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的一夜过去,靳阳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像是被巨石滚过般散了架地酸疼。再看旁边那“罪魁祸首”竟然睡得无比香甜,搂着他的腰不说,长腿也霸道地将他圈住,这,这是拿他当抱枕了,所以睡得这么香吗!从纳戒中掏出一把丹药吃了,运功化开,靳阳觉得身上舒爽不少。费劲推开霸住自己不放的胳膊腿儿,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扭头再看躺在那儿睡得香甜的青年,还是觉得不甘心。凭什么他这苦主都醒了,这人还睡,就算Cao舒服了也不行!
“起床!起床!你给我起床!”靳阳拿了一把戒尺,在榻边的桌案上“啪啪啪”狂拍起来。
“我Cao,师父,你这是要吓死我才甘心吗?”林昭睡得正香,冷不防耳边传来炸雷般的巨响,惊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待看到旭芳尊将自己包裹得严实,手持戒尺站在榻边,目光冷冽愤怒地看着自己,顿时什么睡意都没了。这他妈的,怎么这么难搞,Cao趴下都不行!
“吓死你,我应该直接灭了你,你这混账,竟然欺师灭祖,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自己昨天干了什么好事!”靳阳看青年那一脸的睡意朦胧,全然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干了……哦,干了师父您的屁股,您还特别爽,爽得嗷嗷叫。”林昭气死人不偿命,一手虚握成拳,敲在自己脑门儿上,似乎是在仔细回想了下。
“混账,你这痞子,我……我……”旭芳尊被青年这不要脸的劲儿给惊到了,短短一天时间,林昭就像是大变活人一样,和之前那个滑溜Jing乖却有些怂逆来顺受的徒弟完全不是一个人!难道,难道就因为他们现在上了床,自己从此以后就再没有威严了吗!靳阳抓着戒尺的手紧紧攥了又攥,他很想一尺子抽死这个色胆包天大逆不道不要脸的,但是下不去手,怎么办……
“师父要怎样?”林昭一把掀了薄被,就这样大大咧咧赤裸着身子下了床,还特别下流地挺胯做了两下顶Cao的动作。
“你,好……我治不了你是吧。”靳阳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胀红着脸,青年跨间那因为晨勃而昂扬粗长的rou棒晃荡得他羞耻又眼晕。鼻子有些痒,后面都疼成这样了竟还有反应,自已这不争气的身子!不对,都是因为那个色胚子,才把他搞成这样的!
“怎么会?师父可以用小saoxue治我,你一夹我就爽得什么都听你的了。”林昭说着就要伸手去拉扯靳阳的腰带。
“你这孽障,不要脸的色胚,好,你好色是吧,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儿!”靳阳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出手捏着青年的嘴巴,同样也给他喂了一粒丹药,下巴一抬,完活儿。
“我Cao,靳阳,你竟然还真对老子下得去手!”林昭立刻用手指抠嗓子眼儿,可东西入口即化,什么也吐不出来。他这可真是大意失荆州,他爹给他说的那些个什么都是骗子吧……不是不能对他不利吗,这昨晚难道他没射在男人屁股里,射外面了?还是说他射的那些Jing被男人用什么神功逼出体外了?擦,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会要人命的啊!
体内欲望凶猛地爆发开来,林昭欲哭无泪,他这是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话说靳阳不是正人君子吗,为什么也会藏有春药,这不科学!这还不是最让人“绝望”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之后靳阳一脸的磨刀霍霍,不知从哪儿又摸了卷绳索,把他缠成了一个蛹,扔床榻上去,人转身潇洒地走了……他竟然就把中了药的他扔下走了!!
这会儿林昭被欲望折磨得浑身滚烫,眼角都红了,心里就一个念头:天要亡他!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他这次栽大发了,变态果然不是正常人类的思维啊!
林昭在榻上扭来扭去,无论如何弄不开这些绳索。再一想,是了,靳阳的修为比他整整高出一个大层次,他下的禁制,自己哪里能解得开。他妈的,修为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他就应该多抓十个八个男人大开后宫,至少要比这变态修为高,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就在林昭觉得他迟早会被欲望折磨得爆体,说不定鸡巴都能自体发射时,门又被推开了。他心里暗啐这冰山还算有点儿良心,没真的打算憋死自己,谁知抬头一看,看到的竟然是玉锦凰!那一刻,林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人生最黯淡无光的一刻,永远的黑历史竟然被他的“男神”看到了,他怎么会如此悲剧……
“阿,阿昭?你这是怎么了!”话说玉锦凰知道林昭为了丹药一定会来找靳阳,只是他的身份无法立刻出面,可靳阳什么性子,谁不知道。左思右想,过了一天,他决定还是要亲自来走一遭。哪知靳阳没见到,却看到林昭浑身赤裸着,还……还一柱擎天地被绑个结实,浑身一层薄汗,在床上来回扭动个不停。他几步来到榻前,解了绳子,想将青年扶起来。可绳子一松,林战就奔他扑过来,力气大的差点儿将他扑翻过去。玉锦凰心里有点儿慌,虽然林昭也是个男人,可赤条条的,身下还硬着,自己被他这么一抱,怎么都觉着不太对劲儿。
“掌门,我,我被下春药了……”林昭用仅有的清明解释了一句,然后就又被欲望吞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