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不过刚刚到了战场,良子宁还未来得及歇息便传来了军情。
“报!!匈奴将领阿甘鞑正在城外喊战。”
良子宁初来乍到并不熟悉此时的作战情况,不过现在绝对不是应战的好时机。为了能够做到知己知彼良子宁直接下令在城墙上挂上了免战牌。
阿甘鞑得到情报说周国派了良卫国老将军的儿子良子宁前来参战,此番他来叫战就是想试一试这个良子宁有没有像他父亲一样的胆子。
结果阿甘鞑看到士兵垂下来的免战牌后嗤之以鼻“呸,虎父犬子!竟都不敢与我们的儿郎战上一战!草原的战士们!看到了没!这就是周国的懦夫!”
“懦夫!!懦夫!!懦夫!!”
匈奴的汉子本就糙,嗓音更是雄厚。这般侮辱下城内的士兵均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开了城门和他们拼了!
良子宁换了一身月白长袍,手执着一把白玉骨折扇悠然自得的步上了城楼,睥睨城下的匈奴军队。
紧随其后的两名士兵搬了桌案、凳椅上来,良子宁撩开后袍稳稳坐在木椅之上,对着身后的士兵开口
“上菜!”
于是在匈奴大军的眼皮子底下良子宁的在城墙之上又吃又喝,于是刚刚响彻天地地“懦夫”的叫喊声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匈奴军隐隐约约的能闻到烤rou的香味,每个人不自觉的都开始吞咽口水。
阿甘鞑不愧是匈奴的领军,面对良子宁此时的做法心中暗骂无耻!他们的军队虽然勇猛万分可连吞三城之后发现这城里所有的粮食都已经被搬空了,更别提rou了!
虽然他们军粮并不稀少可这rou确实难得,这都是身高七八尺的汉子,谁能连续几个月都不见荤腥?若是平常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恨此时对面的城池里竟然熏火烤rou饶是自己腹中也开始作响。
“周国的小白脸,给我去死吧!”阿甘鞑愤怒此时良子宁扰乱他的军心,伸手取箭搭弓瞄准了城墙之上的良子宁。
破空的箭羽之声窜向良子宁,谁也没想到阿甘鞑竟然有这等气力射上城池,一旁的护卫想去揽都来不及“将军小心!!”
良子宁面不改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仍旧一手抿着酒一手扇着手中的折扇,破空的利箭已至眼前。良子宁单手旋扇,白玉骨折扇在空中旋转出一道漂亮的白光后摁至桌案。连带着那充满了寒光的箭羽也被白玉骨扇化了劲道,安安稳稳的停在桌面上。
良子宁勾嘴一笑“倒是本将失礼了,忘了将军,将军可提醒的好。”良子宁放下的酒杯夹杂着内力,一瞬间将桌案上的rou震起。抄手执起刚刚阿甘鞑射过来的箭穿rou而至,一个旋身这支利箭竟比刚刚阿甘鞑射来的劲道还要凶狠!阿甘鞑抽出佩刀堪堪打偏了良子宁掷来的夹杂着内力的利箭,不过尽管如此那穿着rou的箭羽也是深深的嵌进了他一旁的旗帜的木杆中……
阿甘鞑握着刀的手缩在袖子里正在不停颤抖着,手中的钢刀“砰”的一声碎裂开来!
阿甘鞑盯着城池之上摇扇浅笑的良子宁,只能恶狠狠的吼了一句“撤兵!”
城内的士兵见新来的主帅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匈奴大军击退!尤其是刚刚良子宁所表现的那一手直接在他们心中添上了神一般的光环!!
“镇北大将军!镇北大将军!镇北大将军!!”
良子宁一身白袍被风吹动,一手折扇合在手中。心中被城下的士兵的吼声激起豪情万丈。
不同于城下士兵对于良子宁的崇拜,一个影子隐在黑暗中狠狠地垂向了墙壁。
“良子宁!你凭什么!”
良子宁如同这北地的战神一般,携带着良家军如同破空长剑。捷报源源不断的送至京城!
北地的女儿家也听说了良子宁的事迹,不同于一般的将军,良子宁总是一身白衣长袍,一把折扇摇在城墙之上,指挥着城下的千军万马,必要时踩着轻功直取主帅首级!而且传闻这镇北大将军可才是二十出头的玉面郎君!不少人家的女儿都芳心暗付。
“攻下此地,此后百年之内匈奴绝不敢再犯我大周!周国的儿郎!跟随本将,保家卫国!守卫妻儿!”良子宁站在校场上,冲着台下的士兵训话。良子宁其实心中只有一个守卫妻儿这一件事,出征至今已经三载。虽然常常与周嗣音写信,可这思念之情如同洪水猛兽越发汹涌!如今胜利近在眼前她更是归心似箭!听说佩儿会喊爹爹了!常常问自己何时归家。
良子宁想到佩儿软软糯糯的小模样,心里又柔了又柔。良子宁痴笑着摩挲着手中的同心结。
允儿……等我回家。
如同良子宁所计划,匈奴的大军溃败不堪,良子宁只要下令再乘胜追击那么便可回家了!良子宁一想到此处心中也开始彭彭跳得飞快!
“大将军!不好了!蒙阔将军遇围,危在旦夕!”唐樽掀开军帐慌慌张张的禀报着,良子宁“啪”的拍案而起。
“在何处!”
“断崖谷。”
良子宁听到后太阳xue突突的跳了起来,断崖谷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