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错估了形势,和等在帕拉的哈萨兹将军在汇合,弄清楚原来基拉图亚聚兵于黑海是引伊兹密出面,伊兹密因对塔繆里丝公主愧疚而中套,是否真要攻打西台一洗愤恨...事已至此不是清算伊兹密的天真、手下人无用、情报网失真,去归结责任时候。
“女儿控的爹..可怕...”
一路急行,少吃少睡身体机能到极限,沈静静能端正坐下,只能说意志坚强,揉捏鼻梁强打Jing神,和哈萨兹交换消息。
“是的,都是我的失察,我罪该万死。”
沈静静撇撇嘴,说罪该万死还是伊兹密,没他这个小妖Jing作,能送把柄给别人?!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再说对错无济于事,大爷你留点力气来说说其他,基拉图亚王亲临掳人,又屯兵黑海,说明这事没多少寰转余地,我们瞒不了这种能加三根鸡毛的军情多久。”
哈萨兹脸上带着灰败,他还在将伊兹密中计事情归罪于自己。
“我去救王子,就算丢了我这条老命,伊兹密殿下不能损伤。”
沈静静翘着小指Yin笑,她的形象不大好,顾着赶路没空打理自己,头发凝结成柳,皮肤灰扑扑能搓下一层泥,又困又累又饿又接到噩耗,她心情不光不好,是要炸了!
她炸了谁也别想好过!
“不管你救不救,伊兹密死定了,死的真|鸡|儿的梆硬,这场战争真的爆发,赢或不赢,西台王以及西台那群大臣会将这事归罪伊兹密身上,而摆在伊兹密面前只有跪求娶公主一条路..不娶,最坏时在基拉图亚,不死,活着回到哈图沙颜面扫地,太子位不保。”
沈静静一字一句都是刀刮骨般讥讽,哈萨兹这位老人脸快挂不住,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你这么说,就放任殿下受屈辱!”
沈静静目光一凛,笑如夜枭,“受屈辱?天大的屈辱他也要吞了...吞完、站起来继续走,伊兹密是我看中的人,他必须是未来的西台王!!”
哈萨兹被那一双乌沉沉的黑眸中散发出的戾气摄于原地,喉中滚了又滚怎么也吐不出。
“废话这么多,”沈静静盘腿撑着头说道,“希达鲁凯斯似乎没回到基拉图亚!”
哈萨兹缓缓点头,他还未从刚才的事情恢复过来,沈静静开始说更劲爆的八卦。
“塔繆里丝记恨埃及王妃夺走皇太子的心,她哥哥希达鲁凯斯本人心胸狭隘,性格高傲,极为重视妹妹,一定是杀埃及王妃为妹妹泄愤,不过王妃在努比亚,他的暗杀没有成功。”
——一家妹控女儿奴。
“他现在不是在埃及..就是在埃及到基拉图亚的路上。”
哈萨兹老将一枚,无需沈静静说明,他明白她想做的,基拉图亚王抓了西台继承人,反过来西台为什么不能抓基拉图亚继承人!
“那么..问题来了,基拉图亚正准备和西台开战,一国太子必须回国,埃及回到基拉图亚再到达战场最快的方式是什么?”
“海路。”
沈静静最爱和聪明人打交道,哈萨兹老归老,一点就通。
“很好,很J|B的好,我们当一回海盗,金角峡湾乘风破浪一圈,公费伊兹密报销!”
“....”
哈萨兹觉得阿静不把男人那玩|意挂在嘴边会更好。
帕拉去金角湾最快的速度也是坐船,蹦跶两天,沈静静犯了晕船症,吃什么吐什么,见到鱼吐胃酸,她不顾形象摊在甲板上,就像晒咸鱼一样,不,她浑身那股子呕吐酸味证明她已经是条臭咸鱼,区别只是挂和没挂起来。
很快,要挂起她这条臭咸鱼的人挡住阳光,笼罩于Yin影下。
“小、小爷再坐船,小、小爷TM就是猪!”
哈萨兹蹲下,问道,“你有多少把握能在金角湾抓住希达鲁凯斯?”
沈静静看看他,一脸茫然,“你问我?”
“除你,我还能问谁?”哈萨兹的褶子抽了抽。
“你可以...”沈静静转了转眼珠,“你可以问暴风神。”
“阿静,现在不是玩笑时候,伊兹密殿下危在旦夕,西台帝国危在旦夕!”哈萨兹十分看不惯少年狂放不羁作风,现在不是计较这些,只要他能救出太子,别说他作态,就是他真的疯癫,都能容忍。
“那让他去死,西台王那么多儿子,重新选一个听话的过继到塔瓦娜安娜膝下当新太子。”
沈静静一摊手一如既往让人生气的嬉笑模样,浑然把伊兹密和西台当儿戏,气得哈萨兹爆青筋,牙齿咯咯地作响似乎想咬死他。
哈萨兹是那种传统老派,不像玛尔多好逗,敛了敛不正经坦白道,“我真不知道,只是赌一把而已。”
哈萨兹开始找他那把大刀,真是..他居然会信一个毛头小子,被哄着没了主意。
沈静静一个驴打滚,爬上桅杆,喊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大爷你也没十足把握,反正都这样了,拿伊兹密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