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omega,想了解你的一切
“哈……哈……”在漆黑的房间里,两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一个白发的男子的头对着旁边的黑发男子的裆部,舌头舔舐着从裤带中弹出的硕大杆部。而那个黑发男子也做着同样的事,舔舐着另一方的杆部。两个恶魔卖力地口着,发出喘息声像交响乐一样响彻整个房间。亚巴顿的脸上的舌头缠住了玛门的杆部,颗粒状的味蕾填满了玛门的rou褶。而玛门也在回馈着那个男人,他舔着杆部和胯部的连接处的敏感部分。亚巴顿被味蕾上的刺猛的刺激了一番,沉浸在被玛门口的快感的他猛得咬了一口,玛门浑身一惊,迅速从甜梦中醒来。
“是梦啊。”玛门被闹钟叫醒,猛地从床上弹起。被闹钟叫醒的玛门像木偶一样坐在床上,双眼空洞,“如果不是梦的话……该多好啊……至少让我梦见自己释放在他嘴里吧……”玛门有些幽怨地想。他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留意了一番床头的日历,今天是星期六,作为教徒的亚巴顿在教堂里做弥撒,他应该不在家里。
“亚巴顿去教堂了,不知道他带够抑制剂了吗?”玛门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清洗自己的面部。冰冷的水打在脸上,这让他逐渐变得清醒。他回忆起某个女子邀请自己来到亚巴顿住所。那个女子自称自己是亚巴顿的女儿,可以帮助自己去了解那个坏脾气的中年人 。
“你不是很好奇那个男人吗,你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哦。”昨天晚上,玛门接到一个来自陌生女人的电话。电话另一头响起了妙龄女子的甜美声线,对方是一个女alpha,隔着远远的距离,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呛人的信息素。“我是他的女儿,我知道你喜欢我那个讨人厌的父亲。明天早上九点请准时到达亚巴顿的住所,我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事。”
女子并没有给玛门任何考虑真假的机会,非常干脆地挂掉电话。女人大概是猜到,对面的男人只要听到关于自己父亲的事就会像毫不犹豫接受吧。那个女子猜中了,玛门,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
玛门换上一套黑色西装,带上了从花园里采摘下的纯天然的波斯菊和百合花的花束。贸然空手地闯进别人的家中,显然有些失礼,尤其是玛门暂且还不能辨别对方的话是真是假。玛门接到电话后,首先对通话进行录音。通话结束后,玛门将语音录入电脑,试图分析这录音中女声的主人。在玛门那信息分析度接近百分百的电脑,储存着接近地下黑市里98%以上的人口的信息的电脑中,完全分析不出这个陌生女子的信息。
“既然要得到甜头,那付出牺牲也是有必要的。”玛门心想,虽然不是进攻型alpha,但是玛门对自己的防御力可是有自信的。
玛门决定驱车前往,一个人去。
亚巴顿的住所在重重荆棘的隐蔽下。那些荆棘个个像树干一样粗壮,向四周扩散它们锋利的刺。荆棘众生,却没有封锁道路。无边的血红色荆棘组成了平静的海面,亚巴顿的住所像孤岛一样立在这无边的红色汪洋。汽车往上开,玛门渐渐脱离了这红色的海水,一个棕色的短卷发女子,穿着黑背心和黑短裙,坐在亚巴顿的庭院里。而女子身边的则是欢迎他们的管家,一个穿着管家的衣服,却只有眼睛,鼻子,还有白花花的头发的透明人。
“原来是玛门先生啊,欢迎欢迎。”管家将盛着茶具的空托盘收起,恭敬地鞠躬,邀请玛门落座在庭院里的座位上。这是一个被修正过的花园,荆棘爬满整个花园,玫瑰屹立于荆棘的尖刺之上。“这是那个老头子的荆棘长出来的花,真是的,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种植玫瑰,就像玫瑰扔在烂泥里。你也这么觉得,对吗?”那个女子说道。女子名叫夏琪,是亚巴顿的女儿,祖母绿色的眸子满是对自己父亲的挖苦。
夏琪拿起茶杯,迎着玛门的脸想内侧弯曲。“和一个不解风情的老omega在一起可真是为难你了,可惜爱情是不分对象的。喜欢上可爱的omega是福分,喜欢上这个样子的只能认栽,不是吗?”
玛门被夏琪这番话惹得又恼火又哑口无言,夏琪的话揭开了玛门心里的伤口。若不是亚巴顿偶尔有回应,玛门有可能会心冷。那个笑着挖苦自己的女人,用言语揭露了这份真实。
“是啊,目前看来确实这样。但是……”玛门看着在自己怀里的花,百合花柔软的花瓣呈现些许疲态,出现皱横。灿烂的波斯菊也少见地出现蔫萎的现象。“如果没有他的回应,或许我真的会自认倒霉,将他放弃。但是,既然如此不愿被我纠缠,为什么他还会给我回应呢……”玛门陷入思索,他渴望得到回答。
对面的女子看出了玛门心中的困惑,“大概打一巴掌再分给你一颗糖,说的就是你吧。”夏琪一语道破谜团,“以那个老头子的性格,很可能是他想要摆脱你,却因为合作关系而不得不回馈你的感情。他这种狂热信徒,唯有成为神,他才会将自己的一切奉献。那个老混蛋曾经在我的面前,在众多教徒的面前,以一个神父的身份,站在高台上,振臂大喊——
“我将把一切献给您,伟大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