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alpha ,离我远点
玛门准备了一件大衣,这是一件比较厚的深灰色大衣,大衣里面缝合着一层暖暖的羊绒。这一件大衣玛门并不怎么穿,而是洗好熨平后放在衣柜里积尘。这件大衣终有用武之地竟是因为为某个被自己的荆棘撕破裤子的omega!!“亚巴顿……那个平日里拒我千里之外的家伙……居然……居然要借我的衣服!!如果他穿上了……哪怕是一秒,我……我都要把这件衣服挂在我的客厅里,这辈子都不洗了!!!”
外面的alpha的过度兴奋让里面的omega感到十分慌张。“这个混账在外面做什么呢!!刚刚抑制下来的信息素又开始……又开始躁动了……”荆棘再一次攀上来,抚摸上亚巴顿撕烂的裤子露出的肌肤。亚巴顿一只手扯住荆棘,一边命令外面的玛门。“把那件衣服给我,玛门!”亚巴顿敲打着厕所门,“嘭嘭嘭!”得响声叫玛门从脑子里对一个老大叔的非分之想中回过神来。
“来了哦,我打开门把衣服送过去。”玛门为了逮住这个狡猾暴躁的兔子,小心翼翼打开门准备将藏在衣服下的“枪管”顶到亚巴顿的额头时。不想那个老狐狸也有着好几个心眼,只留着一条容许荆棘挂着衣服进出的小缝,用荆棘伸出去接住衣物,然后迅速抽回,像一只敏捷的蝎子钻回土里般迅速地,衣服和荆棘只是像影子一样掠过在玛门深海色的眼睛里,很快门便被里面的omega恶狠狠地用力关上,在关上时,玛门看见里面那家伙暴躁的脸上异常羞红的脸,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愤恨的火焰——像怀着复仇怒火的恶狼,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嘴里吐出一句
“离我远点,混账!!”
被亚巴顿狠狠斥责的玛门却并不生气,反倒好声好气地,带着宠溺的的语气,说道:
“好的,依你。”
玛门像一个忠诚的执事,耐心地等待在厕所外面。玛门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那件与那个男人一样的黑背心与白衬衫,将外套搭在右手上。他的背部笔挺,搭着外套的手紧贴在小腹上部,目光温柔谦和。温柔的厕所暖灯打在玛门肩上,吸收了温暖的光线的大恶魔玛门像从茧里抽出的丝慢慢地展开自己轻薄的温柔。哪怕他不领情,他依旧会飞蛾扑火,不是吗?
总会有傻瓜作第一个用身体带走仙人掌的刺的,他予之拥抱,他还以尖刺。
即便被刺得鲜血直流,他也心甘情愿。
这不是用钱换取的生意,这是
一厢情愿的爱
那个脾气暴躁的omega转开厕所门,骂骂咧咧地撞见了外面执事般的玛门。玛门恭敬地弯下腰,仰视着那人绿色的眸子。看着那人穿着自己的过膝大衣,玛门笑了几声
“怎样,合身吗?”
“把你的那笑容给我收起来,混账!”亚巴顿的怨气声从他的嗓子眼里直扑过去,他牙关紧缩,像是野狼充满怨气的“呜呜”声。
“这又是什么新玩笑吗?!我可没有幽默感陪你玩笑!”亚巴顿正在气头上,他的脸上浮现着红晕,他一丁点都不喜欢这件大衣,就像他怨恨这衣服的主人一样。他将他抛在后面,仿佛没看见这个家伙一样,将他冷冷地撇下。
而玛门只是笑笑。
“希望他明天直接带给我,想让他在衣服上残留他的信息素……这样……这样的话……简直是——”
玛门兴奋地尖叫出声。
而在第二天……
在办公室里,亚巴顿向玛门递来了一件干洗过折好的大衣,正是玛门昨天借给他的那件。
“诶,你怎么把这件衣服洗了,没必要洗啊?”玛门十分惊讶地问道,他抖动了自己手里的衣服,里面,似乎有一盒巧克力,在自己的晃动中“哐当哐哐”响。一盒巧克力掉出来,是一盒普通的黑苦巧克力。
玛门捡起地上的巧克力,“这是谢礼,”亚巴顿说,“我不爱吃巧克力。”亚巴顿补充了一句,把头重新埋在了记账单里。
“这是……送给我的吗……我要把这些巧克力珍藏起来,把他们好好珍藏!”玛门兴奋地说,他猛的将巧克力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他心爱的恋人。
“不,我觉得你还是马上吃掉最好。”亚巴顿把头埋在文件堆里,头也不抬。
“这样也不错呢,这样也不错……把巧克力送到肚子里,成为我的血rou,在我的体内循环……成为我的一部分……”玛门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哎呀,什么都没剩下啊……”回到住宅,玛门默默地舔着亚巴顿归还的衣服的衣领,舌头扫过衣物,玛门的眼睛里满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