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茉莉不可能的。
沈静静心再黑,老、幼、妇这三种不碰,她有底线在,不代表所有人都有底线,阿尔作为伊兹密的死间,他没有三观,胁迫、威逼、欺骗、刑具,这些是完成任务使用的手段冰山一角。
不出一个月,阿尔在一个夜晚杀气腾腾从外回来,跟来还有三人,直奔舞姬居住的房子,再尖叫哭声中找到茉莉,抓着她的头发一路拖到院中。
突然sao乱惊醒沈静静,有几个胆小女仆跑来主院求庇护,被拦在院门口。
“怎么了?”沈静静拿起床边外衫披上,问道。
乌兹塔尔点燃灯火,说道,“听说阿尔大人回来了,不知怎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杀谁?”
“茉莉。”
沈静静的惺忪立刻变为好奇的趣味,“去看看。”
舞女住在西园,与主院隔着花园,平常莺歌燕舞十分暇意的小院此刻灯火通明,海中吹上来夜风弥漫萧杀气味,十多位舞姬披头散发衣着暴露,好些没来得及穿鞋赤着脚,唯一共同点是惊恐万分的眼神都望着院中央半裸的茉莉和杀神般的男人。
莫莉匍匐地上发出微弱哭泣,羸弱如刚出生的羊羔。
阿尔拽起人,对那张浮肿已经没有美貌的女人,温柔宛如情人间轻语,但听着的人觉得是毒蛇吐信,“在、特洛伊一战中,我西台王得你关照,他很想报答你的恩情。”
莫莉发出剧烈颤抖,喉咙被巨大恐惧扼住发出‘咯咯’声。
“怎么了?怎么都站这儿?”
院门口传来一声疏懒,守门的两个侍卫自动给沈静静让路,她打着哈欠,一副惺忪样子。
阿尔站起身笑眼迎人,解释道,“一点小事,您回去睡吧。”
沈静静歪头瞧见他没挡住半个女人身子,雪白的,又瞧见女孩们求救眼神。
“哟...人都在院子里冻着,谁犯事落到你手上?”
“这事您碰不得,早些回去休息吧。”
“救我....”
茉莉算病急乱投医,完全忘记阿尔能说出我西台王,他又对来人用您,沈静静不是普通人。
沈静静鄙夷对女人动手的男人,一个鞭腿踢过去,阿尔吃痛往边上退了两步,借着这点光景,她勉强从那张脸上辨别出女人是谁。
“茉莉?”
沈静静脱下外袍盖住光裸的女人,调侃道,“你爬床姿势不对被阿尔丢出来了!”
阿尔黑着一张脸,“静大人您不要插手这件事。”
沈静静浑然没听见似的,让乌兹塔尔扶起人去她院子,太晚了又是给一个舞姬看病,医师肯定不上门,但女孩子脸重要,先冷敷,找些药用着,一早再请医师。
茉莉含泪感激望少年一眼,沈静静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你来我往被阿尔看的真切,在他看来,沈静静被这个坏女人迷惑了。
“您不能带走她。”
沈静静难得好脾气说道,“一个女孩的脸都被你打成猪头似的,有什么火还不够你消?”
“她...”
他急切想说,被沈静静拦下,“好了,这里人杂,有什么去我那说。”阿尔平常多机警的人,能让他亲自动手想必是在茉莉身上找到非常重要情报。
阿尔注意到院口聚集不少好奇的仆人,不是被横插一手,他这会已经把这个女人脑袋砍下来,明日清晨送完哈图萨。
主院厅堂点亮,阿尔让他的人看住院子,别让多余等人进来,乌兹塔尔安顿好人,回房拿了件臧青色外披送来,沈静静穿上让他回去照顾茉莉,余下她和阿尔两人,便开门见山。
“茉莉是什么人?”
这话就长了,阿尔没瞒沈静静,将伊兹密还是皇太子为救尼罗河女儿闯入火岛被女奴所救事情,要是没有尼罗河公主,就是古装剧百用不腻有美救男结下大好姻缘又因重重误会虐心虐身最后百年好合的故事。
“就是说...茉莉因爱生恨捅了陛下一刀,害陛下受重伤被亚马逊女战士抓走?”
“对。”
沈静静背手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停在阿尔面前说道,“这事是陛下有错。”
阿尔瞪眼。
“他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什么不早早说清楚,拿茉莉当幌子骗先王迎娶尼罗河公主,”沈静静认真地说道,“当然茉莉也有错,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她不该固执吊/死在陛下这一棵树上。”
阿尔听这话很有理,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她不该企图行刺陛下!”
沈静静不觉得,一个女孩痴心无悔跟着一个男人去陌生国度,被狠狠利用一番,满心恋慕换来遍体鳞伤,只是刺了一刀便宜了,是她...她就阉|了这个男人,叫他痛苦一辈子,再用一辈子后悔招惹女人!
“你现在想做什么?”
“押回哈图萨交给陛下处理。”
“那就明天再说,”沈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