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晓舞呆在宾馆房间和陆槐吃饭,聂焰除了买粥,还买了红烧大肘子和宫保鸡丁、糖醋排骨,盛晓舞的肚子早就饿了,闷闷一碗米饭吃得一粒不剩。
陆槐看到盛晓舞这吃饭的样子,身上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不少,聂焰交代厨师在他喝的粥里少放油少放盐,为了补充营养,加了很多现剁碎的仙贝rou和蔬菜。
饭吃得差不多,盛晓舞收拾桌子,聂焰再次警告:“你必须回房间加班去,不要老是赖在你哥哥身边,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你分明是让我加班,压榨我的劳动力!”
“不然你可以拿一个计时器算时间,每天八小时,八小时以外我按时间发你加班工资,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没有解除劳动合同,你违约金都拿不出来。”
此时的聂焰简直是巧舌如簧、滔滔不绝,盛晓舞不曾知道这家伙原来这么能说….
陆槐看了看聂焰,抬眸对盛晓舞说道:“你回你房间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盛晓舞拎着袋子里的空餐盒,瞪着聂焰说道:“我走,你也得走。”
聂焰回瞪了她一眼。
陆槐忍着笑站起身,拍了拍聂焰的肩膀,说道:“没办法,我和你组的CP变成盛晓舞的心理Yin影了。”
聂焰不发一语,转身朝房门走去,踏到门边回头催促盛晓舞:“别赖皮啊,快走!”
盛晓舞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想要寻求陆槐的宠溺和保护,陆槐伸出指尖拢了拢她额前的碎发,“回房间吧,我就在你身边,你随时都能见得到。”
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跟随聂焰离开了房间。
盛晓舞去了聂焰的房间,聂焰拿着一摞厚厚的剧本走到盛晓舞面前,递给她,调笑着说道:“懂事听话,别给你哥找麻烦。”
盛晓舞发力抽出聂焰手上的剧本,聂焰的食指被刺了一下,他伸出指尖看了看,被纸张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皱了眉。
“你这么大力….把我弄受伤了….”
盛晓舞盯着他说道:“又开始犯娘了是吗?”
“你….”聂焰受伤的食指,指着盛晓舞的鼻尖。
盛晓舞丝毫不惧怕,梗着脖子迎上前。
看到盛晓舞怒在眉梢,笑意重回他的脸上,说道:“你越想时时刻刻呆在陆槐身边,你就越做不到….不信….等着瞧吧。”
他举手投足间的不惧与嚣张,盛晓舞已经感到厌恶,拿着剧本身上带风地离开了聂焰的房间。
见盛晓舞离开,聂焰关上自己房门,有些鬼祟地往陆槐房间小跑而去。
陆槐打开房门时,脑袋已经有些昏沉,聂焰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
“你发烧了…..伤口发炎可就麻烦了….”
“没那么夸张….就是身体抵抗力没恢复…..”
陆槐转身,抚揉着肩膀回到房间的床上坐下,他知道聂焰肯定也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
“是因为盛晓舞那天晚上哭着在电话上跟你求救….你才跑来加拿大的吗?”
聂焰走到窗前,掀开厚重的窗帘,一缕细碎的夕阳,投**房间,照在陆槐的脸上。
陆槐微微眯着眼,仰月唇紧抿,问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晓舞怎么会哭成那样?”
聂焰转过身,机敏一笑,“你去问她吧,我是不会跟你说的。”
陆槐的眸子里浮现出凌厉,“能把盛晓舞吓哭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聂焰不说话了。
“如果晓舞不愿意,我不会让她继续在你身边当助理,聂明哲。”
聂焰听到陆槐喊出自己的本名,眼里一惊。
“陈姐…都跟我说了,你是聂崇远的儿子,并且继承了千亿遗产。”
聂焰定定看着此时的陆槐。
陆槐的眼波漾起,淡淡笑起来,“所以,放过晓舞吧,不要继续捉弄她了。”
聂焰走到桌前,指尖弹了弹冰凉的桌面,忽然问陆槐:“你喜欢盛晓舞吗?想要和她成家吗?”
陆槐眉头一皱,“你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聂焰盯着自己发白的指尖,说道:“我只是很想知道….因为你妹妹跟我倾诉了不少,我看到她因为你流眼泪….所以….同情她而已。”
陆槐的眉间先是收紧,然后渐渐松开,笑道:“对,我喜欢盛晓舞,并且,想要和她组成一个家,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了….现在也没有变过。”
聂焰回头看着陆槐,目光里有惊讶,也有些许的失落….和悲伤。
盛晓舞在从魁北克到多lun多的火车上说出的那些话,不断回荡在聂焰脑海里。
这两人….原本就是一致的….不能分开的…..
他的内心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对陆槐说道:“聂明晖….应该派人去找到你了吧?”
“嗯,他开出五千万美元的价码,让我淡出公众视野。”
聂焰讥讽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