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没什么要说的。”王瑞源当然也不是没有丝毫脾气的,只是再大的脾性放在龚玉修面前,也瞬间变得气短起来。
“瑞源,无休止的抗拒没有任何意义。”龚玉修的眼睛紧紧盯住王瑞源的,当男人试图躲闪的时候,龚玉修则用修长的手指直接扣住对方僵直的后颈,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的凝望。
在王瑞源面前的龚玉修多是平和与温雅的,但这种平和与温雅的感觉却只徒留于表面,就像他的温柔一样,男人骨子里的强势与威压同样没有人能够忽略。
“瑞源,我不喜欢那种毫无掩饰赤裸裸的咄咄紧逼,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所以你应该学会坦诚。”
王瑞源愣了愣,手掌跟着不受控制的有些许颤抖。
“凭什么在你毫无顾忌的看过我的东西后还能要我坦诚?”拨开龚玉修的手,王瑞源退到衣柜旁边。
衣柜里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那个盒子也依旧摆在它本该的位置,静静的好似没有丝毫被窥探的痕迹。
把盒子从衣柜拿出的时候,王瑞源的手把它抓的紧紧的,就好比手中的东西重逾千金。紧接着王瑞源一咬牙,把里面的事物悉数倾倒在那崭新的被褥上。
衣服、钢笔、鉴定书以及手枪。
这四样东西让龚玉修深邃的双眸猛地一缩,心竟骤然间漏跳了一拍。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龚玉修问。
全部尽数摆在你眼前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要我说自己是个有怪癖的特殊事物收集者?把这些当做宝物一样放在一起,就想着时不时的看上一两眼?可能遇到个什么重大灾难,着个火或是地个震,都要左手拽着一家老小,右手还要抱着这个盒子?
“你都看到了,我还要说什么。”低声呢喃着,王瑞源又把东西一样样的放进盒子里,想了想,又道:“对,没错,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但他们只是曾经是你的,现在都是我的了,你给了我或是你丢掉不要的,我愿意放在哪里那都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后面这四个字,王瑞源当然没有宣之于口,但是这难得置气的语调还是让龚玉修有些啼笑皆非。
“是都看到了,只是这里面的东西还真是让我有些吃惊。”巧妙的夺过王瑞源手中的东西,龚玉修低头认真摆弄着它们,“怪不得我只是打开衣柜想找件底裤,你就要有这么大的反应,原来是有惊喜等着我。”
王瑞源一愣。
“什么?你刚才只是在找——衣服?”王瑞源的眉头皱的几乎要打成结,“那你还说,说什么喜欢什么的……”
龚玉修一步步把王瑞源堵到墙角,声音低沉而蛊惑,“这你就要去问你儿子了,小家伙儿对我说这里面有你给我的礼物,不过——”直接把王瑞源抵在墙上,龚玉修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接吻的间隙,他说:“这份‘礼物’你要亲自拆开给我看才有乐趣,是不是?”
此时的王瑞源除了无语外也只剩无语,刚才的那点理直气壮质问出声的气魄更是瞬间消失无踪,在几个shi热绵长的吻过后,王瑞源气息凌乱的抵住男人想要更进一步的动作。
“不,不行,今天不行。”被龚玉修这么摆了一道,王瑞源当然做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了,更何况此时的他依旧或是说更加的想要抱着自己的盒子躲到个看不见龚玉修的地方独自呆着。
感到龚玉修的桎梏在慢慢松懈,王瑞源长长的舒了口气,顶着张关公脸把被掀到胸口以上的保暖衣拽回原处,王瑞源沿着墙壁一点点的往墙的那头蹭。他总觉得就算男人没有动手,但看他那眼神却远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果然,在王瑞源溜着边儿的终于走到门口时,龚玉修还是开了口。
“今天不行,你自己挑起的火,总要用自己来熄灭它。”
龚玉修口中的“不行”当然和王瑞源的不是同一个意思,不过显然这次王瑞源也没想妥协。
眼睛直直的看着龚玉修的上半身,王瑞源目不斜视的道:“在我家实在不怎么方便,要不,你忍忍……”或者去浴室自己解决,也行。
龚玉修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却又冲王瑞源勾勾手指,指着自己的后背,道:“我够不到。”接着直接脱掉上身的格子睡衣,龚玉修半趴在床上,声音透着慵懒,“洗完澡再过来。”
龚玉修身后那一道宽宽的黑紫色印记当时就让王瑞源的眼神一凌,下午还青紫的痕迹到现在已经成了黑紫色,更是高高的鼓出了一块,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我现在就给你弄。”把盒子放到床头柜上,王瑞源坐到了床边,“疼不疼?”
“还好。”龚玉修闭着眼睛,重复道:“等你洗好再过来。”
王瑞源当龚玉修洁癖发作,不想让自己碰他,就非常听话的连门都没出的直接进了房内的浴室,当他出来的时候,龚玉修正伸手要脱身上的睡裤。
知道龚玉修的习惯,王瑞源连忙走过去帮忙。
“你别动了,还是我来。”伤在肩背,这样的动作一定会扯到患处。
王瑞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