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泱压着人腻歪一阵子,亲着亲着就给自己点火了,可是身下那人,心静于水,只要他自己不想,怎么撩都是无动于衷。
落天道:“你初承灵胎,不可太过。”
紫泱有点尴尬,毕竟自己又Jing神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人了,转念一想,那又如何,自己是魔,对着自己爱的人,这才是正常反应,日日夜夜都不闲够。可是,落天这话意思,就像是说一个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伙,劝人节制。
第一次,紫泱真如人类初识情的毛头小伙一般,脸微红。
落天又道:“起来。”
紫泱不满,愤恨得压着人又狠亲,咬着人唇瓣碾磨几下,才起身。只是他这一站起来又差点坐了下去,真的是不可言说的腰酸腿软!
落天扶着人坐在床上,伸手就去端桌上的碗,一碗深得宛如黑色的药汁。
紫泱疑惑道:“给我喝?为什么?”
凤眸看了一眼他平坦光滑的小腹,淡淡道:“稳固灵胎。”
将安胎说得如此直白。
紫泱一僵,相比落天的坦然,紫泱心里是各种别扭,可是他都答应人了,契约已经生效,而且用凡人话说,生米煮成熟饭,再别扭也改不掉他以后可能要和女子一样怀胎生子的事实。
紫泱咬牙一口气喝干碗里的药汁,然后猛得拉过人,捏着人下巴狠亲过去,把嘴里一点药汁残渣给渡了过去。苦涩得药味在两人唇舌间辗转,很快,就被津ye的甘甜取代。他的味道,汲取再多都不觉得够。
生就生吧,紫泱自暴自弃地想。谁让他放不开这人呢?这滋味教他上瘾,令他生死不能。
客栈生意好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火爆程度,往日一套房最多住两三人,大多一人一套,如今一套住三五六七八上十都有可能,如此,依旧供不应求,每日许多人过来询问,甚至有人建议他们要不要扩大,若是没有资金他可以合伙提供材料。龙言失魂落魄走后,没多久又回来,把自已关在房间里闭关,然后,他在这种情况下突破了!
劫云低压,,雷声阵阵,那恐怖的阵势让客栈内的住客还以为此处有哪位大魔在此,被行天罚。这哪里是金丹渡劫呀,这是要灭人神魂啊。他们也是够倒霉,恰巧住在劫雷之下,一时间,客栈内流光外射,住客纷纷外逃。可是客栈有个规矩,带着房牌是出不了大门的,百分百被禁制拦截,大天魔神的禁制,就是古神界的上神在此,也得掂量掂量,何况这些在魔神眼里小虾都算不上的修士。于是众人又急忙回柜台放置房牌,一时兵荒马乱人仰马翻。就这样一耽搁,第一道劫雷已经下来,客栈上空泛起一阵柔光,淡淡的紫色,那劫雷稳稳被禁锢在方寸间,除了后院龙言所在的房间处,连他房门处的院子花草都没有波及,何况结界外的外院。
住客们都安静下来,面面相觑,纷纷走到院子里向内院张望,那里院门紧闭,有结界守护,从外看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客栈老板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天劫都奈何不得,这简直逆天,难道是上界仙人不成?就是上界仙人,恐怕也是一位恐怖的大能。
住客们心惊胆战,昨天在大厅内对魅惑众生的紫泱起了别样心思的修者更是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色胆包大去找死,有这样一个恐怖的后台,难怪这客栈能在这无人区地带屹立多年不倒。劫雷日夜不息,确认不会波及自身,各人都安了心,许多人在这恐怖的劫威之下,有所感悟,突破自己皆有所获,三日后劫雷方散,金丹成,天道恩赐,客栈笼罩在一种若有似无的天光中,客栈内无一人出门,都抓住这天降的陷饼各自体悟,能从天道中感悟多少就看各人造化。
内院内,紫发美人闭着眼将一碗苦药汁一口喝光,照例按着黑发青年将最后一口药汁渡了过去,唇齿缠绵,将对方当药后蜜饯享用,吻够了才压着嗓子笑道:“果然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一个小小金丹天劫就与别人不同,不用丹药辅助,不要法器,光凭rou身就挡住比别人元婴渡劫时更厉害的九天雷劫,照天劫这个打法,等这小子元婴渡劫时抗得住?你就不怕他死在天劫下,让你白费了功夫?”
他声音低哑,自带魅惑之色,显然已经情动。可是他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搂着人腰,将人压在凉亭柱子间,头搁在对方肩上,自我调节,慢慢平复内心的sao动。
落天道:“走不下去,自会有下一个大气运者接替,优胜劣汰,这是法则。”
一界之大气运者,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他就是天道欲培养的那只蛊,想要顺利活下来,就要战胜天道给的所有磨难,最后剩而为王。
紫泱轻轻笑道:“和你一样无情。”
压着人又腻歪一阵,看着被自己丢弃一边的空碗,紫泱皱起好看的眉,嫌弃道:“还要喝多久?”
落天手伸进他衣服里,按在光坦的小腹上,凝神感受一阵,他道:“后期可药浴,尚差几味主药。”
随后像是回应一般,肚皮动了动,里面的灵胎似乎想冲出来。一开始它是被引诱进去的,里面有落天的气息,灵胎灵识微弱,神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