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三鞭被带到了偏厅,不停的诉说自己才是彭三鞭,还说自己的名帖被偷,里面一个偷自己名帖的是长沙有名的名角二月红。
两个侍女细想了一下里面连点三盏天灯的彭三鞭身边确实有一个身材纤细,?长相俊美,且男生女相的人。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
那彭三鞭继续喋喋不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才是西北彭三鞭,你赶紧把你们当家交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两个侍女中的一个退出房间去,把事情经过跟伊新月讲述了一遍。
伊新月女扮男装来到这边偏厅?,自称是少当家。本来伊新月就是颜狗,现在看见真的彭三鞭是这幅尊容,心里更加偏向于张启山假扮的彭三鞭了。
虽然侍女都称伊新月为少当家,可是这彭三鞭还有点脑子。
“我只听说新月饭店有为掌上明珠,可没听说他还有一位公子啊。”?那彭三鞭审视伊新月。
伊新月脑子转的也快:“在下只是伊大老板的表侄,称不上什么少当家,只是处理琐碎事物罢了。”?
至此,这彭三鞭才信了伊新月是这新月饭店的掌事人的身份,与她说了起来。
伊新月不想与这粗鲁之人结婚,于是在出去之事对彭三鞭说,自己会去通报,让他等待。
彭三鞭在偏厅等了许久,觉得事情不对,自己好像被骗了,于是冲进了拍卖会场。
“给老/子/滚/出来。”
***
“你们问老子是谁,老子才是彭三鞭。”彭三鞭举着自己的鞭子道。
于是,主持人自然是两遍都不得罪,特别是刚刚张启山还拍到了三味药材,点了三盏天灯。
这彭三鞭说是说不过张启山的,毕竟张启山真的都能说成假的,假的都能变成真的。
听着张启山的诡辩,廖白勾起嘴角偷笑。这张启山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样泼皮的一面。
只是这主持人竟然和日本人勾结,在张启山口舌之下即将胜利的时候,出头说如果张启山不是真的彭三鞭,拍卖就将作废。
听着那主持人和日本商会会长一言一语的,廖白皱眉目光不善的看向那主持人。
侵略者固然可恶,侵我山河,屠我族人。但是那种为了钱财放弃自己为人之本的jian细更让人想要啖其rou,喝其血。
药材归不归日本商会,说实话伊新月不是很在意,她更在意的是不想嫁给那个脾气粗暴,长相不尽人意的彭三鞭的。
于是,伊新月出面。
张启山让伊新月来想办法证明自己是彭三鞭。
只是那彭三鞭说伊新月没见过他,说自己有办法证明自己。
于是他说起了西北话。
听着彭三鞭的话,廖白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个小白脸笑什么呢?”彭三鞭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十分愤怒。
“要是这样也能证明自己是彭三鞭,那我们三爷也会说。”廖白走到张启山旁边对他笑了笑。
张启山与廖白相处也不算短,这廖白搞坏心眼还是第一回。不过,他倒是看懂了廖白眼中的暗示。
“你只知道我彭三鞭现居银川,却不知我祖籍东北,后来迁居银川,靠沙土发了家。银川话我根本不会讲,但是东北话我说的挺溜啊。要听一下吗?”张启山笑道。
为什么敢这么搞?自然是看出了伊新月的态度。不管张启山是不是彭三鞭,伊新月都站在张启山这边。
伊新月听到张启山的话,也想笑,毕竟这话看似没有漏洞却漏洞百出。只是她不想拆穿。
说不过,怕彭三鞭想要动手。
八爷将张启山拉到一边让他想办法。
只是在场都是受过训练的听奴,她们听到了八爷和张启山的话,想要汇报于伊新月。只是伊新月早就知道,故而让她退下。
“蒙眼比试。”廖白凑到张启山耳边道:“我会敲击桌子给你提示,他不是想要比鞭术吗?”
“比就比啊。”张启山回过身与那彭三鞭说:“不如我们玩点花样,我彭三鞭鞭法了得,我们蒙眼比。”
张启山将规则讲出来。
伊新月自然听出了里面的门道,只是她不想让彭三鞭赢。
于是明目张胆作弊的张启山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被暗算的彭三鞭冲冲向八爷,但是说不过八爷,又不能找和八爷说话的伊新月的麻烦,在次挥起鞭子冲向张启山。
彭三鞭的鞭法确实了得,但是张启山的武艺也不差。在彭三鞭打坏吊灯的之后,伊新月制止了彭三鞭。并说张启山才是真正的彭三鞭。
只是那主持人本就与日本商会勾结,不想张启山带走药材,出言质问。
伊新月脑子好使的,虽然颜狗,但是智商够高,三言两语便将在场的群众策反了。
张启山知道伊新月在帮他解围,于是也与伊新月逢场作戏。
廖白看着张启山被伊