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最不靠谱的东西,有的时候你觉得它过的很快,有的时候你觉得很慢,不经意间时间就悄悄溜走了。
廖白在长沙就这样平凡的度过了一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回家的线索。
这一年廖白成了有名的小说家,不仅仅是写小说的白话文给一些改革人士带来了研究对象,更成为了万千的?闺阁女子愤恨咒骂的对象,因为廖白写的小说就没有一本是happy end的全是bad end。
除了小说这一名号,没有手机可刷的廖白也因着无聊上过几次梨园的台。本着自娱自乐的想法,廖白倒是很是唱戏,大部分唱的都是现代的一些古风歌曲。也成了这长沙城里的一个传奇人物了。
说起来也怪,除了第一次见面陈皮将廖白当成了二月红,差点打上廖白以外,之后陈皮见廖白都如同见丫头一般,很是……嗯,说是恭敬也不对,反正就是很平和的感觉,对廖白实在是太好了,除了丫头廖白属于有一份。?
丫头和廖白成了好友,两个人就像是闺蜜一般无话不谈。只是丫头的病症让廖白担心了好一阵子,只是担心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廖白一个工科男,对医学也没什么研究,只能不得而终。
张启山还是那个张启山,每天都很忙,但是不知为何却时常往红府里跑,搞得满城风雨,都说这张启山定是看上了廖白。不过这些消息就从来没有传到张启山耳朵里。
张启山依旧认为,二月红把廖白当兄弟,自己和二月红是兄弟,那廖白和自己便也是兄弟,多照顾就对了,照顾兄弟也没得说。至于那一时迷情,定是自己心思龌龊,才乱了阵脚,并不是自己真的就断袖了。
于是,廖白也是一个直男,两个直男加在一起,也别想有什么高度发展。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大概就是兄弟情。至少两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一个冬天。长沙?一入冬就冷的不行。丫头怕廖白又像去年冬天一样生病,给廖白房间多加了好些个火盆,并且嘱咐着绝对不能差了东西。
只是,这个冬天开始,长沙注定不太平。
一辆“鬼车”?驶入了长沙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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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这年岁是不安定,偶尔能在街道上看见一些行迹诡异的往外来人,长沙的军队巡逻是越发紧凑起来了,往日里隔三差五就到红府去坐一坐的张启山近些日子也没去过红府了,若不是二月红关心时政,怕是就和长沙百姓一般以为张启山移情别恋了。
“怎么又坐在这里吹冷风?”二月红今天在梨园有场戏,去梨园的路上路过花园。
“长沙要变天了。”廖白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按照历史上的时间记载,日本人已经侵略到长沙附近了。
“有张启山在一天,这长沙还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二月红拍了拍廖白的肩膀,虽说日本人的炮火确实是打了过来,也让他心里不安,但是张启山确实是这长沙的盾,有他一日,长沙便不会让日本人横行霸道。
“恩。”廖白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张启山对长沙的上心还是有目共睹的。
“今天要不要上台唱两句?”国事过于沉重,特别是二月红认为廖白和张启山是一对,于是二月红转移话题。
“好。”
两个人共同往梨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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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里“鬼车”进站。张启山调查“鬼车”折腾了一夜,开了“鬼车”上的棺木,在里面发现一枚南北朝的顶针。这对于南北朝时间段的物件,在长沙也就二月红是最熟悉的了,特别是这上面还刻了朵杜鹃花。
于是折腾了一夜,只有这么一个线索的张启山又马不停蹄的带着这枚顶针从火车站赶去梨园。
梨园里廖白和二月红都唱完了,在后台卸妆。原本今日本是没有场次的,只是有人送了个“白虎台”。若是不开戏又不吉利,故而设置了这么一个场次。
“通报二爷一声。”张启山到的时候,这梨园已经客满,禁止在入内了。只是,张启山和二月红也不是一般的关系,故而只要通报便可了。
这长沙的地界儿都是知道这一层关系的,故而也没人说个不是。只是今日里倒是有那么一个不长眼的,即使张启山和二月红不是好友关系,他也穿着一身军装,有脸色的人也不会去拦一个官,只是这人实在是没有颜色了,竟然拦起了张启山。
那金丝豹,一鞭子甩过去,虽然张启山躲过去了,但是还是挂了脸一下。
【“先来后到懂不懂?”那金丝豹举着长鞭子站起来,“给爷爷滚一边去——”。说着还要举鞭。张启山转身,冷冷的看着他,金丝豹一看来劲了,鞭子一抽。手下都围了过来。】
张启山本就心急,这会儿又让这么个不长眼的挡住,更是恼火。两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金丝豹用的鞭子,本就攻击范围广,这来来回回的过招,倒是打坏了不少东西。管家去拦,那金丝豹还振振有词,说自己的捐的东西自己随便砸。还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