怕我,但不是那种怕,我给他的感觉像是……学校老师那种威严感,让平日调皮的他,见到我瞬间乖的像个小兔子似的。他妈妈说他常夸我帅,我怎么感觉像是他妈妈胡乱编的一个理由……
等送走所有病患之后,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福顺大婶给我打的电话,问我用不用换新鲜的腌rou,还顺便抱怨了一下基赫欺负卞得钟。
是时候拿些麻药和注射器带回考试院了,以后也用得着……
下班后我换好衣服,把麻药和注射器都放进蛋糕盒里。那是别人送我的蛋糕,我把里面的蛋糕分给同事了,因为我不喜欢那种甜腻腻的东西。
刚走到前台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女警,她是来调查的?
我走过去跟她打了个招呼,她说只是来调预约时间的,然后看了眼我手上的蛋糕盒,说道:“您是要去约会吗?”
“嗯……今天约好和一个重要的人见面。”
“真羡慕,不知道是谁。”
我笑着跟她和前台人员道了别,就走出诊所,下楼的时候,我瞥见街道上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但没有在意,继续下楼。
不知道亲爱的有没有给我惹事……
……
我走在考试院附近的小道上,穿皮鞋走在这个斜坡上有点滑,所以我走的很小心,下次回来穿运动鞋吧。
突然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我寻着声音来源望去,是个车子在晃动。因为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所以就算车内开着灯也看不清楚情况。
我没有当回事,继续低头走着路,估计是某对情侣在里面找乐子。
车子晃动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而且频率也没有规律,特别混乱,我不由得开始一边盯着车子一边走路。
是基赫……他又乱杀人了。
我提着麻药一步步走过去,等我走近看清楚的时候,那个人已经靠着窗死过去了。我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他失去支撑,重重的摔出车外,我当场认出来他是车成烈刑警。
这个蠢货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刑警。
我打开后座车门,看见他浑身是血的坐在后面,虚弱的用手捂着肚子,喘着粗气还抬头冲我笑着说道:“你来了啊,这里我会看着办的。”
他现在的表情就像做了好事后,向老师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
说完之后他又低头喘着粗气……
我从蛋糕盒子里拿出一支装好麻药的注射器,一手拽着他头顶的发丝,一手拿针刺进他的颈部。
亲爱的,最后送你份礼物——让你死亡过程不那疼。
他感觉到注射麻药短暂的刺痛,疼的脸部微微**,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想要张口说话却吐不出词。
我收回双手,将注射器针头扔掉,然后再放进上衣的内口袋里。还边注意周围有没有人,边掏出口袋里的医用手套套在手上,说道:“大叔,你果然是个失败品,我这是艺术,不是普通的杀人。”
“为什……”
我伸出右手捂住他的嘴,说道:“就是,为什么未经我允许就做出这种事?我们是有规矩的。”
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大拇指使劲摁住他的喉结,看着他毫无反抗能力的任我摆布。
他感觉不到疼痛,但能感觉到窒息的过程,他微微张着嘴巴想要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因充血越来越红,血丝像燃烧的火焰一般从里面蔓延到虹膜周围,这火焰还使我整个身体变的炽热,就连平日里冰凉的指尖也开始变的燥热。
热流从他颈部传达到手掌,再蔓延至全身,就连心脏也兴奋的加速跳动……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亲爱的。”
不亏是我打造过的艺术品,让我享受起来也跟别人不一样。
我拾起散落一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