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上高空,扑通!无措施坠海,海水灌肺也不憋气,眼见就要死了——哗,头冒出来,然后给胃一拳,吐掉水,活了。
现在,有个人站在这样的我面前,威胁说:
“——今天是你的死期。”
我没说话,打量着这个……据说是“被我杀掉、并夺走了个性”的男人。
“能给我看看你的脸吗?”我问。
仿佛无法容忍,他的眉毛颦了起来。
“那就算了,”我紧接着说,同时眨了眨眼。
不断上升的高温融化了迅速叠起的墙壁——他反应的很快,但很可惜,不管是是什么形状的物体都无法突破高温的炙烤,连融化的过程都没有就变成了蒸汽。
“其实,杀人没有意义。”
我对墙壁背后不断抵抗的男人说,同时以1%为单位,不断增强着【高温】。
“动物杀掉动物是为了生存和繁衍,人类杀掉动植物和矿物也是如此,人杀掉人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因为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比如从高楼上跳下的,有些后悔了,也有些不后悔。他们中有抱着2岁的孩子的,有20岁手拉手的,也有80岁颤巍巍的。”
我每天都会看到,那些只在夜里发生的事。
夹杂着尖锐的痛呼,墙壁后的男人在大声咒骂,遣词造句十分熟稔,也许在未来……他很习惯这样骂我。
奇怪了。
我其实不太在意别人骂我,但也不喜欢。
而且没有任何事值得我用“杀人”来解决。
——除非,我恨他。
——可我为什么会恨他呢?
于是我停了一会,等那人再出现,一抬脸,已是全身火红、起包带血,命不久矣的重度烧伤状态。他甚至都没法说话了,因为嘴被粘在了一起。那双不见金色的眼球——姑且叫做眼球吧,转动着,却没有淌血。
很可怕吗?
并不,因为我见过、也救过更可怕的。
我把他的嘴扯开,就像咬住一块肉那样咬住他——我曾经这样救过一个妇人,但她的孩子却彻底死了,因此她憎恨我——“你为什么管我?!你为什么不去救他?!”
——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你不想死,他也不想死,那我选择救谁又有什么区别呢?毕竟我又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我而救你的。
我想不明白,也没人教我。
因为老师只会这么说,“失火后,要用手捂住鼻子,用水打湿自己,不要管财物,立刻逃跑,跑到空旷的地方去。”
而这话…显然是对我不适用的。
我把这个人治好了,他金色的眼睛依旧很漂亮,睫毛长长卷卷的,因为身体内残余的疼痛而挂着生理性泪水,舔一舔,发现是混着血腥味的咸。
“……你怎么……老来这一招……”
他断断续续的说,狰狞地笑。
“未来的我一定有必须杀你的理由。”
我说,“所以,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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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回忆)
那是个阳光不错的早上。
治崎廻一夜没睡,他走出基地,站在没人的安静角落里,晒晒太阳。
实验已经进行到了最关键的部分,他一点也不困,在脑子里思考着下一步:如何量产。
爱日惜力送来的那个淤泥人的确好用,虽然不能过度破坏,但只要坏理和淤泥人在,下一步就只是……
他突然抬起头。
来者恭敬弯腰,对他说:“早上好。”
是爱日惜力的助手,无脸人,R.A.。
“爱日大人在合宿中被敌联盟抓走了。”
这个头顶一对兔耳的无脸人说。
治崎廻慢慢歪过头,等着他的下一句。
“合宿前,她留下了暗号,让您' 稍安勿躁' 。”
…………
…………
(过去·现实)
“未来的我一定有必须杀你的理由。”
“所以,告诉我,为什么?”
…………
…………
(未来·回忆)
前一天晚上,敌联盟袭击雄英的合宿营地,爱日惜力失踪,受伤者十余人,报纸网络铺天盖地地宣传着小欧尔麦特被敌人掠走,外界对英雄以及雄英的质疑如火箭般升腾,瞬间就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而忙的要死,不看报纸也没空上网的治崎廻却对此并不知道。
所以被R.A通知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因为那句特意留给他的“稍安勿躁”。
(过去·现实)
“我满脑子都是把你干掉,这你知道。”
治崎廻说,他觉得可笑,因为有些东西的确是……没法表述。
“我知道我干不掉你,你也知道。”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